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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暗格里的锦盒(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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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2 暗格里的锦盒(求订阅)

    花谦落的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悠儿,不在你走神的时候带你上来,你又怎么肯陪我坐在这高处呢。舒夹答列我犹记得,你在揽鹤亭上同我说,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你是受不住的,可是我偏偏在这高处走不下来,就只能让你同我一起站在这高处了。"

    月诺听着花谦落的话,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冷意,心里暗道,花谦落,如果你真的想走下这高处,那为何当初想方设法,用尽手段谋了我月坞国的皇位?

    不待花谦落察觉,月诺便黯然的低下头道:"可是花谦落,你并不单单是洛言,你是月朔国的君主,你有你的责任,你身边母仪天下的位子,不该是我坐的……"

    花谦落听了月诺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悠儿,你答应同我回来的,你也答应嫁给我,为何现在要说这样的话?难道你在怪我没有及时下旨?"

    月诺抬起头,用充满雾气的眸子望着花谦落,眼睛一眨,恰好一行清泪落下,让人看了心痛至极。

    "花谦落,没有一个君王可以任性的只娶一人,纳妃平定前朝众臣的做法,最是省力有效,我又岂会不知……"

    "悠儿,你信我,我答应了你空置六宫只你一人,便一定会做到!"花谦落说着,双手捧起月诺的脸颊,轻轻吻去那苦涩的泪水。

    月诺将头埋进花谦落的胸膛,对于恢复记忆,回忆起与花谦落往日种种的月诺来说,这样的柔情是抵挡不过的。

    月诺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这一会儿,就让我放纵这一会儿,以后,你便在不是我的爱人,而是我的仇人……

    躲在花谦落怀中的月诺,在他看不见自己情绪的地方,眼中的爱意,从不忍不舍,慢慢蜕变成仇恨。

    "花谦落,我怕,我怕有朝一日,你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就让我放纵这一刻在你怀里,至少这一刻,你只是我的。"

    花谦落爱怜的抚着月诺的秀发,"不,悠儿,我这一生,都只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花谦落在心里无声的说道:"诺儿,从你将我救了的那一刻,我的眼里,心里,便只有你一个,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花谦落和月诺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太阳渐渐偏西,风泽躲在暗处看着,这两个相互偎依的人,心里却清明到了极点。

    风泽张了张有些干涩的唇,对着空气说了两个字,"快了。"

    ………………

    将奏折统统搬到言月阁里,月诺坐在一旁看书,花谦落则坐在桌前批改奏折,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沉浸在朝政中的花谦落丝毫不知,而月诺正在静静的等待。

    不知又过了多久,花谦落扭动了一下酸涩的肩膀,外面的天早就黑了下来。突然,花谦落想起,月诺还在这里陪着他。

    花谦落回过头,却见月诺歪在软榻上睡着了,而手里的书,早就掉到了一旁。花谦落看着熟睡的月诺一笑,低低的说道:"诺儿,你要是一辈子,都这么乖乖的陪在我身边多好,你说你怕,可是我更怕,我怕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会怪我……"

    月诺清明的听着花谦落的话,却没有睁开眼睛,虽然她真的很想睁开眼睛,问花谦落一句,"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我的身份,能帮你复国的身份吗?"

    月诺想到这些,不由得气息一乱,只好微微抖动了一下眼睛,让花谦落知道她要醒了,而后才带着睡意朦胧的目光,睁开眼睛。

    看到月诺微微抖动的睫毛时,花谦落就住了口,紧紧抿住了唇,知道月诺睁开眼睛,这才温柔的一笑道:"悠儿,你醒了,陪我用膳可好?"

    "我怎么睡着了,你的奏折批完了?"月诺羞赧的一笑说道。

    "不批了,再批折子,就要把我的悠儿饿到了。"花谦落吻了吻月诺光洁的额头,随后对外面吩咐道:"来人,传膳。"17357817

    &?nbsp; 花谦落平日里用的饭菜并不多,他一直秉承着不铺张浪费的准则行事,月诺看着桌上的几样小菜,愣了神。

    "怎么,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再让人去传。"花谦落见月诺不动筷,以为她吃不惯这些,可是这些,明明都是原先她爱吃的东西啊。

    "不是,你平日就这么吃吗?"月诺问道。

    花谦落点点头,"国库并不是很丰盈,我既然有平复草原之心,就要做好万分的准备,不管是粮食还是军饷,都要提早做出预算,我不想到时军中无饷银,卒中无口粮。若是那样,只有强制征粮一记可行,但是百姓们就要过不知多久的苦日子了。"

    月诺听了花谦落的话一怔,若不是他脚下的江山,染着自己父皇母后的血,或许他真的可以做个贤德的君王。0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杂无章乱的脚步声,花谦落眉头一皱,怒道:"小圆子,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小圆子带着一脸的惊恐无状,急匆匆的小跑了进来,"回,回主子,是,是,……"

    "你别急,慢慢说。"月诺看着小圆子一脸慌张的样子,开口安慰道。

    小圆子似乎并没有被月诺平静的声音感染到,仍旧惊慌的回道:"主子,不,不好了,栖月宫起火了……"

    "什么?!你说什么?是哪起火了?"花谦落猛地站了起来,力道大的将他身后的整张椅子都带倒了。

    听着花谦落急切的声音,小圆子似乎更不安了,磕磕巴巴的回道:"是,是,栖,栖月宫……"

    "啪。"花谦落手掌下的桌面,顿时少了一角,那一角在花谦落的手中,被碾得粉碎,风,吹了进来,木屑被吹散。

    月诺似是不经意的问道:"栖月宫?栖月宫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小圆子看了月诺一眼,匆忙低下头,不敢回答。

    而花谦落,握了一下月诺的手,道:"悠儿,你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话没落音,花谦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夜色中。

    看着花谦落消失的背影,月诺喃喃自语道:"花谦落,你到底是真的在乎我吗?如果在乎,那当初你为何那样对我?如果在乎,为何见我倒在血泊中,都不肯走下御座一步?如果在乎,为何害我父皇母后,夺我月坞国江山?可若是你不在乎,为什么听到我曾住过的栖月宫起火,竟然慌张至如此?不顾其他的跑向那里?"

    当然,月诺的话是没有人回答她的,有的只是空气中流动的风声,月诺微微偏过头,轻柔一笑道:"你回来了,做得很好。"

    夜晚静谧,月辉飘洒而至,风泽看着月诺纤弱的在窗前背影,似若浅立在云端的仙子,那柔弱的身姿,像是清晨花瓣绿叶间的晨露,似是能随时被风吹的散去。

    风泽默默的看着月诺点了点头,而后又发现她是背对着自己的,便又开口道:"回来了。"

    月诺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风泽,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好,现在去帮我将这里的暗卫引开。"

    风泽有些迷茫的盯着月诺,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子。她是月朔国的异姓王,那个男人是月朔国的国君,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是什么样的纠葛,让一个似仙人般的女子假意逢迎?而那个如烟似雾版飘渺的绝色男子,又做了什么事情,重伤了他深爱的这个女子?

    风泽只在那眨眼的片刻中迷茫了一下,待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如死水般平静无波,"你,小心。"

    月诺一点头,"你也是,小心为上,有命才是最重要的。"

    风泽冲着月诺一点头,便用黑布遮住了脸,只留下斜长的平静无澜的双眼透着深邃。

    月诺将还摆放着残羹冷饭的桌子一掀,乒乒乓乓碟碗在地上摔碎,清脆声?惊动了外面的侍卫,月诺大叫出声,"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

    月诺才一动作,风泽就从门口窜了出去,外面向殿内奔进来的人,只看见黑影一闪,正犹豫不决,就听月诺叫道:"那是刺客,还不快追!"

    侍卫们一听,顿时追了出去,月诺看着四周再无其他人,将身上全部的内力释放出来,感应四下确实无人,这才转身关上了言月阁的门。

    月诺四处翻找,她猜想,若是花谦落还留着那份血书,必然会放在言月阁里。可是她不可能,有单独呆着言月阁的机会。于是月诺脑海中灵光一闪,画了张地图让风泽记熟,再让风泽避过禁卫军,去栖月宫点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

    就这样月诺成功的调开了花谦落,又让悄悄回来的风泽扮成刺客,将言月阁四周的暗卫引走,这才给了她一点时间,寻找那份血书。

    月诺将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却没见到什么隐秘的东西,甚至连个暗格都没找到。

    月诺不禁气馁,难道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竟然白费了?

    就在这时,月诺一转身,看到一缕月光从窗棂上洒了进来,月诺一抬头,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飞身而起跃上悬梁,倒挂下来,在窗棂上面的墙壁上摸索着。

    格谦楼肯说。果然,月诺摸到一个不大的突起处,用力一按,一个暗格露了出来。

    "花谦落,枉你费尽心机,才寻了这么一个,让人想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可是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月诺看着那暗格一笑,刚想伸手探进去寻东西,又赶忙缩了回来,取了一方帕子,将手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将手伸了进去。1aPyN。

    一方锦盒藏在暗格里,被月诺取了出来,月诺翻身落地,想要将锦盒打开,却又迟疑了一下,远远的扔了出去,半晌见它没有什么暗器射出来,这才又捡了回来,撕了衣服的内衬包起来收好。

    月诺如此谨慎,不过是被上次风衍的琴给吓到了,花谦落和风衍小时候关系如此密切,万一他同风衍一般,在盒子上做了什么手脚,倒霉的还是自己。

    月诺刚将盒子收起来,就感觉到花谦落匆匆而回的脚步声,月诺心一横,反手朝自己的肩上拍了一掌。

    月诺虽然只用了两成的力道,但是如今她体内有花谦落和钟离云的内力,再加上她心疾未愈,顿时闷哼一声,脚步不稳摔倒在地,唇角溢出一抹鲜红的血迹。

    "悠儿……"

    花谦落推开房门疾步走了进来,"悠儿,你有没有事……"

    花谦落的话说了一半就咽了下去,因为他看见屋内,似是一片打斗过的混乱,而月诺倒在地上。

    宥连之不知是什么时候也进了宫,同花谦落一道走了进来,见花谦落情绪激动,连忙吩咐跟进来的一队禁军退出去。

    这队禁军得了吩咐向外走,才刚退出门口,就听到他们的君主凄厉的叫道:"诺儿,你为什么那么傻……"可君主的那一声,唤的不是月王,而是,而是月华公主的名……

    看着月诺倒在地上,花谦落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场景是花谦落一直以来的噩梦。花谦落似乎又看见,笼罩着月诺的红光褪去,然后她缓缓地倒在血泊中,对着自己惨然一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宁愿从没爱过你……"

    月诺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花谦落唤她名字的那一刻,月诺好像感觉那像是不比不飞的鹣鹣,失去了爱侣一般的痛苦,让月诺的心突然一痛,这一瞬间,月诺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却又生生压下。

    花谦落小心翼翼的将月诺抱了起来,月诺虚弱的朝他一笑,"落,没事……,叫,叫钟离云来……"

    "好,好,诺儿,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找谁我都给你找来……"花谦落语无伦次的说着。

    花谦落的话让月诺心里一动,"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想,好想……我爹娘……"

    "好,好,诺儿,我帮你找爹娘,帮你找爹娘。不要说话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花谦落毫不犹豫的连声应了下来。

    在宥连之听到月诺要找钟离云的时候,他就施了轻功想门外奔去,走到门口时,宥连之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花谦落怀中的月诺,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所以的光亮,这才匆匆而去。

    ………………

    自从午后月诺进了宫,钟离云的心里就一直不安,似乎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钟离云放下手中的医术,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那月朦胧中带着些许暗红,钟离云皱了皱眉,那月相不是什么好兆头。

    已经亥时一刻了,月诺还没有回来,钟离云烦躁的在屋里踱步,犹豫要不要去宫中走一趟。

    就在这时,一阵暗涌的风声袭来,钟离云纯白华贵袖子下的手一抖,修长手指的指甲中,多出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只见,一道明蓝色的影子,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幽美的弧度,而后不远不近的,立在钟离云自我设定的安全距离外。

    钟离云看向来人,那人懒洋洋的靠在门上,尖尖的下巴略微扬起,一双像是狐狸一般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

    "阁下深夜来此,有何指教?"钟离云将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月诺,原本就有些虚弱,来人又站在他指甲中毒粉的有效范围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探探对方的虚实。

    宥连之打量了一下对面,面色有些苍白的人。

    映入宥连之眼中的,是一个风姿绰约,如仙落凡尘般的样貌的男子,宥连之能感觉到对面这人的气息不稳,但却从容不迫,淡定自如的问自己"有何指教"

    这就是云清国的大皇子,廖汀溪谷的小医仙吗?果然不同寻常。

    "在下宥连之,请钟离公子速速入宫。"宥连之不急不忙的道。

    听宥连之是请自己进宫的,钟离云心里一突,"悠悠出事了?"

    宥连之玩味的一笑,"钟离公子不愧是无稽第五的高徒,竟然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宥连之佩服,佩服。"

    钟离云面上依旧淡然,可是宥连之却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冷冽气息向自己袭来,宥连之不知从哪,抽出来一把女子才用的扇子扇了扇,也不看钟离云,转身出门,"宥连之先行一步了,钟离公子请。"

    ………………

    风泽一身黑衣,在夜色中如一只蝙蝠无声飞过,待甩开身后跟着的一众侍卫后,摘了面罩,脱下外袍,将外袍的里面翻出来,露出衣服上本该出现的花纹,然后才穿上。

    月诺的计划无比顺利的进行着,而风泽也觉得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看看身上的衣着什么的,都打理完毕,正要回清月宫,就碰上了一个人。

    "大胆刺客,竟然深夜潜入皇宫,还不速手就擒!"赵珩一手持长枪,一手指着风泽大喝道。

    风泽平静的看着赵珩,"你,是谁?"

    赵珩一愣,"我乃禁军统领赵珩,你若负隅顽抗,休怪我不客气。"赵珩说着,将手里的长枪一抖,滑过一道亮光。

    风泽以为对方识破了他,手中长剑不解,甩出一个剑花,防御姿态的盯着赵珩。赵珩见此,身形一展,凌空飞跃而起,手中的长枪飞快的划破天空,向风泽刺去。

    风泽见赵珩动起手来,不甘示弱的使出墨夷家的独门功夫,向赵珩逼去。

    赵珩一见风泽的招式,大喝一声道:"东临国的武功招式?你是东临国的歼细!"

    风泽不肯多解释一句,两人就在宫里打了起来,打斗的声音,将不远处搜寻的禁军引了来。

    赵珩这边人多势众,别说风泽的武功还没完全恢复,就是没有伤的人,跟皇宫的禁卫军对上,也不容易脱身,更别说还有一个统领赵珩。

    这边钟离云,才刚跟着宥连之的脚步进了宫,那边赵珩就将风泽给抓了起来。

    "钟离云,悠儿怎么样?"钟离云给月诺把脉的时候,不敢过?去打扰,一直等到钟离云的指尖,从月诺纤细的手腕上移开,就再也忍不住询问道。

    钟离云晦暗不明的看了花谦落一眼,"悠悠的身子怎样,你会不知?你明知道我根本没有办法,将她的心疾彻底医好,何必有此一问?除非冰莲草在手,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你定要看好她,切莫让她再动用内力。"

    "我没事了,今晚的事谁都措手不及,不能怪他。"月诺一拉钟离云的袖子说道。

    钟离云被月诺拉住,眼神瞬间变了变,不待花谦落发觉有归于平静,"你让所有人都出去,我要给悠悠疗伤。"

    "不行,我不走。"花谦落起身,一拂袖对钟离云道。

    "你不走?那好,你不走我不医。"钟离云净了净手,坐到了窗下的椅子上。

    "你……哼。"花谦落被钟离云噎得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来报,"君主,刺客已经抓到,请君主定夺。"

    躺在床上的月诺一听抓到刺客,立即一惊,飞快的扫视了一周,在屋里并没有看到风泽,让月诺心里一沉。

    钟离云虽然是故意跟花谦落置气,但归根到底还是要花谦落离开一下,"让你的人留下活口,也许跟悠悠被抓,岑陌遇刺的事情有联系。"

    花谦落似乎同样想到了这一点,气恼的瞥了钟离云一眼,回身对月诺道:"悠儿,我先去看看,稍后就回来。"

    月诺点点头,"风泽去追刺客了,到现在还未回,会不会出事了?你帮我询问一下。"

    听了月诺的话,花谦落的眼里似乎飞快的闪过了什么,只是不待月诺看清,就消失不见了。

    花谦落点了点头,对月挪到:"放心,风泽不会出事的,我去将他找回来。"

    见月诺点头,花谦落这才跟着来报的侍卫出去。

    钟离云一直坐在窗口处不动,等花谦落的人都退了下去,这才起身走向月诺,"诺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及自己!"

    看到钟离云动了气,月诺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想,他回来的太快了。风泽去将暗卫引开,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抓到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

    "风泽的武功虽然没完全恢复,但是跟那些暗卫比起来还是强了许多,只要不碰到高手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诺儿,随我离开吧,我带你去寻冰莲草,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不待钟离云说完,月诺就打断了他,"钟离云,你帮我将这个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我要的东西。"说着,月诺将从暗格里拿出的锦盒,递给钟离云。

    钟离云知道月诺不想多谈离开的事,不再多说,接过锦盒,小心的打开一瞧,便愣住了。

    "怎么?里面是什么?"月诺看钟离云的表情不对,连忙问道。

    钟离云将锦盒拿给月诺看,月诺看了一眼也愣住了,"怎么,怎么会是……"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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