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不懂武功的上官云宁都看出來鹤云一直在避让林玉欢。这样的局势。有些让人担忧。“玉欢。你小心点。”
“娘娘腔。你少在那儿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男人。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林玉欢被气的不轻。鹤云连手都沒有出。却还一直气定神闲的闪过了她的攻击。从小到大。她还沒受过这样的侮辱。
鹤云气息一丝不乱。苦口婆心道:“姑娘。冤冤相报何时了。正因为我是个男人。所以才不跟你一个姑娘家动手。姑娘快快把剑收起來。不要再逼鹤云了。”
“啊。臭男人。闭嘴。”林玉欢一声叫喊。用力的朝鹤云此过去。好几下连他的衣服都沒有碰到。正欲发起再一轮的攻击时。却被鹤云伸手一点。整个身子都动不了了。
“娘娘腔你干什么。第一时间更新”林玉欢有些抓狂。身子动不了让她很是不安。
鹤云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我也不想这样。只是姑娘若再这样刺下去。只怕会精疲力竭。可那样还是伤不到我分毫。我说过别让我为难。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定住。不再乱來。”
“你才乱來。你们全家都乱來。你快放开我。王八蛋。娘娘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林玉欢身子动弹不得嘴上却任然不放过鹤云。不停的骂喊着。
上官云宁着急的跑过來。看着林玉欢一动不动的保持着那个举剑的姿势。忙问道:“玉欢。你这是怎么了。”
林玉欢苦着脸道:“云宁姐姐。这个臭男人他偷袭我。点了我的穴。现在我动不了了。”
“点穴。”上官云宁依稀知道有这么个办法。点人身上的穴位让人动不了。“那现在怎么办。”
鹤云温文尔雅的笑着。道:“只要姑娘答应嫁给我们公子。我立刻解开这位姑娘的穴道。不过……这位姑娘也要保证不再乱來。”
林玉欢骂道:“丑娘娘腔。你少白日做梦。要我的云宁姐姐嫁给你这个娘娘腔的公子。去死吧。”
弗七看完一场好戏。第一时间更新理了理衣服。翩翩风度的走过來。笑道:“鹤云。你太怜香惜玉了。你舍不得跟这位姑娘动手。可这位姑娘却一点儿也不领情呢。”
鹤云颔首。道:“我若动手。只是让这位姑娘更加怨恨罢了。”
弗七笑了笑。走到林玉欢面前。抽走她手中的短剑。打量了一番。赞道:“果然是好剑。”然后又用短剑在林玉欢白皙的脸上拍了两下。“不过小姑娘。这样好的兵器是用來打坏人的。不是用來对付好人的。”
看着那剑拍在林玉欢脸上。上官云宁的整颗心都悬了起來。生怕林玉欢伤到。若是脸被划伤。以后留下了疤痕可是一辈子的悔恨。
好在。那白皙的脸还是白皙的脸。并沒有受伤。
林玉欢不善的瞪着弗七。道:“你们是好人吗。逼着云宁姐姐嫁给你。还点我的穴。这是好人。”
弗七张开手。打量了下自己。然后又问鹤云。“鹤云。我不是好人吗。”
鹤云谦恭道:“公子是好人。”
“才怪。”林玉欢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别说了玉欢。”现在根本就不是成一时之快的时候。眼下的情形她们根本就无力反击。现在只能跟他们讲道理。她转过头。看着弗七。好言道:“公子。我无意扰乱公子的选妻。可我已经嫁人了有丈夫了。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我们姐妹离开吧。”
弗七并沒那么‘通情达理’。“放你离开。那我不就成了整个江北的笑柄了。”
“公子如此优秀。何必这样。江北女子个个聪慧漂亮。我既嫁人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也愚笨无颜。实在配不上公子。”他这样的男人。世间还真找不出怎么样的女子可以匹配。
“那些白痴……”弗七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又换上一个笑容。看着上官云宁。认真道:“她们都沒有接到我的球。我母亲说这球会为我定三生姻缘。你接了。我们便得做三生三世的夫妻。”
“……”一颗破球能定三生姻缘。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时间更新他的母亲到底是怎么样教育他的。。
见她不说话。弗七又道:“你是觉得我哪里不好。配不上你。”
“不不不。你很好。”上官云宁慌忙的说道。弗七的长相。他若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且他举手投足都是贵气。身份必定也高贵。她实在说不出哪里不好。
可再好。她也成亲了。就算沒成亲。她也不喜欢他。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嫁呢。
“那你说。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弗七执着的问道。
上官云宁觉得头疼。耐着性子又解释一遍。“公子。我说过了。我已经嫁人了。我成亲了。有丈夫了。实在不配公子抬爱。”
“我不在乎。”弗七想也不想就说。“若你的理由是这个。那么大可不必说了。我只认你接了球。便是我的娘子了。”
“我不是你的娘子。”上官云宁皱着眉头。有些不悦。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我不是。”
“你是。”
“我……”
“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林玉欢终于受不了了。表情有些难受。“能不能先把我解开。这样真的很累。”
上官云宁差点忘了林玉欢。转头看向鹤云。“能不能把她把穴道解开。我保证她不会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鹤云有些为难。目光朝弗七看去。
弗七双手环胸。笑道:“你跟他说。还不如來求我。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马上就把她的穴道解开。还好吃好喝的供着。”
“我说了。我已经成亲了。”上官云宁有些抓狂了。这个男人到底还要她说多少遍啊。
“我也说了。我不在乎。”弗七似乎就跟她杠上了。
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从沒觉得这么无奈、无语而且抓狂过。“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明白。这不是你在不在乎的问題。而是我已经嫁人了。不能再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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