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阿奴与上官一起给父亲母亲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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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累了一日,今日一早又要三跪九叩,阿奴嘴上不说,心里却怨恨凡间礼仪繁琐,极为不乐意。
“昨夜见你们新婚,便没去打扰。不过,大喜的日子,那对红烛理应燃到天明才是。我与老爷见昨夜你们屋很早就黑了,不知还好吧?”宰相夫人的气场就是不一般,说话威压又不失温柔,眉眼含笑,让人既想亲近,又对她升起敬畏之心,当真是个大方得体的贵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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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不由自主抬眼多看了自己婆婆几眼,和自己相公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怪上官天玄有如此惊为天人的美貌,原来是随了娘。
上官夫人这话虽是当着两人面说,可其实却是在问阿奴是否安好。她一眼便看出阿奴年纪小,性情难免有些浮躁,昨日那些礼仪,就是端庄如自己当年也吃了好些苦头。见阿奴半天未曾答话,只好继续和颜悦色道,“娘知道,媳妇本不属于凡尘,若用世俗规矩来约束于你只会苦了你,也显得上官家待人苛责。(
琥珀之剑)可凡尘有凡尘的嫁娶规矩,上官家贵为天子脚下第一望族,大小琐事都会成为举国焦点,是以,委屈媳妇了。”
“不过,今后在府里,媳妇也不必过于恪守那些老陈的规矩。娘知道,你自来是个不受约束的性子,如今为了天玄倒也委屈了。”
“额。”阿奴一时语鄂,上官这娘倒是极为了解自己,心里顿时对宰相府生出几分好感,低眉顺眼道,“媳妇不委屈。”
“那就好。(
重生之我为神兽)”上官夫人低头微笑,原本听上官天玄描述未来媳妇,从儿子眉飞色舞的表情中判断阿奴性子必是任性跋扈,不服管教。她这些时日也很担心自己能否与未来媳妇相处得宜,作为一家主母,若阿奴有了不得当的行为必定要加以约束,可人家不同那些大家小姐,是个会呼风唤雨的仙女,而且又是国主赐婚,也不好太过苛责。现在见阿奴低眉顺眼如同温顺的绵羊,顿时放下心来,心中也对阿奴多打了几分。
昨日的喜娘手里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她眉梢嘴角尽是掩盖不住地喜色,见了老爷夫人便不住地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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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微扫一眼,心中大惊。喜娘手中檀木托盘之上赫然便是昨夜铺在床上的白色丝绸帕子,那帕子上绣着一对微微颔首的鸳鸯,鸳鸯头顶白**域内还有一大块血迹,是断然不会有错的。
想起昨夜一拳头打破了上官天玄的鼻子,害得他鲜血直流。阿奴面红耳赤,心里却担心上官大人和上官夫人会突然变脸,训斥自己。早早便听说世间人极为护犊,在为爹为娘心中,自己的儿子总是最好的,做媳妇的一拳打破了相公的鼻子,这该是多大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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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奴低下头去,心中浮现上官他娘原本慈眉善目的面孔瞬时铁青的样子,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上官夫人拿起盘中帕子,也是面露喜色,待看到面红耳赤低头不语的阿奴,还以为她是害羞,心中了然,也不多说什么。转眸扫了一眼上官天玄,上官正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看,一时呆住,这个傻儿子!
“好了,你二人既已结为夫妇,日后便要相亲相爱。”一直沉默不语的上官宰相终于发话,声音威严有磁性,一听就是身居高位者,“上官虽然已拜入辰秀宫门下,但我上官家也是当世大户。修仙之路漫漫,而我与你娘不过匆匆数十载人生,你们日后也要多陪陪我们,最好赶紧生几个娃娃给我们玩玩,也好替上官家开枝散叶。”
“是。”上官天玄与阿奴齐齐应道。
宰相大人和夫人喜不自胜。都说媳妇是个仙女,会不会给我们生下几个天生仙根的孙子孙女?若是那样,上官家必定能屹立世间亿万年不倒。
在参观宰相府时,阿奴心中一直怀揣一个疑问,忍不住偷偷问上官天玄,“你说,你娘刚刚都知道我打破了你的鼻子,怎么看上去还很高兴的样子?还有你爹,开始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却突然笑得脸都变形了,好奇怪啊。”
“对啊。”上官天玄皱起眉头,“我爹娘平日里也不这样的,今日是怎么了,他们怎么知道你会打破我的鼻子,提前在床上放了止血的帕子?”
“哦。”上官天玄一副了然的表情,“一定是阿奴声名远播,我爹娘提前做了准备。”
阿奴拉下脸,“怎么?才刚嫁给你,就嫌弃我了?你要是嫌弃,我不嫁给你也可以的,我现在就回去。”
“好了,娘子,开完笑的。”上官天玄拉住作势要走的阿奴,好言相劝半天。
阿奴也不是真的要走,她还没有过足当相府少奶奶的隐,也没有吃遍天下美食,看遍天下美男,玩遍天下好玩的东西呢。
这么一想,自己还有好多新鲜的玩意儿没有体验过呢。阿奴站在阳光下,对着上官天玄柔媚一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定要用自己伟大的一生来实现这些个伟大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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