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真勋弯下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直视他:“告诉朕,为何急着出宫。”
他的唇,离她很近,很近,近的几乎让她以为,他会吻上她。
“我,……我有一个朋友她得了重病,我……”
“你觉得你骗的了朕吗?”楚真勋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倪昱都觉得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
痛的她脸上苍白,额头冒着细汗,却又不得不咬着牙,强忍着。
倪昱一双紫蓝色眼眸,苍白又无辜,如水般的清澈,眼角还流露出了两滴泪水,完全没有昨日的璀璨,诡异;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到他的手指上;楚真勋眼神莫名变得柔和,鹰邃的眸子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华,在她茫然的目光中,他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没有昨日的霸道与狂野,吻的极其细腻。
这一霎,仿佛火星撞地球,那么激烈,倪昱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他能感觉到她退缩的念头,正在他预备离开这香唇时,却看到了她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着,甚至还迎合他……
他吻着她花辨般的唇,她的味道是那么的清甜,犹如初涉人事般青涩笨拙,还有着几分慌乱,带给他丝丝惊喜,殊不知这样做只会让男人越发想要索娶得更多,更多……
楚真勋步步为赢,右手铁一样的臂膀将她圈在胸前,唇舌翘开她的贝齿,鼻息里霸道地填满了他嘴里那股混合着淡淡草药味的气息,将她吻的七荤八素,倪昱感觉到自己浑身如着火一样的烧的这种陌生的混乱让她感觉惊慌失措,却又不得不沉受。
倪昱的小手抵在他胸膛,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可紧抱她的男人反而感觉到她是欲拒还迎的羞涩;两人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身贴身,薄薄的夜行衣比没穿衣还要命,她玲珑的曲线,在他胸前若有若无的磨蹭着,一股麻麻的感觉从皮肤传遍全身,使得他身体的某处陡然升起一丝躁热。
终于,在她呼吸不顺时,他离开她的香唇,倪昱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怀里,迷蒙的大眼睛紧紧的瞪着他:“现在可以放我出宫吗?”
倪昱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冰冷的狗血,将楚真勋心里彭帐的浴火和仅有的一丝真情全部熄灭,心中又燃烧起了熊熊怒火。
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冷声喝道:“立马滚回你的新昱宫。”
他吻她,那是她的荣誉,是她的幸运,天底下多少女人,做梦都求不到他一个吻,可她居然不知廉耻的做为和他谈判的法码。
他真是撞了什么邪,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居然会有异样的反应,自登上帝位,他早就练就一身铁骨,意志更是紧若磐石,这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想不到会被她引起某种反应。
偏偏她又是那么的不识相。
倪昱毫无防备,楚真勋是习武之人,他的力气岂是她能抗横的,就这么一推,给滚到了后花园的柱子上,痛的她的腰直冒冷汗,却还是死死的咬着牙,她只觉得胸口一阵血气翻涌,情绪激动,呼吸粗重,胸脯起伏得厉害,紫蓝色的眼眸发出凌厉的精光,看着楚真勋离去的背影,真想冲上去,狠狠的一脚踹过去,让他摔个狗吃屎,然后再坐在他身上,对着他那张无耻的脸,拳打脚踢。
死男人,臭男人,溅男人,对女人动手的超级无耻大溅男。
倪昱看着天空的月光,还是那么的有光泽,那么的明亮,为什么她的人生却是那么的灰暗,她应该怎么做,才能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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