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三章:劫难]
第5节第5节:铐吊
要想阴损一个男人,绝招就是不让他留有脸面。..
男人裤裆里没有了挂物,套上裤子就可以遮上羞。要让天下人都晓得你是一个衰人,只要在你脸上刺个什么字,纹个什么图案,使你的脸破了相。没有了脸面,看你还有什么人五人六的情趣?
现在这些刑罚都不时兴了,但办案子的人,会变着法子惩罚犯人。弄得你生不得,死不得。国民党时期,最著名的是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往手指里钉竹签,尤其是那个烤肥羊,把烧的彤红的铁铲,烙在人身上,油烟即起,焦味弥漫。这些都是在电影里看到的画面,革命者在这些刑罚下,皮开肉绽,血迹斑斑,视死如归。
永祥不是革命者,不想再继续受这种皮肉之苦。尽管知道这些刑罚在无产阶级专政中已经取消,但还是知道一些新刑罚的威力。如上次遭受的刑罚,古时叫刹威棍,现在叫革命锣鼓。
听牢友说过的一些新刑罚,还是让人胆颤心惊,毛骨悚然的。如一种叫“打表”的刑罚,犯人不是不招吗?把你手烤和脚镣连结在一起,让身体弯成九十度,成一个拱形。长时间下来,使你脑部充血,意识模糊,甚至休克,到时候求生的欲望使你不得不招供。
还有一种叫“天梯摘月”。一支强烈的太阳灯照在你脸上,先让你坐在椅子上。你不招,把椅子架在桌子上。再不招,在椅子上架一张方凳子,让你悬脚坐在上面。还不招,在方凳子上再加一个小板凳,让你坐在半空中。目的是让你身心疲劳,心理防线崩溃,到最后,人家问什么,你招什么,竹筒倒豆子一干二净。
此时,永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他懊恼自己刚才的举动,为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不就是戏弄了你的肛门和鸡巴,不就是骂了你老娘一句。想开了,这又能够怎么样?把这个家伙当作发情的女人,不就完事了吗?把这家伙的嘴当作屁股,是骂他自己老娘的,不也就完事了吗?永祥啊,永祥,出现在起,你一定不要把自己当个人,一定要能伸能曲,一定要龙门要跳狗洞要钻,要像韩信那样坦然接受胯下之辱。
虭螂捂着裤裆,蹲在地上等了一支烟的功夫,才缓过气来。夹僚死白的面孔,开始转色泛红。
矮冬瓜见没有什么大碍,戏笑道“挨了这小子一脚,不会影响你打高射炮吧?万一你那门高炮哑火了,别客气,来喊声老弟。老弟别的本事不大,就这个打炮的本领了不得。有我替你给嫂子打炮,你不用发愁,保证炮炮轰中靶心。”他说笑着把虭螂搀到一旁休息。
“从这一脚来看,有点船家人的腿脚功夫。头儿,我这一脚不能够白挨?待一会儿,等我彻底缓过劲来,让我好好的剥他的一层皮。”虭螂坐在椅子上,拉下裤子,见那里的裆物除了酸胀外,没有其它什么异常。
“你先坐在这里歇歇,接接力,看我他妈的怎样玩死这个小兔崽子!”矮冬瓜见自己的人吃了亏,觉得不能够便宜了永祥。
矮冬瓜想和永祥玩一个游戏,他给这个游戏起名叫“万里长征”。
他对永祥说“曹二橹,你要是赢了,我立马放你走人。要是输了,你得舔我的脚趾头,舔虭螂的卵蛋蛋。谁让你小子刚才一脚踢到了虭螂的裆裆上?每舔一次后,你要像狗一样在这个屋子里爬上一圈。万里长征就是你舔一万遍,爬一万圈。”
光爬,光舔,还不解气。还得加点能够让这个小子消脾气,灭威风的玩意儿。矮冬瓜心理一边盘算着,一边拖过一张椅子,让永祥人立在上面。
永祥赖在地上,人不肯站到椅子上。他晓得站上去,准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矮子矮,一肚子拐。
你不肯上,我有办法让你乖乖的上。矮冬瓜走到永祥的身后,拎起永祥反铐在背后的手臂上的手铐,用力朝上一提,疼得永祥立即失声大叫,瘫倒在地上。两只手臂像断了一样,疼痛难忍。
“晓得坐吊飞机的滋味吗?站不站到椅子上?不站?再来一个吊飞机。”永祥见矮冬瓜又要反提手铐,忙乖乖地立到椅子上。
“虭啷,你人高手长的,帮我把这个家伙的手铐挂到老虎窗的窗扣上。等一歇看我是怎么让他在椅子上跳白毛女。”矮冬瓜原本想说是跳芭蕾舞,可一时记不起这个洋名如何说。
心里晓得,就是那种掂着脚尖跳的舞。他看过样板戏电影《白毛女》,里面的男男女女就是掂着脚尖跳舞的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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