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冲她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瑶,我刚刚在商场给你买了一套换洗的衣服,你看看喜不喜欢!”朴哲翰提着袋子放在床头柜上,从药店买的一袋东西被他抽衣服的时候弄散了,掉落下來。(
名门弃少)
靖瑶忙跑过去捡,一看到上面的字和图片,脸上的尴尬和害羞早已不能形容。她垂着眼默默的把东西捡起,又原样的放回袋子里,收拾好后她悄悄地看了看朴哲翰,发现他也程呆愣状。
不想再这样尴尬下去,靖瑶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看到他手里的衣服,大声道:“这是给我买的吗?”
“啊?哦!恩,是......是给你买的!”朴哲翰回过神來,掩饰性的打开衣服给靖瑶看了看。“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觉得你穿这个颜色也会很好看的!”朴哲翰解释道。
靖瑶点点头,美丽的天鹅颈微垂,“恩,我喜欢这个款式,颜色也不错!”
朴哲翰之前还在担心靖瑶不会喜欢这个颜色,现在想想幸亏自己买了这件,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穿紫色的,但是他想要她为他改变,哪怕是一点点他的自以为是!
“呃......你出去吧!”
“呃,我给你擦点药吧?”
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毒爱嫡女特工妃)说完都互相一笑。
朴哲翰道眼神飘散着,轻声道:“要不我给你擦点药,你再把衣服换上?”
靖瑶想起刚才捡起的东西,脸红的发烫,她轻轻摇摇头,声音有如蚊子般:“我自己可以,你出去吧,我马上就出來了!”
朴哲翰一听连脖子都发红了,他眼神不自在地扫了一下那袋药物,动了动薄薄的嘴皮,结果什么也沒说就出去了。
看朴哲翰出去,靖瑶坐在床上松了口气,暗暗吐了吐小舌头,轻轻地把身上他的衬衣脱了下來......
李岩志悠闲的坐在露台上喝着红酒,一个人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想起朴哲翰在医院和他说的话,心里想起就不痛快。(
破天窥道)
他的手机响起,是给玛雅弄的专门的铃声,他挑挑风骚的眉,风情万种的按下接听键,电话里玛雅邀他一起外出写生,心情郁闷的他欣然同意了!
靖瑶穿着朴哲翰买的鹅黄色小礼裙,细细的腰带衬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小礼裙上精致的花边衬出她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來。不经意间,她抚上自己的唇角,划出抿住的发丝,指尖的轻灵仿佛精灵的活泼。发丝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余香。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款款深情,一颦一笑,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
她满怀忐忑的打开门,坐在沙发上的朴哲翰愣愣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唇角勾出一抹温暖的笑一,带着得意和自信,“我就知道你穿这件一定好看!”
也许是靖瑶平时都穿着紫色的衣物,所以突然穿上这种亮丽的黄显得整个人都明媚了起來,她的手垂在身体两侧,身上沒有额外的装饰,她披着长发,清秀典雅,发丝自然的垂落下來,划过耳际。白皙红嫩的左耳,隐约可以看见带着小小的耳钉,光线忽明忽暗,她的脸庞却始终带着似有若无的微笑,明眸皓齿。(
红楼之林家公主)似是她怎么打扮都是这谪仙的气质。
“好看吗?会不会有点奇怪?”靖瑶讲朴哲翰好像不是很热情高兴的样子,扯着裙子的两侧左看看看右看看的,生怕哪里出了差错。
“好看,你以后应该多穿穿其他的颜色,看,这个颜色多适合你!”朴哲翰大跨步的走上去把靖瑶拉到镜子前,从背后轻轻的抱着她搂着她细细的腰肢。
他的视线落在她后背的一片肌肤上,那里红痕点点,全是他留下的印记,他的眼神一暗,低头轻轻俯在她的脖颈处,凑近她的耳朵戏谑道:“你擦了药吗?后面还是红红的!”
靖瑶惊得一转身,撞到朴哲翰的下巴,“真的?怎么办?我发现这件衣服遮不住,我还是换一件好了。靖瑶说着就准备去卧室,又想起这里沒有一件自己的衣服,于是又停住脚步踟蹰不前。
朴哲翰微微歪着脑袋,狡黠地对靖瑶眨眨眼,故弄玄虚道:“我有一个外套可以借你穿,不过......”
靖瑶抬首看着朴哲翰,被他眼中戏虐的表情弄的尴尬又害羞,她板着脸道:“我不管拉,你要负责,这些都是你弄的!”
朴哲翰玫瑰色的薄唇泛着迷人的色泽,他轻轻摸了摸鼻头,不好意思的走到卧室去了,衣柜里,朴哲翰拨开自己最外面一排的男士西装,里面赫然放着的是靖瑶上次遗失在这里的被朴哲翰小心翼翼保存的紫色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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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瑶突地眼睛一泛光,惊喜的跑过去拿过外套,讶异道:“这件外套怎么回在你这里?我还以为丢在飞机上了呢!”
“你呀!”朴哲翰点点靖瑶光洁饱满的额头,眼角眉梢满是笑意,“你落在沙发上,我就把它收起來了,你竟然还以为是在飞机在丢的,快试试,应该配的起來!”
靖瑶的这件紫色外套是短款收腰的,特别的俏皮可爱。搭配朴哲翰给她买的这件黄色的小礼裙,异乎寻常的和谐美丽,她高兴的手舞足蹈,这比平时的她又多了几分沉着和俏丽。
朴哲翰的眼里也溢满了认同和赞赏,他抚了抚她的发,目光灼灼。
一间转角的咖啡店里,坐在摘月和一名男子,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超级神警)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可是一看到他的眼神,就会被其中的冷酷和凌厉吓一跳。
摘月安分守己的端坐在一旁,细细地说着什么,男子身上散发着一种发号施令的王者之气,他纤长的手拿起小调羹扬着被子的边沿慢慢旋了两圈,放下调羹,拿杯递到嘴边,薄薄的凉唇轻轻啜了一口咖啡,悠闲的尝了尝味道,然后缓缓放下瓷杯。整个动作很是自然娴熟,好像天生就是如此。
摘月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对面人的反应,他似乎很随意,但是只要一对上他的眼,摘月就会浑身打颤,男子好像并沒有听到她在说什么,只是时暗时亮的眸光显示出他的锐利。
“就......就这些了!”摘月吸着一口气,忐忑不安的看着靖齐,这个靖家二少!
“恩,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靖齐微微颔首,茶褐色的头发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冷冽的味道。
摘月赶忙站起身,朝他躬了躬身,点头道:“二少爷,那我先回去了!”
靖齐摆摆手,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他闭着眼睛的时候,神情纯真的好像一个小孩一样,奈何睁开眼睛后,神情就充满的了战斗的准备,好像一头睡醒的狮子,总在盯着猎物自己上钩。
摘月疾步出了咖啡厅,走到门口才暗暗松了口气,少爷身上的磁场太强大了,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摘月走后,靖齐闭着眼,想着怎么处理现在的事,突然他接到一个电话,是管家打來的!他的面色黑的有如炭灰,眼神一沉,倏地站起來,连带着咖啡桌都摇晃了几下。
他拿着手机拨通了靖瑶的电话......
还是在咖啡厅里,靖瑶闻讯赶來,可是丝毫沒有慌乱,相反,她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微笑,似乎心情很好。靖齐当然知道她是从谁那里赶來的,所以心里一时间变得有些复杂。他想到刚才管家张老和他说的信息,心神一闽,看着靖瑶沉声道:“父亲病了,估计是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靖瑶正拿着咖啡杯的手一抖,咖啡渍倒了出來,落在朴哲翰给她买的明黄色小礼裙上,她焦急的站起身从桌上抽出几张纸往污渍的地方胡乱一通擦。
靖齐的眼神落在她擦拭的手上,刚才他沒注意,靖瑶虽然是穿着紫色小外套,可是她里面穿的却是黄色的礼裙,他的瞳孔微缩,带着不可置信。她......走出來了吗?还是......?
“算了吧,擦不掉的,回去让店子里的人再送一件过來就是了!”靖齐淡淡道。
靖瑶诧异的瞟了靖齐一眼,那神情好像他说的有多不对似的,看的靖齐噤了声。
“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靖瑶也不擦了,慌慌张张的往外走,有点慌不择路的感觉。
靖齐霍的站起來,椅子被弹开了足有半米远,“别去了,我说......他住院了,可能就要走了!”
“什么?”靖瑶转过身,眼神微微泛红的看着靖齐,“真的吗?”
“恩,我之所以來......就是过來和你说这个事的,另外也是來接你回去的!”靖齐缓缓道。
靖瑶诧异的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靖齐,发颤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病了?”
“恩,我不会骗你的,他是真的快要离开了!现在江玉凤主持着整个靖家,所以我们要趁他还沒死之前,问出信物的所在地,不然......”靖齐脸上的神色阴狠凌厉,靖瑶不安的皱起眉,对他的话一知半解。
“回去?父亲准我回去吗?”靖瑶低着头,半垂着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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