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洁抽时间会到贺明灿家帮着看孩子。(
重生嫡长女)舒悫鹉琻那婴儿虽然刚满月,但贺雨洁抱着让他用脚接触大衣柜的门,让门轻微吱扭一声,然后他说:“踢足球。”如此重复3遍,再把婴儿的脚丫接触大衣柜门并说声“踢足球”时,婴儿就把脚丫竖一下并蹬一下。由于快数伏了,天气炎热,婴儿不大听说,可贺雨洁这法能把正哭闹的婴儿哄得不哭,哄得喜悦。
贺雨洁也爱帮着洗尿布。液体黄金多的时候,他就用指甲当刷子,把黄金刮掉,然后再搓洗和打肥皂揉洗。
7月5号是周五,贺明灿从北京回老家来看儿子。贺雨洁自靠奋勇去4路公交车终点接贺明灿。火车16点40分到站,估计贺明灿17点20分到公交汽车的终点站,贺雨洁17点前到了那儿等待。突然下起大雨,许多人滞留在终点站的车棚内。
贺雨洁到来后,雨小点了,两人打着一把伞骑驶关摩托车回家。半路雨伞坏了,两人就洗着凉水澡一路享受清凉铫。
次日贺雨洁又去贺明灿家玩,贺明灿问他:“形意拳名人,你啥时候教俺宝宝形意拳啊?”贺雨洁说:“现在马上就想教。”
次日贺明灿和刘小庆根据出院那天七院发的“温馨提示”要去做b超复查,而五大娘也没空,贺雨洁就自靠奋勇看孩子。今天孩子已经一个半月,贺雨洁抱着小孩念各种顺口溜,也自编一个个用“踢足球”开始的诗歌,还唱“小螺号”之类的歌,还把婴儿放在婴儿车上一手推着一手用手机照相。然后又抱起婴儿,继续念顺口溜,口误说出了“你妈妈回来了吃妈妈”的句子,婴儿立即往他怀里拱张嘴叼衣服,并哭闹。无奈他就放下婴儿喂奶粉,发现奶粉盒里有勺头很小很深的小勺,就舀了奶粉倒在奶瓶里然后倒上点热水,倒得太满太热又倒出点去,倒进点凉白开,然后晃晃喂婴儿。喂饱后将婴儿以斜站姿抱着轻轻拍拍后背,然后再包着念顺口溜和唱歌。
然后要教婴儿练形意拳了。他仰面往床上躺倒,顺势使婴儿侧身躺倒在他身上,然后再使婴儿趴到他肚子上。(
死神之无影刀)婴儿还是婴儿,没有做俯卧撑的力气,但意念却能够有。婴儿做了几个不及格的俯卧撑后就做不动了,一下滑,跪在了床上,只上半身趴在他的肚子上。他用肚子跳肚皮舞似的颤,婴儿舒服地睡着了。
怕婴儿跪久了累,他就又抱起来走动。婴儿较胖,贺雨洁感觉肠子都要累瘫了途。
过会又让婴儿重练了一遍俯卧撑。
五大娘回来后看着孩子,贺雨洁便去胡屯接回刘小庆。贺明灿已回北京上班。
傍晚有空,贺雨洁又过去看婴儿。五大娘和刘小庆便去旧房屋里吃饭。贺雨洁给婴儿盖上块洗干晒净的尿布就从院子小门出去,过沟爬沿来到了村外的南北道上。这道半天一个人一辆车也不过,好清净好空气。贺雨洁继续念顺口溜,哼小曲,哄得孩子很愉悦地光瞧高天大云及树木风景,也瞧他。
然后他抱着婴儿来到了村西头的小桥上。时儿有电动自行车驶过去,他就模仿电动车的声音哄婴儿。
这时贺燕君的妻子骑自行车路过,停住看婴儿,说:“怎么这么胖呀,就这么听说呀,大热天的开电扇吗,好俊,模样像小庆。”这时传来五大娘急切的叫喊声,随后刘小庆也在喊。贺雨洁说“她们嫌抱出来,喊呢,回去了。”贺燕君的妻子说:“没事。一个月了吧?”贺雨洁边往回跑边说:“一个半月。”
回到小门口,五大娘还在发急,刘小庆也说:“雨洁,他还太小,月份太少。”贺雨洁说:“你猜贺燕君家说孩子像谁呀?”“说像谁呀?”两人问。“说挺俊,像他妈妈。”
这天,贺雨洁想模仿《形意大豪李存义》中的程庭华捉野兔练践步,因为没有找到野兔,只找到一只蟋蟀,他就跳跃着抓捕蟋蟀。不真抓捕,只是练。
这一练就是三个小时。(
魔度苍穹)
突然,蟋蟀跑进了一个村,一个农户。
抬头一看,好像这个大门有些熟悉。
“这不是从我床底下跑出来的那只蟋蟀吧,你不要抓捕它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说。
贺雨抬头一看,是安金磊。
他们的小院在一条土巷子深处。三间砖房大屋,一个月洞门,和一棵大枣树笼罩下的后院。房子是十年前盖的,在村里属于中上水平。
表面上,安家和别的农家院并没什么不同。住上一天,就知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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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碗用丝瓜瓤,烧水用玉米棒,洗头用碱面,每天进门,顺手从藤蔓上摘下新鲜薄荷叶,放进新沏的茶壶;饭后的碗筷用玉米面粉擦一遍,油污便干干净净,清水一冲即可。用后的玉米面粉拌上瓜果菜皮,就成了狗的美餐。玉米、芝麻、棉花等的秸秆全部留下,成为来年的堆肥原料。
贺雨洁被安金磊请进家里,果然听到安金磊床下有一只蟋蟀。
“原来它是来找伴来了?是来找伴学蟋蟀拳的吗?”贺雨洁说。
“鸡有鸡腿,熊有熊掌,鹞子有鹞子翻身,螳螂有螳螂拳,难道蟋蟀也有蟋蟀拳吗?”安金磊的妻子问。
“有。”贺雨洁肯定地说。
安金磊床下住着一只蟋蟀,每晚“唱歌”。房顶上的容器专门用于接雨水喂鸟。女主人在厨房忙碌的时候,灯绳上趴着一只蝉。
安金磊进门洗手,脸盆从来是斜着放的——他只舀一瓢水。(
皇妻)
存款在一天天增多,但他搞不清楚有多少,这数字对他也没有什么意义。除了电话费和孩子上学的费用,这个家庭很少有生活消费。“钱在大自然里完全用不上嘛!”他的屋子里简单得不能再简单。老式单人沙发,木头方桌,木板床。有电视,但十几天都不开一次。二十年前的金星电视机,只能手动切换8个频道。一般的农舍里常挂着电信或移动公司赠送的年画,安金磊家的墙上是两幅字:“持身同铁汉,慎语学金人。”
蟋蟀声起,又听到他的喃喃自语:“这多好,不用电就能听到音乐。”十五年前,安金磊走出农校,在国营农场当技术员,开始种植西瓜。初次打开除草剂瓶子的感受,在多年后依然记忆犹新:“太难闻,开了一瓶,就再也受不了了。”他凭本能觉得:这样的东西用下去,“土地肯定很难受,植物肯定很难受。人们常常把大地比作母亲,往土壤里施除草剂,不就好比往母亲身上投毒吗?”
看到安金磊用电脑用qq给人回得信息,贺雨洁问:“你这隋唐人士也聊qq?你跟哪个美女聊呢?”
“他跟明奘法师。”安金磊的妻子说。
“原来不是跟美女,而是跟唱‘山下的美女是老虎’的那种人啊。”贺雨洁说。
安金磊打开qq空间,让贺雨洁听他2006年7月22日下午于柏林禅寺文殊阁的演讲。
明奘法师:夏令营到今年办了14年,演讲的有学者、教授、知名的社会活动家,很多很多。今天下午讲演的安先生,真正是一位同行,一个从泥土中走出来的人,非学者、非先生、非教授,但是他有自己独到的跟植物跟庄稼打交道的实践和体会。请安金磊先生做他关于生态农业的讲座:
我叫安金磊,我来自河北衡水枣强县的。(
首席御医)首先我在这里是和大家交流,而不是讲座。这几天我看到14届夏令营来的都是一些很有专业背景、独到知识的朋友、人物。我是来向你们学习的。首先感谢明海大和尚和在座的师父,更要感谢在座的大学生。你们暑期没有到那些名山大川去旅游,没有去涂炭那里的生态环境,而来这里过艰苦的生活,我非常感动。我和你们的环境不一样,你们更多的在交通较好,工业化较好的城市上学、就业,我还是在传统的农村里。我读完高中后没有上大学。父母是小商人,因此一直到高中的十几年来,我未下地干过农活,甚至没有拔过草、流过汗。或许是欠大地的太多,高中毕业后我上了农校。从1993年到现在,一直在做农业。十几年下来,感觉大地给我的真是太多。我最大的感受就是要感恩。现在就把在搞农业过程中思考的一些事情和大家交流一下。
现在大家回想,要是倒退两三代,三四代,可能在座的每位朋友的祖父辈都是在农村里面长大的。中国就是一个以传统农业为主的国家。农业对中国人来讲并不陌生。但是在工业化的现代过程中,农业好像处于边缘地带,包括很多农村的小孩子,在吃水果时,只是知道要最大的、最好的,不会想它是树上结的,还是地里长的,只要钱能买到,其余的都不重要,不会考虑土地与人的关系。
我开始从事农业是1993年农校毕业后,那时除草剂,化肥农业已经开始盛行。除草剂已经在中国出现,伴随西方工业化市场渗透,走工业化的路子,我国农业也开始由传统农业向工业化农业过渡。农业除草可以用西方工业化的方式做。93年到94年我们用除草剂用了一年,感觉它的味道太呛人。如果把土地比喻为母亲,我觉得用这样的方式使用土地,岂不是在往母亲身上撒毒?和很多老农交朋友的过程中,他们也觉得使用除草剂等农药虽然
会省力,但它不是好东西,是绝对会有很多潜在的危害,只是目前对它的认识还不够。在这种情况下产出的农产品,例如西瓜等很多人都不喜欢。从95年我开始了没有化肥农药的农业。当时没有太多的思考这样做的原因,只是觉得这样做对气候好,对自己也是比较好的事情。在种植农作物的过程中,也少不了和环境的关系,逐渐对与植物相关的环境有了了一些很好的认识,多了一些交流。(
重生-望族嫡女)这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事情。当我把这样产出的西瓜卖到市场上去,因为用粪肥,西瓜味道好,很多老人都感觉到不寻常的味道,认为几十年前的品质的东西又回来了。因此得到了很多人认同,得到很多的激励。
在这个过程中,当然会遇到虫的问题,就要请教专家。所以我就经常去农业大学、农科院,请教不用化肥的农业,能不能走得很好。98年到北京去,发现这样做的人还很少。北大、清华的一些老师,他们在城里也很苦恼,觉得现在农业上化肥农药用得太多,吃的东西不健康。碰巧他们也到中国农业大学去了解怎么能吃到无污染的东西,交谈中得知有一个青年也在做这件事情,而且已经做了好几年,告诉我可以和他交流。清华的一个教授知道了这件事情后,就派13个博士、博士后到我那里去,参与和讨论怎样不用化肥农药种植农产品这件事情。
自那以后,我听到的不仅仅是这些简单的事情,还有他们在城市生活遇到更多的烦恼,一是饮食不安全。在2001年,由北京到我这来的一伙人,那是人数最多的一次。他们说其实想过简朴的生活,维持这种简朴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投入。但是在城里买房子等一切的费用太高,压力大得要死。在我那里一呆就是三天四天,有的呆一冬,真的不想回去。我当时以为他们只是感觉农民很辛苦,这样说是一种鼓励,不让农民产生自卑的心理。后来也有不少人打电话讲要到我的农场去劳动,感觉那种气氛,感觉人与植物和土地的清新的气息,让自己放松。我才感到他们确实是这样想的。现在中国、国际上有很多人在做农业与环境化,农业与生态的尝试,也就形成了一个圈子。
一般来说城市比农村好,更多的人从农村走到城市,觉得是跳出了龙门。跳出了龙门以后,找到了工作,定居城市,他们又有了很多新的烦恼。看他们痛苦的样子,我一直在寻找,从传统农业走向工业化时代以后,城市是不是一个人们追求的真正去处。我觉得在我的农场里人与土地相处得很平和。现在我的农场是40亩地,里面有很多鸟,例如麻雀、喜鹊等。当地的18种鸟还不时来光顾,因为这里没有除草剂的味道。有时候好多燕子都到我的田里,因为燕子也需要喝水。可是由于灌溉时撒农药,水井里面抽出来的水,沾上了农药的味道,燕子就不喝,就飞到我的田里来。一次很盛大的景象是,2000多只燕子到我的田里,它们简直是无处可去。这让我感到了人和动物对立的状态。这样一想,觉得城市里面的人,特别是在高层建筑里面的人,他们的苦恼是何其多,而自己是不是在这里太优越了,可以和植物、动物做朋友。我觉得很快乐,又觉得城市里的人在受煎熬,而我在这里享受快乐,这样是不是不公平。我在这里自给自足,他们羡慕我的生活,我是不是太自私,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得了解这个事情,我开始思考到底工业化、城市化是不是我们需要走的路?几千年产生的农耕文化是不是已经过时?国家提出的城市化建设及下一步将在中国建更多的卫星城市的规划,到2010年实现把现有的6亿农民转移到城市去,剩1亿作为农民,这条路到底能不能走得通?工业化城市化是不是可以行得通的一条路?在我的眼里,城市化的路子我是很反对的。
3月份,明海大和尚到我那里去,我说城市就是一个毒瘤,它的一切行为都是反自然的。我不能说自己是一个自然保护主义,单纯从一个什么样的环境是适合一个人生活生存的环境,城市真不是人呆的地方,真是反自然的。一个人如果不能和大地相通,不能得到阳光雨露、清风空气不能和大地相通,在噪声机器轰鸣声中,在水泥房子里面长大,不管你的收入有多高。首先你没有和自然相通,没有得到最纯洁的空气,没有这种环境的话,这一切你要用金钱换健康的话,如果你选择,你可能选择田园化而不是城市。我在搞农耕时,也在思索这个问题,寻找答案。
现在来看,西方的工业化发展到现在已经变得很可怕。我们以美国为例,在美国城市化发展的最初阶段是什么样子。现在西雅图是美国的一个大城市。西雅图是用一个原始的土著酋长的名字命名的。在建立的时候,西雅图给美国总统写了一封信,很明白地说出了他们建设的城市对自然的破坏。在那些真正热爱自然和生活在自然里面的,在我们看来可能是原始落后的生活状态的人看来,以美国总统为代表的这些白人破坏原始部落,如砍伐树木,填平河流来进行的建设,是非常野蛮的。事实上那些殖民者靠杀戮赶走土著,破坏自然的方式来
催生出现代化这个怪物,是极其血腥、野蛮的。另一方面,我们看西方国家发展的过程,无一不是对其它发展中国家掠夺的过程,这本身就是非常野蛮的。这使我想起2003年我和温总理总理的顾问温铁军老师及美国驻华农业参赞的一次交谈。我对美国驻华农业参赞讲,现在没有一个国家,包括美国、中国等国家敢说哪一个国家的农业是落后的,也不敢说哪一个阶段如工业化是世界所有国家必须经历的阶段。因为它们起初的过程都是野蛮的,它们的发展是对落后国家的侵略和压迫形成的,或者说工业国家的发展是以对农业国家的掠夺为基础的。中国的近代史充分地说明了这一点。可以说,西方的发展,他们的城市化,是靠不发达国家的血,靠掠夺不发达国家的资源堆积起来的。很可笑的是,在中国很羡慕西方工业化、城市化的时候,有一个美国的青年佛教徒,他的父母是美国的医生,有很好的收入。他家有一个五千七百亩的农场,在这个农场里他只养了四百头牛,其它都是荒地。他在中国学汉语,在朋友的带领下他来到我的农场,他说他想在我的农场做义工。通过和他谈话我知道他也学佛,他曾跟台湾大师学佛。他最担心的是其它国家学习美国的发展模式。他特别担心中国青年崇拜西方的所谓现代化。这位青年人并不能代表所有美国人的看法,但他至少说明一些美国人开始反思美国的发展道路对世界造成的不良影响。
有的人可能听说过美国的“阿姆逊人?”,这是发达国家为数不多的一个社区,他们完全不用现代化的一切设施,他们没有电,他们的孩子也不上现代式的大学,而是自己来教他们自己的宗教,他们也不服兵役。在这种生活模式中,他们也生活得很好。这种原始的生活方式,也许是农业发展的一种模式。
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究竟应该怎样看中国几千年发展起来的农业,中国的人与自然的和谐思想。美国一位学者在70年代写了一本书,叫《四千年的农夫》,讲到中国的土地之所以用了几千年还能保持这样的活力,就是因为他们采用多粪肥田的办法。我们看西方国家,他们才走了多少年农业发展的路子,现在就要走不通,就是因为大量的采用机械化。我到国外也看到,这条路子真是走不通。我曾到过泰国,一些泰国人非常苦恼,他们所有的农业都不赚钱,只有他们的花卉是创收的。更可笑的是,发达国家对农业的消费量特别大。比如美国对肉禽蛋奶的消费是非常大的,但美国自己的土地很少生产这些东西,更多的是靠进口。他们的土地做什么?就是用来长草,以此来保护土地。所以我对美国参赞说,你们没有资格批评中国的农业搞得怎么样,因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形成一个可以走得通的农业发展的道路,包括工业的路。
中国也加入了wto,从一个大的前提讲,世界性的城市化并不是一条可行之路。西方靠掠夺贫穷国家的自然资源而发展起来的工业化、城市化、现代化,对于我们一个拥有十几亿人口的国家是不适用的。现在我们才把不到两亿人转移到城市里,大家就看到了我们的环境、资源已经难以承受。如果我们再把四亿人转移到城市里,那我们的自然会成为什么样子?我们还靠什么生活?所以我们更多地在想,哪一条路才能使更多的人像人那样生活?人们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可以领略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人文精神比如仁者爱山、智者爱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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