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白安晴和绿雪并着几个丫头张罗着替墨展绰洗潄,将他安置在了**上,白安晴弯腰替他掖好被子,见他闭着眼睛,呼息均匀,便想悄悄的退出去,谁知她刚要转身,手就被墨展绰捉住了,白安晴一惊,抬眼去看,见墨展绰已经睁开了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然后将被子掀开了一半,意思是要她也上去,白安晴脸一红,却是无奈,只好脱了衣裳上去陪他,刚一进被窝,就被墨展绰圈在了怀里,倒也没乱动,只是静静的抱着她,墨展绰的怀抱很暖很舒服,白安晴安静的偎依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她今日身心疲惫,累得够呛,这一躺下,又怪舒服的,一不小心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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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早上,白安晴醒来的时候,**幔依旧笼得严实,瞧不出是是什么时辰了,见墨展绰也睡着,以为还早,便想悄悄起来,先把自已搞清楚了再过来服待墨展绰起**,刚一动,墨展绰就睁开眼睛来,那眼里并无睡意,象是醒来很久了,眼眸黑亮如深潭,看不到底,带着一种探究,静静的注视着她,白安晴突然心如芒刺,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墨展绰,不是名声显赫的正德王,只是她少女怀春的梦,只是相濡以沫的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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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展绰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目光里除了探究还有一种执着,那目光一点一点渗进白安晴的心里,象墨滴进了水里,慢慢的弥漫开来,侵占了她的五脏六腑,让她的心如战鼓般擂动不休。(
一代天骄)她怔忡的与墨展绰对视了片刻,突然惊慌失措的错开了眼。
墨展绰轻笑了一声,将手枕在她脑后,声音温柔:“还睡吗?”
白安晴扭捏了一下,看着低垂厚重的账幔,低声问:“什么时辰了?”
墨展绰想了一下说:“快辰时了吧?”
“啊!这么晚了!”白安晴惊呼出声,想坐了起来,被墨展绰按住:“不要紧,我今日没什么事,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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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安晴看着他:“也要起来了吧?”
墨展绰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所谓暖春觉正酣,再躺躺吧。”
再躺躺?白安晴眨了眨眼睛,心跳开始加速,她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果然,墨展绰搭过一只手来,开始玩捏她的耳垂,他挨得很近,唇几乎贴着她的脸了,他轻轻的捏着柔滑的小耳垂,低声道:“还记得我帮你算过命吗?”
她点点头,当然记得,七夕的晚上,在明湖的花船上,他也是这样玩捏她的耳垂,然后说她命长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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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信吗?”
她点点头,只要是好的,她宁愿相信。
他又道:“我又给你算了一卦,你不但命大命长,而且命还很好。”
白安晴瞪圆了眼,说她命大,她信,说她命长,她不知道,但说她命好,她不敢苟同,十几年来她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吧,就算现在好吃好住,倒底也只是个玩意儿,不定哪天贵人玩腻了就扔了,这也叫命好?
墨展绰见她那表情,问:“你不信?”
白安晴呵呵的笑,只要是好的,她都宁愿信其有,只是事实摆在这里,她没办法睁眼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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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展绰松了她的耳垂,抬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你信我吗?”
他的眼神坚定,声音带着一丝蛊惑,让那个‘信’字不不由自主从她的嘴里逸了出来。
墨展绰笑了,凑过去,唇挨着她的唇,声音轻不可闻:“永远都要信我。”
白梦蝶就算是正式在东苑住了下来,她生性活泼,嘴巴又甜,再加上年纪小,长得又漂亮,没多久就博得了众多的好人缘,下人们寻思着这朵鲜花只怕迟早也要被墨展绰采摘,所以对白梦蝶异忽寻常的热情,梦蝶在白府的时候尝尽白眼,受尽欺负,到了这里却完全变了样,不但好吃好住,下人们都对她恭敬有礼,就连墨展绰见了她也是面带笑意。这一切让梦蝶觉得很幸福,非常的幸福,她希望永远就这样生活下去,永远都呆在东苑里,过这样的富贵日子。她不象白安晴那样静得下来,总是到处跑,有空就到东暖阁来找白安晴,遇到墨展绰就笑着行礼,墨展绰对她很温和,有时笑一笑,有时也会说上一两句话。
白梦蝶总是一声甜甜的应答着,然后笑着钻到后厢房里去。
但是这天,她在东暖阁里见到了范士奇,惊讶之余,犹豫着喊了声:“士奇哥。”
范士奇和白家姐妹相识,墨展绰一早就知道,范士奇也清楚,只是两人不愿意提及,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如今被白梦蝶这一叫,窗户纸冷不丁就被捅开了,自然要装装样子,墨展绰眉毛一挑,仿佛惊讶:“原来你们早认识?”
范士奇刚要开口,白梦蝶已经抢着说了:“士奇哥和我家是邻居,以前经常带着我和姐姐玩呢!”
墨展绰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那范大人和安晴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罗!”
范士奇有些惶恐,忙摆手:“哪里哪里,王爷说笑了,白姑娘是司马府的小姐,我只是一价穷书生,哪里算得上青梅竹马,也就是见面点个头的关系。”
白梦蝶“卟哧”一声笑:“士奇哥,你这话让我姐听到,一准生你的气。”
这话弄得范士奇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不禁有些奇怪,这白梦蝶从小就是个机灵鬼,怎么会当着墨展绰的面说这些,他倒无所谓,大不了再被打一顿,但她总要替白安晴想想吧,这不是把白安晴往风口浪尖上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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