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爬起来,寻到门边,想要打开门,但是门关死了,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到外面有细细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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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哥,老大说带那妞上去。”
“唉,老大算是栽这女人身上了。”莽仔叹了口气,拿出钥匙开门。
天泪立即浑身紧张起来,那魔鬼要做什么?只要在他的身边,决对不会有好事的!
门开了,莽仔带了几个人进来,将她拖了就走。
“醒得还真快,知道老大在等着你吗!”莽仔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存在非常不满。整个天英帮为了捉她已经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但是接手追捕她的任务已经三个月了,她仍然顽固地挣扎着,怎么能让人不恨她?!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天泪大叫,忍着头晕目眩的感觉拼命挣扎,说什么也不肯步上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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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特么仗着老大宠你就给脸不要脸!”莽仔怒了,狠狠地给了她一个耳光。“给我拖上去!”
两个手下立即大力地扭住了她的手臂,将她连拉带拖地带上了楼。
这里显然是一处无人居住的旧居民楼,几个人将她带到了三楼一间屋子里,天泪看了看四周,除了里间的一道门和外面这一道防盗铁门,这屋子几乎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唯一显眼的摆设就是一张宽大的卧榻!
“放我走,你们快放了我——”她再度发狂地挣扎起来,不用想也知道,冼英那魔鬼将她弄到这里来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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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你!”莽仔大力地将她一把推了进去,门在她身后关了起来。
“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天泪转过身扑到门上,使劲全身的力气撞着房门。
“你以为这样做会有用吗?”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天泪恐惧地转过身,背脊紧紧贴在门上。冼英裸着上身,腰上围了一条宽大的白毛巾从内间走出来,发稍上还滴着水珠,显然是刚刚沐浴过。
“这里不是海港了,你还想跳一次海吗?手臂上的伤口,是这么得来的吧?你还真是不知道爱惜自己!”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近,脸上挂着一丝嘲弄的笑意:“宝贝儿,还要挣扎吗?你看起来又冷又痛,不如这次就算了,乖乖地从了我吧,我马上就能让你暖和起来,而且也会忘了疼痛……”
“你不要过来!”天泪大叫,手伸进衣袋里,摸出扬轩留下的匕首。(
德萨罗人鱼)“你再走近一步,我马上死在你面前。”她将匕首抵在纤细的脖子上,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双眼死死瞪向愣住的冼英。
“天泪,我就这么令你讨厌吗?”他的目光更冷了,唇畔的笑意消失,脸上是暴戾的神情。
“每次我这么温柔的对你,你不是跳海就是寻死,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痕,这样做值得吗?”他忽然冷笑一声:“今天就算你死了,我也照样不会放过你!”。(
大豪门)他再度迈步向前,似乎已经完全不在意她的死活。
天泪绝望地闭上眼睛,抬起手腕重重地刺了下去,她的手腕突然被捏住,匕首有刺进肉里的感觉,但是丝毫没有疼痛。
她张开眼,看到冼英一手捏住她的手腕,另一手的手掌挡在匕首的尖端,匕首刺穿了他的手掌,殷红的血水顺着他的手臂滴落在地面上。
她张大眸,错愕又恐惧,手腕被捏得痛入骨髓,再也握不住小小的匕首,她的手一松,匕首插在冼英的手掌上弃她而去。
他将它拔了下来,拿在手里舔了舔上面的血迹,然后手一扬,小小的匕首齐刃没在她头顶的墙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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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花招?今天我让你一次全使出来!”他伸出流血的手,毫不怜惜地捏住她的下巴,白皙的脸上是令人心悸的阴戾之气。
“求求你,放过我吧……”天泪摇着头,眼泪汹涌而下。在这样的密室里,面对残忍到连自己都毫不吝惜的人,叫她如何应对?
他笑了:“求饶?你是我冼英24年来头一回看上的女人,天知道我最爱的就是你的坚持和顽抗,你竟然向我求饶?天泪,我不需要求饶,我只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女人!”他松开手,双掌抵在门上,将她圈在两臂之间,俯下头,吻住了她湿咸的小嘴儿。
天泪张大泪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闭上了暴虐的眸,浓黑纤长的睫毛更显出了面色的苍白,他全身放松地吻着她,双手慢慢握住她的纤肩,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她猛地大力推开他,在他稍稍愣神之际狠狠地用自己的前额撞在他邪魅的脸上,然后转过身,用尽力气将头撞向防盗铁门,连撞了几下以后,她如愿地昏了过去。
冼英捂着被她撞出血的鼻子,错愕地看着她的身子软软地滑倒在地上。他突然意识到她做了什么,因而暴怒起来,一把将她自地上拎起,狠狠地摔在卧榻上。
“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动你了吗?天泪,你真是不识好歹!”他胡乱地扯掉她身上的外套,骑坐在她的身上,俯低身体狂乱地吻她。但是面对毫无反应的他,他再激不起任何的**,最后只能挫败地站了起来,结实的胸部因郁结了怒气而加速起伏着。
“来人!”他冷冷地大喝一声。
门很快被打开,莽仔诧异地探头进来:“老大,完事了吗?”。
“完事?她脸上的伤,谁打的?”那清晰的五指印,以为他看不到吗?他危险地问道。
“我、我打的。”莽仔恐惧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冼英,和他相处久了他很清楚,他发怒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就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现在……
“你是想死了吧?”冼英狠狠的一个耳光甩在莽仔脸上,血迹立刻从他的嘴角流淌下来。
“我说过谁也不许动她,我的女人你也敢打,以为有了更大的靠山,你这个老二就出头了吗?是不是不用再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了!”他揪住莽仔的头发,一个膝撞顶在他的腹部,莽仔吐了一口血出来,大气也没敢出一声。
冼英放开手,莽仔跌坐在地上,知道他出了气,决定放过他了。他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但是你要知道,那女人要天泪死,费先生却说要活的,我们处在夹缝里本就为难,你再这么维护着她,到时候吃亏的恐怕就会是你呀!”。
“这些不用你来管,现在去给我找个医生来,把天泪给我弄醒。”冼英擦着手上的血,冷酷的声音不见任何起伏。很显然,没有什么人或事能威慑他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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