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走吧,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怪难受的。(
大明土豪)”阿凉道,开始推着梵音向前。
梵音颔首,牵起阿凉的手给几人带路。
等到重回热闹的主道,已是半个时辰后,阿凉不由奇道:“去的时候也没这么久啊,真奇怪。”
“那里大概是被施了什么术法的。这位姑娘的伤势可要紧?”梵音温声,看向晏白怀中脸色苍白的素遥。
晏白摇了摇头,道:“当时发生得太快,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还是赶紧回去吧,找个大夫瞧一瞧。(
不败战神)若是耽搁久了,怕是会有危险。”梵音道,而后询问意见一般地看向了阿凉,见她没什么反应方转身继续带路。早前在跟丢了阿凉时梵音便折返回去找了宵楼,安置了住处后才又外出寻找,这样找到人后也有个直接的去处。
一行四人抵达客栈后街道上的行人仍是很多,想来对此地百姓而言时辰应不是很迟。
晏白将把素遥放到床榻上,随后而来的掌柜就已领了大夫过来。
“我听之前那位公子说这里有了伤者,便自作主张请来了附近医馆的老大夫。”
晏白微微颔首,虽然不对这普通医者抱多大希望,但仍是让开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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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五六十的老者上前,先是观看了素遥的脸色,查了查双眼附近而后才探起脉来。良久过后,老者道:“这位姑娘应是在什么阵法里受了攻击吧?对一般病症老朽还能做些一二,和妖魔鬼怪扯上关系的老朽可就没法子了。建议公子去城里的问仙斋,那里都是凌云谷的医者,若能请动姑娘的伤势应该就有希望了。”
“多谢。”晏白谢道,在掌柜的送老者下楼离开后便转身向外走去。
阿凉抬手拦住:“慢着,我和你一道。”
晏白俊秀的容颜几不可见地一僵,他于屋门处停住,道:“你还是留在客栈比较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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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认识的凌云谷弟子么?凌云谷既护佑帝都,他们的医者会看不出来素遥是在哪儿受的伤?别到时候救不了人不说,连自己都要搭进去。”阿凉道,见晏白神情有所松动即对床边的梵音道:“你在这守着素遥,顺带通知一下宵楼。”
然后,阿凉几步上前,拽起晏白的袖子就走。
两人问路找到了位于城南的问仙斋,和之前一路的繁华相比,这里要安静很多。地方看上去并不大,入口正门也很普通,四周有葱郁古木,气息古朴而幽深,全然不似阿凉以为的那般气势恢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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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谷这护国教当得是不是寒碜了点?”阿凉看着牌匾上的问仙斋三字说道。
晏白自是不应,上了石阶对守卫的弟子道:“在下晏白,前来求医。”
“就说是应祁川之邀前来帝都的一行人。”阿凉在身后补充道。祁川既然和北帝关系不错,那在凌云谷中的身份就不该太低。
果然两名弟子在听见祁川的名字后便缓了脸色,其中一位道:“你们是小师兄的朋友?”
“……差不多吧,反正我来这里都是因为他。”阿凉勉强应道,她其实非常不想再看见祁川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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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两位稍候,我这就去通报,小师兄此刻也在府内,可与二位一见,也好了解具体情况。”
“哎……别呀,我可不想……”阿凉没说完,那小弟子就欢腾地跑了进去,“怎么凌云谷的稳重都是假的么……”她还记得初见祁川时,那个君子如玉温润有礼啊,偏偏发展到最后成了那心性跳脱的熊孩子。
阿凉小手拍在了脸上,一脸忧伤。
没等多久,祁川就和那小弟子一并出现在门口。三两步靠近,祁川随即伸手过来。只是不等他动作阿凉就闪到了晏白身后,她可不想再一次被人当成****抱到半空。回想起上次的经历,那满满的都是泪啊。若非宵楼阻拦,她早弄死祁川了。
祁川的手僵在半空,不过转眼间他就收到脑后抓了抓,喜道:“你们这么快就来了啊!不知这位是……?”
“还记得之前和你一起的素遥么?她和这家伙一起不知道咋闯进了皇宫附近的阵法里,受了伤,想让你给找个合适的大夫过去看一看。”阿凉自晏白后面探出个小小的脑袋,将两人来意说明。
祁川微愣,而后反应过来道:“这自然是没问题,找我师姐就好。我本来还打算让你们到了就直接入宫的,可既然素遥受了伤,就先去她那吧。你在这等一会儿,我进去找师姐。”祁川说着就折身跑进了府里。
当祁川的身影消失,阿凉才松了手挪开几步。
大抵是等了有一炷香的时辰,祁川才又出现。和他一起的是一名女子,差不多样式的暗紫色弟子服,只是眉眼间较为沉着。
但阿凉已经完全不信了。
祁川近前后介绍道:“师姐,这是魅罗轩的阿凉,有他们在师兄的问题应该就好解决了。阿凉,这是我师姐黎念。师姐先和我们一道过去看看素遥的伤势吧。”
黎念掀了掀眼,然后转身对祁川点头应下。
于是晏白便在最前面带路,黎念跟上与其并肩。而阿凉则和祁川在后,落了几步的距离。刚刚她可没看错,这个叫黎念的显然并没把祁川刚才的话当回事,虽然表现得很隐晦。阿凉学着她的模样掀了掀眼,轻嗤一声。
“阿凉,怎么了?”听闻到动静的祁川问道,“我的消息明明是今早才抵达,你们怎么过来得这么快?难道又和在沙城时一样么?能告诉我用的是什么法子么?我一定会保守好秘密的,绝不让任何人知道!”
阿凉无奈翻着白眼。
所幸走在前面的黎念适时出声,阻止了祁川无休止的念叨:“祁川,安静。否则师兄今晚就会知道你自作主张的事。”
“师姐……”
“嗯?”黎念咬了个字,语声悠扬,却分明透着威胁的意味。
祁川噤声,眸中满是不甘委屈,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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