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第八章:屈辱]
第3节第3节:牛郎
凡永祥摘掉眼罩,羞红着脸,翻身跃坐了起来,两只大手迅速遮住特雄性反映的地方。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永祥玩过女人,也被女人玩过,但从来没这样被一群男人玩过。
他见这几个男人的目光,像尺子在丈量着他**上的每一个空间距离,像刀子一样在挑剔他筋脉上的每一个情绪节奏。
出逃时,他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从大陆到香港?以为到了广州爬过一道铁丝网,很容易就偷渡到香港了。其实不然,广州离香港还隔着港九铁路,罗湖桥,深圳。
要不是遇到头脑活络的陆飞,永祥哪里知道偷渡要找到引渡人,这样才能不被边防部队抓到,偷渡才可能得以成功。
陆飞告诉他,如果偷渡不成功的话,就会向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经常广播的新闻那样,在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捕获多少叛国者,轻者坐牢,重者枪毙。如今偷渡成功了。吃饱了肚皮,洗干净的身体,这些男人还要在他身上做什么?
男人的羞愧和耻辱,有很多是来自裤裆那物。被人逗翘起来,是件丢人的事。人家会说你骚,骚男人是离坏男人不远的。
凡永祥不想做坏男人。坐在擦背软床上的他,此时想起那个在深圳对他有好感的漂亮女人。他对围在身旁的这群男人说“我要见你们的老板。”
“你这个烂仔,口气倒不小?老板是你想见就见的吗?别以为夸了你几句,就不
知道天高地厚了。你身上的这些活件,我们见得多了,是骡子是马,将来床铺上遛了才晓得。”阿华不想这么快就给凡永祥与赵根发见面的机会,他怕赵根发会对这个新人动了心思。
赵根发示意阿华别说话,暗示周围的人谁也不准暴露他的老板身份。他想看透这个新来的烂仔到底想干什么?
在他心目中,有本事的总是刺头。他喜欢刺头,在这个行当里,老实的三拳打不出闷屁来的人,是混不出什么人样来的。
在这行当里混了大半生的青叔,立即明白老板的意图。老板是想了解了解眼前这个新来的男人,情绪特征,语言表达,文化修养,思维认识,最重要的是爱恨的诚信度。
他连忙引蛇出洞的说“大陆仔,你有什么事?就跟我青叔说。”
永祥抬眼看了一下四周的男人说“在深圳时,你们女老板让我替她打工,是在娱乐城里做服务生。既然是来打工,你们干什么要对我做这些无聊没出息的事?”
说着,凡永祥从床上跳下地,一手把青叔提到了擦背床上摁倒,羞怒地说“这块地方假如缺擦背工,你就让老子来干!我们扬州那块地方擦背名气响着哩!”
被人像剥了皮的田鸡似的耍,刚才那种舒适惬意感瞬间全无。说着说着心火中烧,永祥操起青叔刚才用的那把刮刀“大叔,我也让你尝尝那里没毛光鸡的羞辱。”
说着,一条腿跪压在青叔胸脯上,一条腿跪压在青叔的两条大腿上,把手伸向竭力挣扎的青叔裆部。
青叔的力气没有永祥的大,被压在大腿下动不了身,眼看刀起毛落。如果让这个新来乍到的仔得了手,今后怎么调教这些烂仔?
赵根发怕把事情闹砸,急忙向阿华使了一个眼色,让他绕到凡永祥身后去,给这个大陆仔一个金窝掏蛋。
阿华心领神会,伸出一只手,从凡永祥后裆向前用力拍打两只下垂的睾丸。刚才他就想出手了,但又怕发爷怪罪越权,有他赵根发在场,还轮不到你阿华发声。现在,见是青叔求救,即使干爹不高兴,他也可以把起因推给青叔。
“啊!”永祥大叫了一声,像捏碎了的生鸡蛋瘫倒了下去。
他双手紧捂着大腿裤裆,倦着光溜的身子,在洁白的浴砖上痛苦地翻滚着。钻心的疼痛使得他双眼泪花闪烁,不知不觉的流了出来。
从赵根发见到永祥的短短瞬间的神情变化,阿华像猎狗一样闻出了味道。干爹对这个大陆仔已经另眼相看了。他觉得自己要当心,位置不久会被人替换了。
所以,看到永祥的此时的模样,阿华心里美极了。他真希望刚才的一击,让这个男人永远失去男人的雄风。没有了那里的能耐,你还能够跟我在赵根发面前争什么宠?
为了不让赵根发看出自己的心思,阿华急忙拿来了一只冰袋,掰开凡永祥的两条大腿,往他的裆部一放。“傻小子,打工?打什么工?是打洞!打飞机!兄弟,火气别这么大,弄坏这宝贝儿今后怎么做牛郎?”
“什么是牛郎?”永祥不明白阿华话中的意思,大声的追问道。冰敷后的命根疼痛骤减。刚才骤然消失的男人的雄猛又迅速地聚结。
对凡永祥的举动,赵根发很是欣赏。在这个娱乐城虽然到处都是男儿身,可是很久很久没看到这样的阳刚壮举了。他心里快活极了,满足了那种雌性十足的精神**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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