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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
剑道独尊)(
泡妞大宗师)(
贵女邪妃)(
龙血战尊)(
武道至尊)
“尽快将朕在‘君临’的消息传出去朕可不想老死在这里”那声音听來格外沉稳冷静与适才的黯然**判若两人魏良辅不禁一惊我的妈呀险些躺枪原來一直在装啊真是盛意难测他并沒有昏了头啊
“小魏子谨遵圣谕我王劳累一天也该歇着了吧”说完躬身而退
就像奔腾而起的骏马停不下來的战车虽然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虽然反复告诫自己这不过是权宜之计但在这一群异域风情的人间尤物轮番进攻之下这个南蜀国的马上皇帝也逐渐在“美雅阁”的沉香雕床上消沉迷失
这一段时间魏良辅就不断地穿梭來往于“美雅阁”和“丹房”之间怀里始终揣着的是各样的葫芦瓷瓶里面只装着两种东西催情浓酒、壮阳丹药
其实魏良辅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只不过邹亢一入“君临”的所作所为就已完全失控了他一个太监又怎能左右皇上的言行他也曾想过就在这“君临”之中结果了邹亢的性命但冷静下來之后还是觉得这样太疯狂了皇帝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自己亲手营造的大台子里作为贴身总管自己又怎能独善其身何况还有不知所踪的老母乳儿
那么就让邹亢在这魔窟中彻底放纵沉沦最后精尽而亡死在床上吧但也不行邹亢死了肯定会有新君登基一旦到了那个时候第一个要死的还是自己原因是新君立威要杀一儆百那一个随从太监开刀自然是最好何况这也不是处心积虑的端王妃希望看到的呀
看着日渐消瘦、形容槁枯日夜**放纵无度的邹亢魏良辅越來越心惊肉跳起來这样发展不要说飞黄腾达就是小命也早晚要死翘翘了
他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正在郁闷万分的时候忽然头脑中灵光一现一个清晰的面孔清晰的浮现在脑海中魏良辅不禁从床榻上翻身而起抚掌大笑:“哈哈哈我真是气糊涂了怎么会忘了她呢”
宇文太后也只有他能够解开这个困局了再一联想到邹亢和自己的约定以及那一天从“美雅阁”中迈步而出时这个主子的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魏良辅不禁更加坚定起來就这么办了尽快让那老女人來这里一趟并且不能由自己出面应该让这小风儿自然而然地吹到仁寿宫意图太明了反而对他这个贴身总管不利
和魏良辅同样郁闷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仁寿宫大总管李如瑾作为宇文宜臻的亲随大太监他曾无数次感谢上苍虽然它狠心夺去了自己做男人的权力却给自己安排了这么好的一个主子二十多年前的那个血腥之夜如果不是因为女人罩着恐怕自己早已化为一堆白骨了吧
所以这几十年來他一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这个好心的女人作为一个刑余之人他不可能像祺瑞林、金明一干重臣一样直言朝政所以只有尽其所能地关注着前朝后宫发生的一切并适时地传递给宇文太后
在给宇文太后暗示几次未果之后自己也曾疑惑过太后虽然性情温和但也不至于这样纵容儿子吧但仔细一想宇文宜臻的反应也就恍然大悟了她很可能是今上的以退为进的计策吧如果一有风声太后就风风火火地兴师问罪不是正中皇上的下怀吗
直到邹亢进入“君临“直到他开始一连数日不上朝直到那些荒唐行为的风声传入宫中李如瑾才慌了神面对宇文宜臻有几次他都是欲言又止他怕一旦传闻失实自己背上欺君的罪名事小使母子猜忌疏远那罪过可就大了如果所传具实那就更不好说了毕竟太后就这一个儿子惊扰了她又如何是好
直到今天太后问起皇上的行踪他虽然心中一阵惊喜机会可來了但真要回话时却分外纠结起來
自己受点儿责骂算什么只要太后能好好的只要皇上能好起來只要南蜀国能国泰民安不要说自己受点责骂就是让自己奉上这条小命也是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想着李如瑾惴惴不安地在前面引路紧随其后的是宇文宜臻的銮驾
他也曾想劝说老太后路途过于遥远为了旅途劳顿还是由他跑一趟把皇上请來为好但宇文太后铁青着的脸这回主子是铁了心非要看个究竟她甚至连吴皇后也沒有喊上唉还是先不招惹为好管他呢只要能劝回皇上就好
对于“君临”的种种传闻他这个仁寿宫大总管应该是少数几个最后听到的但几十年的宫廷经历使他坚信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空穴來风它只会比传言的要坏上百倍千倍
不知不觉间太后的銮驾已出了锦城李如瑾也不敢再胡思乱想
警觉地注视着两侧的树林村落、沟汊河道生怕会出什么意外一干人等像蠕动的毛虫缓慢行进在南蜀笔直的官道上只引得躲在远处的山野村民、妇孺孩童指指点点
“小李子怎么还沒到呀”宇文宜臻柔声问道随着路程地延伸她也愈加惶恐不安起來看來这个不省心的儿子终于闹腾地不可开交了否则怎会将什么“春台”建在这么偏僻的地儿
“太后娘娘别急前面就是鹿苑过了鹿苑就到了”李如瑾一边大把大把地擦着汗水一边细声细气地说
“哦”宇文宜臻沉吟片刻:“我说小李子皇上这么大的动静儿你难道一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也是故意瞒着哀家吧”
“娘娘息怒奴婢罪该万死是奴婢老眼昏花沒有及时发现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李如瑾忙不迭地赔罪他知道主子永远是对的做奴才的早晚只有挨骂被打的份儿不管这个主子是暴怒如邹亢还是仁慈如宇文宜臻
坐在銮驾中的女人不再言语对待服侍了自己一辈子的老太监宇文宜臻还是有着深厚感情的如果不是他殚精竭虑、战战兢兢地服侍自己怕是自己也不会过得这么舒坦一只小猫小狗养时间长了还有感情呢何况是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老人
忽然女人一惊:“小李子派人去告知那个什么台的守卫侍从呆在原地一切如旧如有走动格杀勿论哀家倒要看看皇上到底在里面干什么”宇文宜臻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杀机这在一贯温文尔雅的她却是极少有的
“奴婢这就去”似乎也感觉到是事态重大李如瑾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忙不迭地吩咐下去
“太后到了”随着銮驾停稳李如瑾忙躬身上前掀开了帘子
宇文宜臻将左手搭在老太监伸出的手臂上然后缓慢地下了銮驾即使作为堂堂一国太后宇文宜臻也很少出宫当微凉的秋风吹拂过來的时候女人也不禁心中一阵舒畅
但宇文太后却沒有心思享受这份清凉惬意她抬眼望去不禁心中扑腾一下不祥之物啊沒有进入“春台”她却已感觉到一股邪气阴风
大台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触目惊心突兀的火红在黑色远山掩映下显得格外高大突兀正门两个龙飞凤舞的鎏金大字“君临”如两只巨眼肆意发泄着淫威而朱红大门却如怪兽紧闭的嘴巴使人无法妄自揣测内里到底掩藏着怎样的邪恶
对这个大台子宇文宜臻从看到的第一眼就不喜欢但她是个含蓄的女人并沒有在一干随从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厌恶情绪毕竟还不知道宝贝儿子在里面做些什么勾当轻易表露心迹并不符合一个太后的言行举止
“小李子哀家好像一直听你说这台子叫什么‘春台’却为什么写着‘君临’两个字呀”
李如瑾慌忙躬身上前却被宇文宜臻挡住:“你伺候哀家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哀家吗别动不动就下跪磕头起來回话吧”
李如瑾忙战战兢兢大说:“是奴婢记住了”他缓了一下:“奴婢一直听到的就是皇上命人建造的大台子叫‘春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改成了‘君临’看着阵势应该是皇上改的吧这是奴婢失察请太后治罪”
宇文宜臻沒有理会老太监的言语反而是自言自语起來:“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了建这么大一个台子怕是要花掉一大笔钱吧”周遭一片静寂谁也沒有吱声毕竟这是皇家自己的事情外人还是不要随意插话为好何况随行的都是一般侍卫扈从、宫女宦官
四下里一片死寂只有远处几只渡鸦间或发出几声沙哑的尖叫空气似凝固了一般
看着直指苍穹的“君临“高台虽然内心充满了厌恶但宇文宜臻还是压抑着十二分的不情愿:“小李子把管事的找來哀家倒要看看皇上在里面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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