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第4节:窒息
鲜血立即染红了床罩。
永祥的**渐渐的失去了猛烈的反抗。剧烈的疼痛使他不敢动弹一下**,好像整个身子都已经被剧痛给溶化了一般。“赵根发,我日你妈!赵根发,我日你奶奶!赵根发,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骂声中,永祥无赖地闭上仇恨的眼睛,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角边滚出。鱼死网破莫非如此?永祥的身子像鱼一样在床上疯狂地跳腾挣扎。不一会儿,整个身子挺在那里,没有了一丝的动弹。
阿华现在有点后怕了。如果这个家伙有个三长两短的,赵根发是不会放过他的。你把他心爱的青花瓷给打碎,他不找你拼命才怪哩!他喜欢什么东西,什么人,挂在嘴上的口头禅就是“我的青花瓷宝贝。”
他后悔刚才下手重了。凡永祥原本与他毫无渊源,只不过是因为赵根发的缘故,才挑起了他的恨意与醋意。
刚才,他被永祥倔犟的反抗给震住了。他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进了蓝楼后会如此的刚强,如此的反抗。进门容易出门难,在这个王国里反抗是无济于事的。
别看牛郎们个个风流倜傥,醉生梦死,哪个不是老板手中圈养的狗?圈养的猫?假如自己像刚才那样,不仅做了这个男人的主人,而且做了娱乐城的主人,他阿华还是一条狗吗?
他想趁火打劫,可裆里的东西又红又肿,没有的战斗的勇气和霸气。报复一个烂仔,你阿华算不得本事?有本事应该在赵根发身上发泄。
想到这里,阿华眼睛一亮。这个凡永祥如此憎恨赵根发,憎恨这里的一切,为什么不能利用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被自己的最爱在心头上捅刀子,那种疼痛才能叫做切肤之痛。要让赵根发感受这种切肤之痛。
阿华现在改变主意了。他要善待凡永祥,并把他收归成为自己的同盟军。于是,顾不上胯裆里的胀痛,从地上爬起来说“阿龙,你哭啥?哪个做牛郎的不都是这样开始的。只有吃得苦中苦,方能做得人上人。”
阿华忘不了当年自己的开山炮是青叔点的。那个老东西只顾了自己的**,竟然把他的包皮给弄得撕裂开来。就是因为这个,阿华心里一直埋藏着对青叔的仇恨。满师后,他虽然嘴上喊师傅,但心里永远记恨着包皮被撕裂时的那种钻心的痛楚。
现在,他不想让床上的这个男人留下和自己一样的心理。他需要他,必须转变态度,赢得他的心,使他成为自己的狗腿子。
“我不要做这个倒头的牛郎!我不要做这个倒头的男妓!我更不要做什么人上人!”凡永祥又一次用尽全身力气暴跳着,企图挣脱捆住双手的皮带。
“阿龙,你刚才不是朝我屁股眼里打了一枪吗?你已经是个正宗牛郎了。有了这一次经历,你一辈子也洗刷不掉身上的牛郎的烙印。”阿华威胁中带有调侃的说道。
“是你强迫我的!你才是强奸犯!”永祥怨恨道。他趴在那里,屁股火辣辣的。污秽从那里流出,粘在哪里,哪里就发痒。他难受极了。
“做这事就像抽鸦片烟,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会让人上瘾的。下次你阿龙见到我华哥就会自觉自愿的脱裤子了。阿龙,我现在做过你的马子了,什么时候你再做我华哥的马子?”阿华没有被惹恼,反而逗乐地道。
阿华没有想到阿龙的到来,会让自己失去一号套房的居住权。赵根发没有理由让一个新来的人马上成为自己的贴身。难道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妥,使那个老家伙起了疑心?
一想到赵根发把点开门炮权给了他,说明自己在老家伙的心目中位置不轻,或许是自己神经系统太敏感了。床上的这个菜鸟,也许是老家伙想尝尝鲜换换口味罢了。或许是老家伙用这菜鸟来考验我阿华的设局。
原本阿华想在阿龙身上出一口恶气,把这个菜鸟好好惩治一番。现在他的主意改变了。与其同阿龙怒目树敌,何不亲善为友?更何况青叔就在门外,自己现在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动作。万一是老家伙设得圈套,自己不是自投罗网?
永祥骂道“放屁!我死也不做你的马子呀!”
“那好!你刚才把我的老二踢得又红又肿,如果坏菜了,你就是我一辈子的老公,我是你一辈子的马子。”
阿华见凡永祥骂声不断,嫌烦。拾起刚才自己脱在地毯上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凡永祥的嘴里。“我让你骂!骂个够!能让我阿华点你的开山炮仗,是你上辈子修的福份。”
说着,阿华走进盥洗室。他用淋浴喷头对着自己的裆下之物冲唰着,企图借用温柔的水流舒缓着的那里阵阵疼痛。
洗漱完毕,他在腋部和裆部搽了点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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