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三弟最近很是清闲。(
出逃千金的冷漠少爷)”
明宣和婧儿刚走到御花园就听到了讨厌的声音。
“原来是大哥啊。”明宣冲明赫笑了笑,“我闲来无事,带婧儿出来逛逛。”
“喔?听说三弟最近想去西北战地,不过为兄劝你一句,这弟妹可是一人在宫,父母都远在江南,万一出了什么事…”明赫冷笑了一声。
明宣咬了咬牙:“不须大哥操心,我的女人我自然会保护好。”
拉着婧儿的手紧了紧。
等到明赫走了之后,婧儿说:“大皇子怎会得知你的想法?”
明宣并没说话,婧儿看了看他说:“宣,不用担心,你想去就去吧。”
“不,”明宣开口说,“缓缓吧。”
当天晚上,明赫便找到了婧儿。(
破天窥道)
“不知大皇子找我有何事?”婧儿行了个礼。
明赫走到婧儿身边:“的确是个美人,不知道三弟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对他这么忠心。”
婧儿退后了一步:“明宣只是给了我一颗心。”
“呵呵,在后宫你还相信真心。”明赫冷笑,“那他为何还对年衣如此上心。”
“大皇子此话是想挑拨我和宣的感情吧,可惜让大皇子失望了,”婧儿看着明赫的眼睛,“我对他,是完全的相信,他说没有便是没有。”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行告退了。”婧儿做了个礼转身离开。
这女人还真是倔强。明赫摸了摸下巴。
“爹爹,爹爹…”年衣又梦见那个早晨,又是那个杀敌的背影和那句“走啊!”
从梦中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披上外衣,年衣走了出去。(
贵女谋略)
站在山崖旁,年衣想起了明宣。
明宣,他还好吗。
这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他明明知道爹爹辞世,为何不来安慰你。”
另一个声音又说:“现在宫中大乱,他要提防大皇子和皇后,当然很忙了。”
“是因为要提防他们还是宠幸两年前入宫的妃子?”
“别胡说,他不是那种人,他一定担心着,只是脱不开身。”
“是吗,这里往返慢走也就三日半,有多忙还是说你根本不重要。”
年衣头开始疼,跪在了地上:“够了,够了…”最后一拳打在地上。
第二日年衣收到了书信:“保重,宫事繁忙,抱歉。(
陛下,洗洗睡吧)难过就回来。”
回来吗,回不去了。年衣苦笑一声。
这时孙义厉走进来:“小姐,该走了。”
接过拜托孙义厉打造的面具,慢慢的带上,露出的眼睛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只是满满的冰冷和肃杀。
“走。”
宋玺也不知道,为何失去了宁亲王的军队还是如此的勇猛,甚至比之前更有秩序更有章法。
看到了领头的人物,宋玺眉头皱起,这女人,戴了面具以为他就不认识了吗。
但看到那双眼睛,那双没有人气的眼睛,宋玺心里还是惊了一下。
年衣也不知道这是杀的第几个敌军了,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血红,见一个杀一个,杀到自己都麻木。(
小皇帝慢点,疼)
满脑子都是张大哥和爹爹。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一直有个声音这样说。
“放肆,是谁批准让一个不知名的小子代替统帅之位。”皇上听到大臣上奏后气得直拍桌子。
“禀告皇上,这小子自称是宁亲王的义子,并且他也带着军队打了几场胜仗。”大臣说道。
皇上听到之后脸色稍微缓和,看向旁边的两个皇子:“明赫明宣,你们怎么看。”
“父皇,儿臣以为这等目无王法之徒应该尽早招之回京治罪,况且谁知他是不是宁亲王的义子。”明赫说完暗下冲明宣笑了一下,他也猜到了,此人并不是别人,就是年衣。
明宣向前一步:“儿臣与宁亲王交往颇深,深知其义子之智,且儿臣以为,此人能使将士们信服,且用兵有道,不如姑且命此人戴罪立功。(
遵命女鬼大人)”
皇上点点头:“拟旨,若此人平定边境,则封官加爵,否则,提头来见。”
“皇上。”
还没等皇上走进,皇后便迎了出去:“皇上,为何看着如此担忧,是不是有了什么烦心事,不妨给臣妾说说,好让臣妾为吾皇分忧。”
皇上眉毛轻挑:“皇后不知后宫不可参与政事吗。”
皇后“扑通”一声跪下:“皇上明鉴,臣妾只是怕皇上被琐事缠绕,想帮皇上承担一些,并无干政的意思啊…”
“是朕最近太谨慎了,”皇上把皇后扶起,“宁亲王殉国,朕已年老,这太子尚未选定,朕怕啊…这大皇子是你的孩子,可这老三样样不输于他,且朕愧于桂妃啊…”
桂妃,明宣的额娘,在明宣出生三个月后感染风寒竟不断恶化直至辞世。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又是桂妃,死了还和自己争宠不成。
但面子上却是欲落泪的样子:“皇上不必考虑臣妾,一切以国家社稷为重。”
“皇后…”皇上拥她入怀。
“陈诚,大皇子最近有什么动静。”明宣站在湖边,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脸上的面具映出一丝月光:“主子,今日曾有密探通往西北。”
明宣转过身子:“你看…”
“属下以为…”陈诚看了一眼明宣的脸色,“和年衣小姐有关。”
眼中流露出不掩饰的愤怒:“他是想调虎离山吗。”
回到据点已经一个时辰了,孙义厉还是在年衣的营帐徘徊着。
战场上的年衣真是恐怖的可以,三年来在战场上从没有发现她像今天一样。眼睛中充满了红光,招式迅猛且毒辣。经她手留下的尸体没有一个是完整的。战场上的敌军早已撤退,没来得及撤退的敌军被她全部屠杀。最后战场上没有活着的敌军了,可她嘴中还说着:“杀,杀…”气势之强,没有一位将军敢上前阻止,直至最后自己昏厥,他才敢将她抱了回来。
这年衣六岁曾跟着孙义厉练武,可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的她会变成这样子。
这是好是坏,孙义厉也没了主意。
年衣只觉得全身酸痛。
走出营帐,伸了伸腰,就看见了满面愁容的孙义厉。
“孙叔,怎么了。”年衣走过去问道。
孙义厉吓了一跳,很快镇定下来:“没事没事,小姐你可算醒了。”
年衣摸摸后脑勺:“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了孙叔,这场战战况如何。”
孙义厉露出笑容:“我军胜利,宋军退到江后。”
年衣点点头:“孙叔你来,要制定一个方案,我们要乘胜追击。”
两人走进议事堂,年衣指着面前的地图:“孙叔,让李副将带领三十精兵从山后绕到宋军西南粮草处,张将军带领五十精兵到西北处的伤员处。这样一来,他们必定会分散一部分兵力去保护粮草,告诉李副将不用逗留,烧完就撤离,去和张将军回合主攻中方的核心,这时你可以带领着三百号人渡江,这样一来就断了他们的后路了。”
“可是才不到四百号人,真的可以吗。”孙义厉问道。
年衣点点头:“够了,他们还没有整顿过来,粮草一着必定军心大乱。”
孙义厉眼前一亮:“我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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