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阳律、飞宏同时为云蓝夹菜,两人都略显尴尬。8
“律哥,我也要,够不到,你夹一个喂我嘛!”安娜整个人习惯性的贴了上去,发嗲的声音让人骨头都要酥了。
欧阳律受了重伤,这样坐着己经是强撑了,他无力推开,只能不悦的低斥,“坐好!”
云幕对着坐在旁边的安娜甜甜一笑,“安娜姐姐,你想吃什么?父皇有伤在身,幕幕帮你夹。”
安娜转而抱上云幕,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下,“吃点豆腐而己”
云幕先给妈妈夹了块豆腐,再给安娜夹,“安娜姐姐喜欢豆腐,以后每顿都多做些。”
飞宏一口气没顺过来,咳得厉害。
一旁的花灵忙给他拍背,又给他倒茶。19Sf5。
“将军!”他们都是为救她而受伤,她心里不好受,三个男人为她做的这些,她这世也还不了。
飞宏用肩膀推开花灵,强笑着摆手,告诉云蓝没事。
“将军,先去星月阁休息下吧。稍后我再拿些清粥过去。幕幕,带你义父去吧。”他们的强撑,云蓝看在眼里。
“好,义父,我扶你。”
飞宏也没有拒绝,由着云幕扶自己走出大厅。
剩下花灵有些迥然的坐在那里。
云蓝的左边空了,对右边的欧阳律说,“你也回屋休息吧”
安娜急忙开口,“我扶你去”
“老管家!”云蓝微微蹙眉,“带他去正殿”
老人看了一眼云蓝,恭敬道,“是,夫人!”
她的惊鸿阁不喜欢外人进入,那是她的私人空间。以前这里还是律王府时,他就住正殿,现在让他去正殿休息,也不算损他颜面。
云蓝这么想。
云蓝看向冷言,他比那两人要稍好一些,可能经过几天的调理,元气恢复了些。
“言,伤还没痊愈,少喝点酒。”
冷言掉酒的手停在半空,缓缓放下。
云蓝冲他一笑。
云霞抱着初初,给她夹许多爱吃的菜,虾也是剥好壳再喂入她的口中,鱼也要仔细的挑掉小刺再放在她碗中,青菜只夹最嫩的菜心给她。
而云初却只对坐在身旁的有苏子辛感兴趣,“子辛哥哥,你怎么不吃菜啊?”
小男孩低头扒饭不吭声
“子辛哥哥,你尝尝这个虾,很好吃哦!”她把霞姑姑剥的虾放到他的碗中
有苏子辛却皱眉,一脸嫌恶,连同饭也不吃了。8
而整桌,吃得最欢的就是慕容靖。
屋外,一双眼睛看着里面的一切,他的晚晚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一个小丫头,对她温情百倍。而他也发现了坐在一旁的有苏子辛。
饭后,云霞抱着初初去了翡翠阁。
那双眼睛也跟了去。
云蓝提了食盒去星月阁看飞宏。
“将军,快躺下,别起来了。”
一旁的花灵站着,不知所措。
云蓝把食盒递给她,“里面是清粥,倒出一些,喂将军吃下,吃了东西,才能更快的恢复体力。”
花灵愕然,没想到云蓝竟然会给她机会亲近大将军。
当花灵端着碗走到床边,正想坐下,碗被飞宏抢到手中,几口喝下肚。
她心中涩涩
云蓝笑着说,“吃这么快,看来还没饱,再去盛些吧。”
花灵照做,飞宏依旧抢过自己喝完。
如此喝了三碗,云蓝才抿着唇笑起来,“将军好好休息!”
欧云这都宏。见她要走,飞宏忍不住出声,“蓝蓝...”他想开口留下她,他想让她再多陪一会,他想听她说话,他喜欢看她眼中的关切...
云蓝轻叹,她怎会不知男人的想法,他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按说在屋里陪一会是应该的,可人家的娇妻就在旁边,她不想破坏一个己成形的家庭。
花灵也懂大将军的心思,她故做无谓的说,“灵儿把碗送去厨房,姐姐在这陪大将军说会话吧。”
说完,抓起食盒逃也似的离开。
云蓝坐在床边,为飞宏盖好被褥,又起身拿来干棉巾给他擦去嘴角的粥渍。
飞宏裹住她的手,深情款款,“蓝蓝...真希望一直这么伤着。”
“别瞎说!有很多事等着将军去做呢,大好光阴浪费在床上岂不可惜!”
“飞宏的这前三十年己经做得够多,现在只想停下来,为自己做一些事。”17129799
“是啊!”云蓝掩唇笑着,“都己经成家了,是该为自己做一些事。”比如,繁衍下一代什么的...
“唉!蓝蓝...”难道你不知道,我只对你有感觉。
“她是个好姑娘,既己成为你的夫人,便是你这世要守护的人,好好待她,别像鬼雄一样,老婆跑了才知道珍惜!”
飞宏敛下眼,现在说什么都无意义了。
看着他这般,云蓝真的心疼,“将军!你真的很好,该有一个很好的姑娘好好爱你,不让你再受伤。你别这样,云蓝己经把你当作这世的亲人,永远不离不弃的亲人!除了爱情,亲情、友情云蓝都给你,你开心一点好吗?”
飞宏撇过脸,不敢去面对她,内心早己是翻腾倒海。他何尝不知,云蓝对自己的依恋是亲情,是友情,可是那颗狂燥的心止不住为她跳跃,百花丛中,他只对她有感觉,只想拥她入怀,只想成为她的守护者。他不想失去那份亲情的依赖,可是又控制不了只为她悸动的心,谁来告诉他要怎么做?
云蓝扳正男人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将军的心中还是矛盾吗?让云蓝来告诉你!”
她吻男人的唇,生涩却主动。
飞宏脑中一片空白,蓝蓝这是...
虽然受了重伤,可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他捧着女人的脸,被动变主动。
只是,这样怎么够!一个翻身,他己经占据了决对的优势地位。她的美好,他想了七年。她的味道,比所有的花蜜都要甜美。
他吻得深入,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怀中,那个男人的象征,己为她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冲锋上阵。
原来,她的味道是这样的,像迷~药,引人入深,只想沉湎其中,为她而死。
手掌从细滑的脸上移向娇躯,那是本能的驱使。
腰带被抽开,女人身体散发的自然幽香晕开,熏得他心醉。当手向上移动,触碰到她挺拔的双锋,他突然停住了。
手上的动作停了,吻也停了。
他把脸埋在女人己经凌乱的秀发中,身体的坚~挺慢慢软下去。就像他的心,慢慢清醒着。
他们是亲人!他有感觉,但是下一步没法做下去。或许这些年,那颗悸动埋在心底早己酿成了酒,就像蓝蓝所说,他们己经成了亲人!
当一直压抑的情感释放了,他才发现,自己何尝不是把蓝蓝当作亲人。
所以,即使情到深处,那个神圣的地方,他不敢去触碰。
他抬起头,看着身下女人眼中的清明,“蓝蓝...对不起!”
“还要继续吗?”她笑着问
飞宏翻身下床,深吸几口气,平复心中的不自然。
云蓝也起身走下床,秀发凌乱,唇有些肿胀,没有系腰带的衣袍散开。她也不在意,走到男人面前,“将军,要不要再来一次?”
飞宏背过身,去床上找他刚才抽开的腰带。
云蓝笑了,心中己经认定的亲人,那一步,怎么进行得下去。就像慕容靖,即使与自己每夜睡一个屋子,他只是练功;即使曾经自己再三挑衅,他仍然没有越过那一步,因为在他心中,自己是亲人!
人的感情总是会有一段迷茫期,就像自己一样,当你确定下来,其它的千丝万缕都会瞬间理顺。
秀发凌乱了,云蓝干脆把那根就快要掉下来的银钗取下,长长的青丝瞬间滑落,没有任何的装饰。飞宏取了腰带,双手圈过她,为她把腰带系好。
而这时,花灵推门进屋,看着披下秀发的云蓝,看着大将军亲自为云蓝系腰带,眼神中全是宠腻,而床榻上己是一片狼籍。
她脸绯红,如果早一点进来,是不是就会看到不该看的?刚才,他们真的一起了吗?大将军从不碰自己,原来就是为了她吗?
飞宏没有理会站在门边极不自然的花灵,他帮云蓝系好腰带,整理好衣裙,又给她晚发。直到一切像从没有发生过一样,才松开她,回床躺着。
云蓝走向门边,看着低头搅动手中绣帕的花灵,轻轻笑着,“他现在欲~火难耐呢,你是不是要帮帮他?他喜欢女人主动哦!”
“蓝蓝...”他轻叹
回应他的是关门声。
花灵小心的走到床边,声音细若蚊吟,“大将军,要不要喝水?”刚才云蓝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什么也没做?可是她明明看见大将军为她系腰带,而床上也是一片凌乱。
“嗯”经过刚刚那么一闹,他有些疲惫,闭上眼回答。
花灵小心的倒了一杯温水,再次走到床边时,发现他己经睡着了。坐在床沿,看着他英气逼人的脸,心狂跳不己,什么时候,他对云蓝的温柔,能分她一点点?
而翡翠阁内,云霞对鬼雄的突然出现惊恐不己,她把小初初护在怀中,满脸戒备。
她太清楚眼前的人就是魔鬼,所有妨碍他的人,只有一个结果,劈死!
而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会做的只有一件事。
她不要!她不能让这个魔鬼当着天真无邪的小初初做那种事!一点点暴力都不想让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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