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看到乔司麦的眼神,心瞬间跳漏了半拍,乔司麦的媚术除了在楚离身上不奏效之外,在别人身上百试百灵,他骤然觉得身体滚烫如火,伸不住去握她的小手。
乔司麦抬眼向沐姚看去,沐姚的眼睛没有看向他们的方向,但双唇紧咬,拿着酒杯的手有一丝颤抖,显然心中颇不平静。
乔司麦心情甚好,又冲楚恒笑了笑。
“玉儿,随本王过来敬酒。”楚离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回到了乔司麦声边,略有些冷漠的声音让乔司麦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尴尬,她赶紧把手抽加来,冲楚离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乔司麦收功,楚恒立刻回过了神,他的手还扣在桌上,掌中的余温还没有消散,他不禁皱起眉头,自己怎么着了那丫头的道,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丢人的事情!
眼见周围似乎有几缕嘲弄的眼光若有若无地盯在他脸上,楚恒只得硬着头皮离开,当作没看见。
沐姚浅笑一声,往嘴里送了一杯酒,淡淡地说:“玉儿跟你说了什么?让你连堂堂郁亲王的身份都不顾,楚离倒是个好脾气,倘若是我,非扇那女人一个耳光不……。”
“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声轻呼,美丽的脸庞痛苦地扭曲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滚动。
楚恒面上带笑,调侃地看着她,手却已在桌子下面捏住了她的手腕,软言轻语:“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说三道四,含沙射影了?看来我是太宠你了,才会把你惯得这般没规矩!”
他冷冷地丢开沐姚的手腕,沐姚的眼泪终于滴落下来,他把她的手腕捏脱臼了,可她只能咬牙忍着,不敢说话,更不敢喊疼……
过了半晌,楚恒微微浅笑,拿起她的手,轻轻一送,将脱臼的骨头复了位,宠溺地揉着她的长发说:“下次说话注意一点,我还是喜欢你乖巧的样子,懂吗?”
沐姚屏住呼吸点了点头,在他面前,她只能卑微地顺从,毫无反抗之力,这层关系,是从她第一次被他按在床上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的,也正是这份霸道,才彻底征服了她的灵魂,让她心甘情愿跟他一起深沦,不是吗?
乔司麦觉得楚离一定是存心在整自己,明知道自己酒量不佳,还要把她带出来显摆,她救过皇上和太后的命,又是沐家的女儿,楚离既然肯把她带出来,一众朝臣自然是要好好敬一杯的。
于是各种说辞天花乱坠,好像乔司麦不喝酒,楚国便会久旱不雨,百性就会生灵涂炭一般。
乔司麦聪明归聪明,到底政治经验不足,哪里见过酒桌上的这等气势,当着楚离的面,她不敢再施媚术迷惑那些男人,楚离又没有替她挡酒的觉悟,所以才走了两桌,她已经是五六杯酒下肚了。
她欲哭无泪地看着剩下的桌子,楚离不会是想带她走一圈儿吧。
“王爷,我头好晕,不能再喝了。”乔司麦小声向楚离讨饶。
楚离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正好趁今日练练你的酒量,以后这种场面多着呢?你得学会应付。”
练?练你个头啊!十几杯酒下肚,乔司麦看人都有三个脑袋了,有这么个练法的吗!乔司麦赌了气不肯再求楚离,但是酒量不行就是不行,不是她逞强就能逞好的。
走过六张桌子之后,楚离面不改色,乔司麦再也撑不住,一头栽在他怀里。
楚离脱下外套将乔司麦裹起来交给沐芹之,免得她醉酒着凉,然后飞快地敬完剩下的宾客,立刻折回沐芹之那里,淡淡说道:“玉儿醉了,本王怕她着凉就先带她回去了,丞相的心意,楚离拜领。”
沐芹之见楚离疼惜自家女儿,当然不能拒绝,赶紧说要派马车送他们回去,楚离笑道:“不必,肖管家一直在门外候着,本王就怕这丫头会喝醉酒。”
沐芹之面上讨好地笑,在心里不由得佩服起乔司麦,怎么以前没觉得这女儿如此能耐呢?嫁人之后真是变了个人似的,竟然让楚离如此上心……
楚离抱着乔司麦离开相府,莫名地松了口气,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觥筹交错的应酬场面,现在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可是看到乔司麦窝在他怀里的睡颜,他又莫名地恼火起来,死丫头,公然和楚恒牵手,今日只是小施惩戒,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反天!
回到端王府,楚离将乔司麦抱回起缘奸,杏儿和苏小小见乔司麦醉得不醒人事的样,都是吃了一惊,麻溜地准备去熬醒酒汤,却被楚离不声不响地打发了出去。
杏儿很是不解,苏小小意味深长地冲她使了个眼色,她这才恍然大悟,满脸红晕地退了出去。
楚离低头审视着醉得七荤八素的乔司麦,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少女的肌肤滑嫩异常,饱满丰盈,好像他稍稍用力,就能掐出水来一般,楚离唇边勾起一丝邪侫的笑,小东西,不是想躲着我吗?现在怎么不躲了呀。
乔司麦在梦中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她梦到把娘救出来了,她扑到娘怀里撒娇娘也没有把她推开。
楚离身上一热,低头去吻她的樱唇。
他不是在趁人之危,他绝不会承认自己这是在趁人之危,乔司麦本就是他的女人,他要她是天经地义的事!
乔司麦茫然地眨着眼,随即便被一张人脸给挡住了视线,温暖的手抚遍了她身上的每个角落,温柔的唇星星点点地落在她最敏感的部位,引得她浑身阵阵酥麻,这是种完全陌生的感觉,却让她仿佛飘到九霄云端,身上的血在兴奋地沸腾,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抱住身边唯一能抱住的身体,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从天上掉下来。
楚离的呼吸瞬间急促,不再按捺自己的**,搂住她的纤腰深深嵌入,乔司麦吃痛呜咽了两声,不满地捶着他的胸脯。
“不怕,我轻一点。”柔声细语,就是大灰狼哄骗小白兔的招数。
“嗯。”乔司麦娇羞满面,迷离地笑着:“慢一点,你一快我就好疼。”
楚离觉得自己的定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记得慢一点,轻一点,他小心地控制自己的**,生怕一不留神爆发出来,乔司麦就会龇牙咧嘴。
他简直是窝囊到家了,是不是从来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她越躲他,他就越想迁就她?更窝囊的是,他听到乔司麦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娇吟,看到她羞涩的笑容时,竟然还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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