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的火气不知不觉间消了,并不是说心里的那份恨消了,而是觉得眼前的这些人不值当自已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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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你替我招呼下吧,我希望他下次见着我的时候,会自已绕道,也希望他能管好自已的嘴巴。”
说完,云飞脚尖一提,张飞立马落到了霍东双面前。
“放心,鬼哥,他以后若是敢在你面前抬起头,你就提我的人头去。”
这话就狠了,但云飞相信,论折磨起人来,方法有千万种,有的方法让人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永远活在阴影之中。
云飞跳下桌,扫了四周胆颤心惊的小混混一眼,没有人敢正眼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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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步走到霍东双面前,淡淡看了他一眼,霍东赶紧缩起脖子。
但就在云飞转身的那一刹那,霍东双眼内厉光一闪,手指不知不觉间握紧了刀柄。
也恰恰是这时候,云飞突然转身,一丝刀影,砍刀已经悬在霍东双眉间。
“疯狗,想试试吗?”
霍东双冷汗如雨后春笋般冒出,再度扑通跪在地上,佝起身子,惶惶道:“不敢!”
云飞冷哼一声,不作回应,如果信了霍东双的话,还不如先捅自已一刀,但云飞不惧他反复,这样的人,千锤百炼之后反是精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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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伺候他们吧,没达到我要的效果,我会来找你的。”
云飞随手一甩,手中砍刀如长了眼睛一船,径真扎在霍东双两腿间,再靠前一分的的话,百分百会把霍东双胯间那根狰狞的玩意儿斩掉。
霍东汉冷汗再冒,啥也不说了,恭送云飞远走,但愿一辈子不见,但眼前这两个傻玩意儿还得好好沟通的。
“你,还有你,把杨堂主和这傻冒送我房里去,我要好好的和他们谈谈心。”
云飞走出仓库后,牛奋立即冒了出来,满脸兴奋,直接说道:“兄弟,让我跟随你吧。”
云飞眉头皱了皱,淡淡问道:“为什么?”
“我想出人头地,而有些肮脏的事情,你肯定不屑或不便出手,这样的事情完全可以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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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以为牛奋会拍马屁说:大爷威武霸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直接,有意思的是,云飞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
“很好,现在阎王帮人心惶惶,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只要你能彻底催毁阎王帮,我一定扶你坐上东恒市黑道的第一交椅。”
“老大,一言为定吗?”
“一言为定。”
上车后,云飞直接开着车出了老城区,身后的事,他不想多管,不管是霍无双也好,还是牛奋也好,命运都交给他们自已去玩弄,如果真的有一天转到自已身边,他不介意掺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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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车直接到了东恒市第三医院,找到了宫泰所在的病房,是特等病房,单人间,环境设施都是顶尖的。
病房内就宫泰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云飞走进去,看到宫泰全身被纱布包裹,连眼睛都看不到了,心里莫名的有点不舒服。
云飞并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但对于自己该承担的责任,他从不推托,像宫泰受的伤,归根结底就是因为自已与张飞的冤仇,致使牵累到他身上。
三十多刀啊,几个人能受得了,宫泰能活下来就已是命大了。
“你是……”坐在病床边的男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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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宫泰的同学,他怎么样?”
这男人苦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没想到还有同学来看他。”
这话……啥也不说了。
这男人继续说道:“医院已经第一时间做了急救,暂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就怕感染,三十五道刀伤,稍微有哪一道伤口不配合的话,极有可能引起全身靡烂。”
云飞默然,自已十几年来烈风暴雨,大概也只受了这么多伤吧,而宫泰却一次遭受了,还真佩服那些混-蛋下手的精准。
“您是宫泰的父亲吧,放心吧,一定没事的。”
“嗯,我叫宫复兴,不嫌弃的话,可以叫我叔叔。”
“宫叔叔,方便到外面说话吗?”
宫复兴起身,和云飞走到病房外。
还没等云飞说话,宫复兴先抽出两根烟,一根递给云飞,一根自已点燃,沉重的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命啊!”
云飞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借了他火机点燃烟,狠狠抽了一口,缓缓道:“我从不信命。”
“是吗?”
宫复兴无所谓的应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宫泰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是大出血,落下了病根,自此以后体弱多病,长年卧床不起。
宫泰三岁那年,响水镇中学发生一起特大劫持案件,我跟我们局长连夜赶了过去,和歹徒谈判了两天一夜,也就是这其间,我妻子做家务时滑倒,脑袋磕在桌角上,深度昏迷不睡,三岁的宫泰守着妈妈两天两夜,直到我回家时,我妻子早因为颅内出血离世。
自那以后,宫泰就把我看成了仇人一样,事事与我作对,凡是我交待的,他都反着干,落得现在学业无成,倒像个十足的小混混。你说,这不是命是什么?”
云飞语塞,关于亲情这一块,他从来没有体验过,无法作过多的评价,但他从不信命,哪怕是有命运一说,他也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已手里。
我命由我不由天!!!
“宫叔,如果你这样信命的话,那就顺其自然吧,宫泰这次受的苦,未必是坏事,至少我可以向你保证,他以后绝对不会像你想的那样没出息。”
“但愿吧。”
云飞不好多说什么,转身进入病房,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包成木乃伊般的宫泰。
宫泰貌似并末昏迷,模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说道:“师傅,是你吗?”
“嗯,是我。”
“你不会想到吧,……我这次没躲。”
云飞无声苦笑,想起每次遇到事件时,这家伙都是第一个藏起来。
“怎么不躲呢?”
“没啥,平常有你在,……想着躲起来也不碍事,但林操那家伙,……看着就不像高手,躲起来不放心他,哪知道还是自已傻-b了。”
云飞心中一荡,无以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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