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乃伊环视山谷,刚好看见窎砀拟正俯着头,用手向自己这边指来,木乃伊如洪水找到了决口,大喝一声:“窎砀拟”窎砀拟给他喝蒙了,“阿雅莎,族长怎么看得见我?”
“废话,族长又不是瞎子怎么就看不见你呢!”
“不是~我是说我们不是死了吗?”
“我们?你要死自己去死别拉着我”说完对着窎砀拟就是几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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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吗打我?”
阿雅莎鄙夷的说道:“你不是死了吗?打你几巴掌又怎么了,反正死了的人也不会痛。你说是不?”窎砀拟的脸都给打肿了,不痛才怪,不过这也让窎砀拟意识到自己没死,还没等窎砀拟为自己这个惊奇的发现庆祝,那边族长的咆哮声又响了起来。窎砀拟哪敢耽搁半刻,闻声就连滚带爬的朝族长(木乃伊)奔去。(
校园全能高手)阿雅莎看到窎砀拟的狼狈样笑的是面若泛春桃花,身如风中细柳,风情万种动人心魄。
“族长,我来了”窎砀拟跑到喘着粗气忐忑不安的说道。
那族长把头凑到窎砀拟耳边,轻语道:“把那些清军全杀了”
“什么?我们要杀了那些清兵?”
“不要扯上我,是你,是你杀他们,和我无关”
“……”
窎砀拟本来就有点二,也就是一根筋,他是再三思量,直到把人都杀了也没搞懂那我们、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
血注潭水,旭日焚天,山谷哀豪连连,腥风扑鼻,遍地積液未干,走在上面黏搭搭的。木乃伊(族长)看着自己的族人拖着沉重的身体蹒跚在这片无间地狱般的土地上,不觉潸(shān)然泪下,悲切吟唱道:“
东方云起血染天,
晨浊长空挂赤盘。(
腹黑老公太危险)
溪潭凝光丹颜色,
萧杀之气接连天。
昨夜星稀月朗朗,
一弯祥虹跨两川。
欲借月华昭心表,
盼求神灵佑慈善。
不知何处忤天意?
累得神木坠潭间。(
武魂)
木聚人怨浪千丈,
激起波澜欲吞天。
月至中天寒光起,
归路铺血不忍看。
残肢断体谷满地,
血注狂涌浸黄泉。
九幽地府满为祸,
几家不把新坟添?
腥风未退欺泪面,
新鬼啾啾阴风漫。
昔日奠飨(xiǎng)痴心祭,
此番虐戏为那般?
若能乘得清风起,
定上九宵捣玉殿。(
末世魔神游戏)……”声音是那么的苍凉、凄楚,仿佛是游荡千年怨灵的呐喊。
老妪闻言满脸惶恐、急忙阻止道:“我儿不可造次,我族承蒙苍天庇护才有……”
“族长~族长那些清兵都被我砍~”
没等窎砀拟讲完,老妪愤怒的打断他的话,道:“你~你~你竟敢把那些俘虏都杀了,谁给你的胆子?难道你不知道那是神灵承诺要留下他们吗?来人呀!把他……”
“不可!这……”族长连忙拦着,支支唔唔不知该说。窎砀拟一脸涨红写满了憋曲。
老妪见族长言语闪躲,似有什么隐言,正想开口相问。(
外星女在古代)远处传来了急促吵杂的脚步声,一群人跟着一老者向着老妪这边走了过来,个个脸上写满了惊恐,有两个汉子抬着一个木架,架上之人正是阿雅莎,此刻已不赴以前的风韵娇媚,手脚多处溃烂化浓,面容枯燥铁青,在木架上来回翻滚,香汗寖衫如同水泼,肌肉因痛苦而扭曲的变形,哪还像阿雅莎。
窎砀拟见阿雅莎这般模样,若触惊雷,大脑混乱,如万蚁食心,两眼血红似受伤的野兽狂啸着像阿雅莎飞奔而去。突然从人群穿出一人死死抱住窎砀拟的腰。
“哲砀拟给我滚开,……”哲砀拟并没因窎砀拟的怒骂而退缩,“哥,不要碰她,她中了蛊毒,碰了她你会没命的”窎砀拟那里理会这些,拼命地挣扎吼叫着让哲砀拟放手。见哲砀拟没有放手的意思,焦虑担心交汇于心,遮掩了窎砀拟的心智,窎砀拟像疯狗般朝哲砀拟身上猛打。哲砀拟被打的是嘴角沥血,还是死抱着窎砀拟的腰。
‘啪啪’窎砀拟挨了两记重重的耳光,接着一个人低吼道:“窎砀拟,你不要命啦~”
这声音就像超级镇定剂,窎砀拟一下子就镇定了下来。
“义父,求求你一定要救救阿雅莎”窎砀拟跪在老者面前恭声哀求道。老者并不回答,只是将目光移向老妪,眼中划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异芒。
此时老妪已经走到阿雅莎不足几步距离闻言转身对众人道:“你们不用太担心,阿雅莎不会有事的”说完走到阿雅莎旁边从怀里掏出一乒乓球大小的小瓶,取出一红一白两粒药丸。老妪将白色的药丸放进阿雅莎的嘴里,将红色的药丸放到化浓溃烂之处,那血浓溃肉仿佛有了灵性纷纷向那粒红色药丸涌来,裹住药丸,被药丸吸走血浓溃肉的地方,回复正常血肉颜色,溢出鲜血,老妪从又拿出一包药粉洒在上面,片刻就结了痂。老妪依次放到每个溃烂之处,等到吸尽溃肉,那药丸已有碗口大小,犹如一大滴浓液在老妪的手中翻滚蠕动。老妪捏开阿雅莎的樱桃小嘴,一团有鸡蛋大小的黑红色圆球从阿雅莎的口中蠕动而出,圆球出来后阿雅莎又回复了以往的红润光泽。众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这一幕,瞪大眼睛不能语。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腐尸盅吗?”老者问道。
老妪闻言点点头。“义父什么是腐尸盅”哲砀拟问道。老者面色凝重的答道:“腐尸盅又称无相魔咒,据说是用珠穆朗玛峰万物绝迹处的八眼绳虎与腐尸虫互食成盅,按记载所言此为草鬼婆至毒魔咒,中盅者开始一个时辰之内毫无异状,但盅虫已在体内迅速滋生;一个时辰后身体开始溃烂,大约两个时辰整个人将会化作一滩浓水。最恐怖的是此盅传播迅速,凡于中盅者有过肌肤接触之人都会染上盅毒,外人无法可解,终化浓水。”
说话间又有两人皮肤溃烂在地上哀嚎翻滚。山谷中众人顿觉如入恶灵横行的无间地狱,那哀嚎之声也仿佛变成了索命梵音,个个吓得面如死灰。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老妪如呓语般不断重复。
“阿朵倪(ní),他们都是你的族人与你有何冤仇,你竟下如此毒手”老者怒喝。
“不是我,我只对神灵误使盅毒”老妪慌忙辩解道。“难道是冒犯了神威,天神要惩罚我族?”
“天神?”参天古枫毁,灾难平息后,老者和一些伤重的人就被抬回居住地,对后面的事一无所知,才会有此一问。
老妪向老者叙述了刚才之事。“什么?那个铁甲怪物是天神?哈哈……”窎砀拟不屑道。窎砀拟对阿雅莎看逆水寒的眼神很是嫉妒,对逆水寒也是早已心生怨恨。
“窎砀拟你疯了吗?”老者怒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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