“赶他下去!”
官道上,有一辆去往京城的马车。(
都市重生之独宠千年妻)马车内,响起一声带怒呵斥。
叫吼的人是玉儿,被吼的人是车外的车夫。
危淤倾掀开车帘,兴味看向盛怒的玉儿,淡然上带着不知名的好看弧度。月儿则是抬眼,淡淡瞥她一眼,然后收回,淡定如初啊。
“小姐,赶他下去!”玉儿回头,手指身旁的车夫怒对危淤倾说道。
“好啊。”淡漠的她难得想要玩一次,抬眼越过玉儿与车夫的身子,望向看不见尽头的前方,“你驾车。”
“……”很不幸,玉儿不会驾车,月儿也不会,危淤倾更不会,所以,不能赶车夫……
要说玉儿为什么愤怒到要赶车夫呢?这还得追寻到一时辰前——
危淤倾一众人离开晏欷也有些时候了,一直走走停停,包了辆要到京城的车,半赶路半游玩。(
王牌高手在都市)本来一路上都没什么异相的,可谁知,就在今天刚过了城门,马车跨上了管道,一直以来都沉默寡言、其貌不扬的车夫大叔突然掀开车帘,扯出一个调戏的微笑,说道:“玉儿姑娘,良辰美景,**之刻,要月下品尝美酒佳肴,才能算**漫溢。能否邀倾共度?”
这话吧,在危淤倾眼中也就算追人手段中最简单的,虽然这人有点……
而在月儿眼中……好吧,其实她根本没听……
但在玉儿眼中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侮辱了!
于是,一声爆发,“赶他下车!”
……
马车驶进了城镇,几人到一家客栈住下。(
电脑中的幻想世界)最终那大胆的车夫也没走,因为她们三女中真没人会驾车,再加官道上素来人烟稀少,要真把车夫赶下去,她们还得丢下马车陪车夫大人步行……
但审问肯定要的,因为当时月儿对危淤倾说了一句话:此人带了人皮面具。
月儿是玩毒的,对换脸这事也有点兴趣。不过,请想想,由着她做事的认真,这有点兴趣会做到什么程度?
“说,你换脸呆在我们要干嘛?”玉儿骄张跋扈,望着眼前明显是大叔级的人物她牙咬咬,可要命的是,她竟丝毫没觉得这大叔有什么不好,反觉得那若隐若现的坏笑很是好看……
晕!杀了她吧!
审问的地点是在危淤倾的房间,要问为什么?嗯,因为她房间最大……
车夫大叔扬眉坏坏一笑,“我是车夫,用原来的脸不方便。(
她们的秘密)”
“哼,你原来怎样?难道更丑??”
“玉儿姑娘想看?”
玉儿扯扯唇,“别想叉开话!”
车夫一笑,扬头邪魅看玉儿,轻轻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为查,修罗门。”
玉儿惊愣,不是为男子的话,而是那张脸——
面具扯下,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孔呈现在她面前,不是晏欷那种冰冷的刚毅,更不是晨阳的儒雅,是一种清秀中带着邪魅的感觉。(
千金卷土重来)而那张脸上,也如她所想的,带着坏坏的微笑。
玉儿不知为何看呆了,但危淤倾与月儿并没。两人齐齐抬眼看男子,略带危险。
“那么,公子查到了什么?”危淤倾淡淡问。她没感应到这人的不叵居心,并且对方也没打算瞒她们他的目的,既然如此,至少能证明现在他们不会是敌人。
男子微微一笑,将放于玉儿的目光转到危淤倾身上,找根凳子坐下,“没想到啊,修罗门的门主竟然是一名女子。”
“飘渺山庄……”月儿微沉头,随后挑眉,“公子情报不错啊。”修罗门门规虽不反对成员将情报卖给其他人,但这里面绝对不能包括修罗门内部信息,当然包括了门主身份。而男子知道这则消息便只能说明他情报很不错,或者在修罗门中安排了奸细。(
重生之妖孽人生)
男子一笑,并不答。也可算作默认。
危淤倾勾唇望着桌子上的茶杯,用手指无聊拨弄,使得茶杯倒下,慢慢顺着一边滚——
碰——
茶杯落地,摔得支离破碎,她就这般望着,并不理会,只是上扬的唇角弧度更加明显,“理由。”让他留下的理由。
这般的言简意赅让男子讶然,虽明白意思却还是无奈笑笑,扬眉而道:“你们确定要花钱重新雇辆车?”
玉儿一听便瞪,这个人,这个人!!!
“呵呵……”危淤倾轻笑,弓身捡起地上的碎瓷,把玩在手,“不确定。”
这结局男子早已猜到,当即勾起唇对着玉儿邪魅一笑,“那么,玉儿姑娘,日免告退。”
玉儿愣,待男子走出房门才反应过来,刚刚对方告诉她他的名字——日免。
结局是,玉儿失神的离开,月儿在后方偷着笑她也浑然不知。
随着玉儿的离开,房间又只剩月儿和危淤倾。
她们三人之中,玉儿是两人的太阳,是活下去的希望。在很小的时候,月儿其实是很懦弱的,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不了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这个事实。寻死并不是没做过,只是每次都被人发现然后救下了而已。而她的改变是在玉儿经历了一次生死徘徊的那刻,那刻,她发誓要守候这世上所剩的最后亲人,她能认同的最后亲人。所以,改变了,成就了今天的月儿,要保护珍贵姐妹的月儿。
危淤倾与月儿都有着同样的目标,一个为让玉儿开心快乐,一个发誓要永生守护。所以,三人中她们是最亲近,在意见、想法上。
“小姐,丢掉。”月儿温柔,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面前。她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真性情、真心露出。
“是是。”
危淤倾丢掉手上的碎瓷,扬头微笑。她也同样,在自己信任的人面前也尽量让自己表露出真心,知道月儿早已摸清了她的生活态度,希望她能开心活着,所以她努力找着活下去的理由,平时也表现得很开心愉快,可心底那份漠凉,那种连她都无法控制的孤寂怎么也抹不去,困在心房最深它也会时时跳出,影响她的心态。
“小姐,那个日免……”
她又露出了兴味,不看月儿,只是望向了窗外,将清脆的散播在这安静的房屋内:“日免合成为晚……”
月儿了然点头,接话:“晚是皇家姓。”
那个日免太接近玉儿,所以她们担心,不希望任何人打扰玉儿,让玉儿受到伤害。
危淤倾眯眯眼,然后站起,“累了。”
月儿微愣后无奈摇头,也站起,往屋外走,“好好休息。”她说完已走到门口,快要带上门时才听到屋内清脆带冷淡的声音——
“顺其自然。”
微微一愣,然后再度无奈轻笑,保持唇角优雅的弧度,仔细带上房门。
又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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