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屈辱地趴在床沿上.女人沒有丝毫的快感.以往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愉悦兴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生涩和疼痛.沒有**.沒有颤动.有的只是默默地流泪和隐忍.戚滢菀就这样如死鱼般趴伏在床沿儿上.她在心中默默念叨着.只希望这种折磨早点儿结束.
随着一阵阵颤抖.钱炳文终于****.他心满意足地趴伏女人的后背上.但也仅仅是片刻的停顿.然后他猛地一下子站起身來.胡乱地穿好衣服.转身钻入墙壁上幽暗的门洞.
好像感觉已灵魂出窍了.戚滢菀早已是四肢冰凉.就这样露着两片**的**.她似乎连动都懒得动上一下.一直到鸡叫三遍才缓缓爬起來.她静静坐到床沿上抓起布巾开始小心翼翼擦拭掉**下身粘巴巴的污迹.就这样不停地擦拭着一直到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儿.然后才和衣躺下沉沉睡去
潜回尚书府已是天将拂晓.躺在床上的钱炳文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就这样昏昏沉沉.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几个月前.
眼看着邹震渐渐坐稳了皇帝的位子.自己也再次赢得了心腹幕僚的待遇.特别是在人前高贵无比的皇后戚滢菀对自己也是噤若寒蝉.钱炳文便雄心万丈.瞬间便有一种小人得志般地猖狂.
曾经神勇无比的邹亢被囚禁在千里之外的蛮荒之地.眼看着也回不來了.曾经战乱频仍、满目疮痍的国家在邹震殚精竭虑的治理调度之下.也渐渐缓过劲來有了些许生气.朝中文武群臣在自己的拉拢打压之下.也都是战战兢兢唯自己马首是瞻.唯一构成威胁的宇文太后和吴慧珠母子.也被心思缜密的新晋皇帝囚禁在重兵把守的仁寿宫出不來了.
环顾四周.尚书钱炳文竟发现一夜之间强敌林立的局面不复存在了.摆在面前的俨然是一条金光灿灿的康庄大道.就等着自己横刀跃马任意驰骋.
此等舒畅心绪.应该喝上一杯呀想到这里钱尚书不禁心中一动:“田七.拿壶酒來”
随着男人话音落下.片刻之后一个身影轻飘飘地走了进來.管家田七就这样弓着腰站着.双手托着的托盘上摆着四个时兴小菜和一把细腰酒壶.一碟猪耳朵、一碟花生米、一碟炒鸡蛋和一碟卤牛肉.切的很仔细.酒是剑南烧春.钱炳文是一个很精细很讲究的人.
就这样自斟自饮着.钱尚书忽然有一种孤寂清冷的感觉.初春时节凉风依然冷入骨髓.而这志得意满的男人感觉到的却是一种内心的无尽空虚.
钱炳文虽官至一品.但却并非像寻常的男人一样贪恋女色.结发之妻十几年前患病死掉也沒有给他留下一儿半女.不知是因为伉俪情深还是未曾遇到过真正心仪的女人.这此后十多年钱炳文也并沒有再取妻婚配.不禁是正房他甚至连纳妾都未曾有过.除了一时兴起出入妓院娼寮发泄一番之外.在女色方面钱尚书并未贪婪.
要是有一个女人陪着.绿鬓视草、红袖添香.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情致啊.想到这里钱炳文不禁脑海中一个人影闪过怎么会是她呢.
戚滢菀风姿绰约的倩影已多次在他脑海中闪过.每次都被这个隐忍的男人无声地按捺下去.不是他不想要这个女人.而是他不能要她.非但不能要甚至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戚滢菀是谁.当朝皇后呀.虽然这个女人对自己怕得要死但她毕竟是皇后.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君临天下的皇帝.弄死自己还不是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吗.此刻的钱炳文忽然又想起了那一次邹震突然造访的惊心动魄.如果不是自己急中生智逮抓住侍女奸淫一番的话.怕早就被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了吧.
但今夜这女人的身影再次浮现在钱炳文的脑海.任自己怎么拼命按捺.她还是像邪恶的火苗一般迸射出來
今儿到底是怎么了.这点念头都抗不过还干什么大事儿.钱炳文一边想着一边又是猛的一大杯.
酒逢知己千杯少.相反一个人喝酒是最容易醉倒的.所以沒有多久钱炳文便醉了.他斜靠在高大的太师椅上.心思再次跑到了芳华绝代的南蜀皇后戚滢菀身上.不知怎的就喜欢这个女人诚惶诚恐的样子.他始终忘不了那一夜女人在自己手掌中颤栗的风情
奶奶的.这又是何必呢.自己处心积虑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够随心所欲吗.眼看这大事儿都要办成了就算放纵一下又会怎样.想到这里钱炳文将手中紧握着的酒杯猛地一下搁在桌子上:“田七.过來”
管家田七如幽灵般再次现身出來.钱炳文对他的神神秘秘并不在意.相反田管家的这种做派还是受他的影响.他喜欢这种鬼魅的感觉.
“去请清宁宫的黄锦公公过來”
听到钱尚书府邸的大门“轰隆”一声关上.太监黄锦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猛地一拉后背都已全湿透的內衫妈呀.快吓死咱家了.
从田七派人请自己过來.这个皇后身边的红人就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夜猫子进宅好事儿不來.但他也沒有办法一想到钱尚书那吃人的眼神和死在他手里的无数条人命.这个清宁宫的总管太监也不禁心中大骇.他不敢有丝毫地耽搁便飞快赶來.
谁知这一向冷酷的钱尚书却破天荒地请自己喝酒.并且还不咸不淡地问了自己好多无关痛痒的事情.
妈的.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呀就在太监黄锦疑惑万分的时候.钱尚书终于问出了至关重要的一句.这一句黄锦不听还罢了.一听便险些昏死过去他竟然又问到了通往皇后寝宫的那条密道.
自从蒲戎死后黄锦就再沒有想起这条密道他似乎已把这条密道看成了不祥之物要将它完全忘掉.几个月过去了终于沒人再问起了.就在黄锦暗自庆幸的时候.这个恶魔却再次提起.
“怎么.黄公公有难言之隐吗.”对面的钱炳文阴测测地询问着.一双死鱼眼泛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
“啊.沒有”黄锦沉吟着:“只是不知道钱尚书无端问起这条密道.到底是想干什么呀.”
“这个在下自然会告诉公公的”钱炳文依然是不动声色:“只是在知道这个之前.还要烦劳公公一件事.”
“钱尚书客气了.请讲”
“在下想见皇后.烦劳公公传个话”说完便示意黄锦过去.
太监黄锦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还是缓缓凑了过去.
钱尚书一只胳膊笼着黄太监的肩头就是一阵耳语.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这清宁宫总管的脸色便开始阴晴不定的变化.
“公公还想知道在下要干什么吗.”一番耳语之后的钱尚书依然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
“哦.不不不”黄锦一边拼命摆手.一边将一颗脑袋摇晃地跟拨浪鼓似得:“不了不了.这是军国大事儿.咱家还是少知道为好”
“公公当真”钱炳文脸上依然洋溢着猫戏老鼠老鼠的幸灾乐祸.
“当真当着”黄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都冒了出來.他环顾四周发现四下里虽空无一人.却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像厉鬼罗刹般紧盯着他:“如果沒有什么别的事儿.咱家就先告辞了”说完也不等对面的钱尚书反应便仓皇逃遁.
有了黄锦的牵线搭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暗夜.钱炳文并沒有费半点儿周折便钻到了皇后戚滢菀的床上似乎仍对自己心怀恐惧.当钱炳文将女人揽入怀中的时候.仍能感觉到她轻微的颤栗和急促不匀的喘息.
沒有言语.也沒有过多地爱抚.两人似乎都在等待着这一刻的來临.除了最初的半推半就之外.钱炳文很快便进入女人的身体.除了占有当朝皇后带來的巨大的虚荣心上的满足之外.钱炳文对这个戚皇后的瞬间泛滥是始料未及的.甚至在他指尖儿尚未触及的时候.女人便在一连串的“嘤咛”声中一泻千里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皇上他先是惊诧.接着便是无尽的窃喜涌上心头.钱斌文开始在女人身上恣意驰骋.在即将**的时候他却停了下來:“他是不是很久沒有來了.”女人浑身一紧.接着便是更加急促地迎合:“别问了.快”
钱炳文的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笑意.然后盯着女人潮红的脸颊就是一阵更加猛烈地**.直弄得戚滢菀双眼翻白、娇喊连连.终于在一阵阵**中昏死过去.
钱炳文从沒有感觉到这样尽兴.仿佛经历了一段沒有终点的跋涉.******的他甚至都不愿意下來.
“快起來吧.如画她们该來了”男人身下的戚皇后柔声说道.却并未想推动钱炳文半分.
“快走吧记得下次早点來“女人俨然已将曾经的恶魔看成了能给自己无限快乐的人.而此时此刻.皇后的威仪却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一百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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