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苑大惊失色,尖叫道:“二少夫人你不能这样,我是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你没有权利处置我,你这样不怕二夫人和老夫人怪罪吗?”
“拖下去!”
柳青厉喝一声,了解她的急忙抓住紫苑堵住她的嘴拖下去,你是老夫人二夫人身边的红人又如何,当初那个叫玲珑的,还不是被二少夫人弄走了,你见二夫人和二少爷说什么了吗?
杜衡院的下人们早就知道柳青的实力,将紫苑拖走后就快速的消失,屋子里只剩下柳青和齐连尹,四目相对,两个人没有笑容,而齐连尹的脸上充斥着哀伤。0
“娘子,你果然,不希望为夫碰你吗?”
齐连尹苦笑,一脸的颓败之色让人看着不忍心,柳青的眼神闪了闪,却冷声道:“是的,所以今日的事,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二少爷总该为自己的小命着想。”
“是吗?”齐连尹垂眸,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从地上站了起来,再抬头时,已经是一脸温柔却疏离的笑意。
“以后不会了,还有从今日起,我会去睡书房。”
说罢,齐连尹转身离去,穿堂而过的风吹起他的衣袖,倒显得他如同乘风归去一般,柳青看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撇过了头。
刚才,就在刚才的那个吻里面,她感觉到了自己对齐连尹看似随意背后的情意,她害怕了,害怕如果继续下去感情会一发不可收拾,盲目相信爱情的时候早已经过去,她和馨儿的教训还不够吗?如今的她,早已不敢相信。舒夹答列
为爱疯狂什么的,有一次就够了,所以,就这么断了吧!
她柳青岂是儿女情长的人!
忍住了眼睛的酸涩,柳青唤了五月进来让她去问问刚才紫苑来是不是二夫人有什么事,五月很快回来,说二夫人请小姐去蔷芜院有事相商。
收拾了一下,柳青带着五月离开了杜衡院,书房里齐连尹看着柳青离开看也没看书房一眼不由得气闷,从暗格里拿出那卷画轴来抱在怀里就不再说话,书房里的舞文弄墨感觉到少爷身上的低气压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不知道这一次少爷和少夫人为何会闹成这样。
少爷的情绪很少有这么大波动的时候,看来少夫人的影响力的确不容小觑。
两个人对视一眼很是担心,可齐连尹的低气压也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恢复平日的模样,招呼着舞文弄墨说是出门找柳岩聚一聚,笑眯眯的样子却让两小厮感觉到了自家少爷的不一样。
似乎,有些志在必得的意味在里面!
主子的事两人不敢置喙,只得跟上,出门前齐连尹不知想到了什么进了一趟卧室,将藏在怀里的的小木盒子掏了出来,放在了床头的软枕上,然后毫不犹豫地离开。
齐连尹出门的事柳青自然不知道,从她进入蔷芜院梁氏就对着她亲切地笑了,看的柳青很是惊异,见梁氏吞吞吐吐的老师说不到正题上,柳青也乐于装傻,不管梁氏说什么只是嗯几声,根本不接茬。
最后,梁氏那一脸假笑也撑不下去了,看着柳青终于道:“青儿,不瞒你说,现在府里出了点事,可能只有你能帮忙了。”
想到老夫人对自己的说的话,梁氏其实十万分不乐意的,毕竟柳青的东西就是儿子的东西,平白给了出去也不舒坦,可是老夫人也说了,连尹以后的仕途还需要国公府做后盾,如果国公府乱了,连尹的未来也会受到影响。
所以根本和儿子不亲的梁氏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关心儿子,柳青听到这话就知道正题来了,看着梁氏颇有些为难的样子道:“母亲说说是什么事吧。”
没说帮忙,柳青也知道梁氏想说什么,果不其然听到这话,梁氏就道:“是这样,国公府现在有些入不敷出,老夫人说各房应该拿出些私产来填补国公府的漏洞,毕竟我们享受着国公府的东西不做出点贡献是不行的。所以我们二房也必须出些力气。”
梁氏越说底气越足,觉得就应该是这样,却不见柳青的笑容越来越讽刺。
“那么母亲认为,我们应该出多少?”
“两万两!”
梁氏大言不惭,柳青却站了起来,看着梁氏笑容扩大:“母亲,两万两?”
&nb?sp;她想,她最近是不是表现的太软弱可欺了,所以是个人都能向她狮子大开口,两万两,可以说是锦绣坊两个月的利润了,这些人是凭什么认为她柳青是个冤大头?
“怎么,青儿你不愿意给?”
梁氏见柳青如此,不由地有些害怕,但是却强自镇定,因为老夫人说了她怎么都是婆婆,柳青不敢把她怎么样,事实上柳青的确不会把她怎么样,可是却明明白白的拒绝了她:“母亲,两万两银子我可拿不出来。”
“你不是还有嫁妆吗?”梁氏急了,急了就口不择言。
“嫁妆?”柳青回眸,盯着梁氏的脸,一字一句道:“母亲,请你弄清楚一件事,嫁妆是我柳青的东西而不是二房的东西,我本想着母亲能把我当自己人那么以后二少爷做官铺路和连尹妹妹的嫁妆我来解决,只可惜母亲这样做,寒了儿媳的心!两万两?母亲自己应下的自己解决吧!”
和齐连尹闹翻了,柳青也不必顾着梁氏的面子了,说罢,拂袖而去,留下二夫人一脸惨白的跌坐在地上,一旁的无双上前来扶住二夫人却被二夫人一把推开。
“反了,反了!”
二夫人气的不轻,不只是因为柳青的态度,更是因为柳青话里的意思,心疼她失去了柳青这样一棵摇钱树。
一旁的无双看在眼里,眼中闪过鄙夷之色,见一旁的无忧离开,急忙安抚道:“夫人消消气,莫要气坏了身子。”
“说得好听,怎么能不生气,她还当我是她婆婆吗?”
梁氏气的满脸通红,抚着胸口才算顺过气来,无双看着,眼珠子一转,故作为难道:“其实夫人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有句话,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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