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水湖运动场景
衡水湖号列车
是衡水湖边的那条长龙
游子归铫来
天天回家看看
想听清诵楚
马拉松运动员的如飞健步
苇蒲共举绿色比赛的大旗
荷叶像圆圆胖胖的孩子脸
千万朵莲花
是一只只举高的手
准备鼓响最清雅的掌声
小船展示浮水轻灵之精义
讲述衡水人的故事
有帆的时候
它更像太极拳的白鹤亮翅
在宣传衡水湖国际马拉松赛
“挺好,妙不可言。(
哑医)舒悫鹉琻”贺雨洁说。
“是妙不可言还是嘴笨言不出来?”老赵又揶揄道。
“不是嘴笨是心笨。”贺雨洁说。
“心笨还能成为著名形意英雄?”老赵又揶揄。
“这首诗挣了多少稿费啊?”贺雨洁问。
“没人给。(
霸气王妃酷王爷)”老赵回答。
“那你不打电话或发电子邮件给报社要哇?”贺雨洁问。
“那显得我和报社双方都多没面子呀。”老赵说。
“放弃版权费,该要的钱都不要,真是个傻老头。”贺雨洁说。
“那年那首《秋果赋》给寄来了20元钱,不知现在为啥不寄了。”老赵说。
“你问我我哪知道。”贺雨洁说,“那原因是妙不可言还是嘴笨言不出来呢?连这点事也猜不透,不是嘴笨是心笨。”
老赵如语凝噎。
“其实我的原稿是这样的。”老赵又拿打开自己的163邮箱,在已发送里找找出那首诗,贺雨洁见是:
《衡水湖运动场景》
衡水湖号列车
是衡水湖北漂的那条水蛇
游子归来
天天回家看看
它想听清楚
马拉松运动员的如飞健步
万鸟千鹅在练习
为长跑健将们扇小扇儿
苇蒲们小小身份
共举一面绿色比赛的大旗
荷叶像圆圆胖胖的孩子脸
千万朵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
是一只只举高的女生们的手
准备鼓响最清雅的掌声
小船练着深州形意拳的鮀形
展示浮水轻灵之精义
外合内顺,与水相和一气
讲述衡水人有勇知方的人格
有帆的时候
它更像是在练太极拳的白鹤亮翅
一条游泳队修补队员的泥鳅
为了宣传衡水湖国际马拉松赛
告遍了苇丛水面上的蜗牛
“比编辑修改后的更有趣。(
末世魔神游戏)”贺雨洁发表读后感。
在老赵的“已发送”里,贺雨洁又读到了老赵投出去并未发表的诗。
衡水湖上赏风景
千顷湖水万顷风
衡水湖上赏风景
荷图草书展才艺
天鹅地鸭赛歌舞
>湖水文静性内敛
又像在扭肚皮舞
湖水清澈深叵测
湖畔广阔大平原
湖水蓄满改革潮
湖畔激荡创业风
华北平原换新肺
京津冀变更年轻
“你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写的诗还挺年轻。(
回到古代当将军)”贺雨洁夸奖道。
“你真喜欢啊,那我让你看我写的歌词。”老赵说着,再打开一首:
衡水湖(歌词)
邂逅衡水湖
心情很激动
翠罗裳的农家女
你端庄俊秀
你跳着肚皮舞
牧着万只鸟
把阳光洗亮
把风丝濯晶莹
湖草长绿了衡水的名字
鱼群游活了衡水的生产力
湖光清雅了衡水人的心
湖波荡圆了衡水城的梦
亿万露珠聚成的一块东亚蓝宝石
蓄满改革潮,催动创业风
你是华北平原的新肺
让京津冀扬眉吐气重新年轻
“这首发表了吗?”贺雨洁问。(
都市特种兵之刺者传说)
“没有。”老赵回答。
“真遗憾。”贺雨洁吧口气。
“也有发表了的歌词。”老赵说,我让你看这首,在《衡水文学》“诗人港”版块发表了:
我给衡水湖照张相(歌词)
我给衡水湖照张相
飞鸟挤折取景框
液态东亚蓝宝石
滋润眼界渗透心灵
荷图草书水上漂
天鹅地鸭霞中舞
湖波流进滏阳河
湖光漫越太阳城
福水一汪衡水女
又似扭舞又幽静
我在衡水湖照张相
比相机照得更漂亮
面朝湖水心中和
背依湖水身健康
衡水湖美衡水人
衡水湖亮衡水梦
清雅新风满衡水
经济大潮全市涌
全民创业有我份
魅力衡水好前程
“太阳城,这不是我抽奖得到一桶大豆油的那个小区吗?”贺雨洁说。(
济世)
“你总是有奇遇。”老赵说,“那桶油炒菜香吧?”
“不知道,我把大豆油送给小逗号了。”贺雨洁说。
“小逗号是谁?还有叫这名儿的!”老赵说。
“是一个身体像小豆号的小孩儿。”贺雨洁说,“我那算啥奇遇啊,我又没抽到一套房子。”贺雨洁说。
“我就知道你胃口大。”老赵说,“我相信你这辈子能挣到好多套房子,并且价值是北京四环内的房子。”老赵说。
“为什么你这么看好我?”贺雨洁问。
“因为我的眼像针锥子一样尖。”老赵说。
“那你别看我了,你别把我扎成筛子底。”贺雨洁说。
“王书记来值班了。”老赵听到书记的车响
>“我不是来值班哩,是钥匙找不到了。”王书记上来后说。
“您办公室里没有,你刚才来电话时我找过了。”老赵说。
“那能在哪儿呢?”王书记嘟哝。
“一定是在卧室里。”老赵说,“一共就在三个地方:办公室、车上、卧室。办公室和车上没有,那就一定在卧室里。”
“我没记得忘在卧室里呀。”王书记说。
“但一定在卧室里。”老赵说。
“那可不没办法了。”王书记说,“我现在回家,家里人们恐怕也已经睡了。”
“你是怕回去也睡不踏实,因为钥匙没找到。”贺雨洁说。
“一定在卧室里。”老赵说。
“只能从后窗户进去。”贺雨洁说。
“从后窗户进不可能,这旧楼比现在城市盖的住宅楼每层高半米多呢。”老赵说。
“找着梯子我就能进去。”贺雨洁说。
“你不要命啦?”老赵说。
“要不是下着雨,我能从你这窗户沿沿着走到那个窗户进去。”贺雨洁说。
“越说越离谱了。”老赵说,“吹吹牛行,可不要玩真的啊。”
“贺雨洁,你是挣0.5倍于镇公务员工资的人,我现在命令你:马上找到梯子,从我卧室的后窗户进去,把我的钥匙找到!”王书记大声道。
“快帮我借个梯子。”贺雨洁冲老赵说道。
“信用社用梯子。”老赵说。
“那咱俩快去借。”贺雨洁说。两人便疾步跑出去,跑进小到中雨中。
可不管怎么喊,怎么敲大门,信用社里边就是没动静。
“这种单位,你半夜来喊,他才不开门呢,他会以为是抢银行的来了。”老赵说,“梯子是借不到了,再说,就算是借到了,那二楼的后窗户你也进不去。”
“还没喊够遍数,你怎么知道就借一定借不到梯子呢?”贺雨洁说道,说罢他接着敲门和喊话。
这时信用社后邻的饭店的门开了。“你们要干什么呀?”饭店的老板娘问。
“我们借梯子。”老赵说。
“那用我家的吧。”老板娘说。
于是老赵和贺雨洁抬着梯子回镇政府。
老赵冒雨用手机当手电筒照着,贺雨洁把两节的梯子抻开,固定好,然后挫起来。爬上去后他又下来,说:“空调外挂机碍事。”
“那算了吧,我们就说梯子够不着。”老赵说。
“诗人还会编瞎话啊,看来那些诗也不是真情实感,不会是只为了获奖挣钱吧?”贺雨洁说着把梯子挫进了冬青丛里去,然后再次爬了上去。
书记卧室的灯亮了,门开了。王书记第一时间冲进去,找到了自己的钥匙。“我临走时在卫生间洗了一下手。”他说。
王书记去睡觉了,贺雨洁继续给老赵做伴在办公室听一会电话,见桌上有一个复印件,内容是:
申请
我叫史秀珠,女,76岁,胡屯镇魏家庄村人,房屋年久失修,去年下大雨造成危房,无法居住,损害严重。今年进行大修花去人民币壹万捌仟捌佰陆拾伍元,原材料及人工费明细表如下:石子9.5吨每吨90元合款855。白灰35代(应为袋),每代15元,合款525元。麻刀1代30元。水泥5代每代35元合款175元。沙子19吨,每吨70元,合款1330元。水泥板95块,每块10元,合计950元。门窗3000元,竹杆铁丝苇箔600元,人工费95个每个120元合款11400元,共计款18865.00元,希给解决为盼。
申请人:史秀珠。手印。
“这是谁写的?”贺雨洁问。
“是村干部代史秀珠写的。房子已经大修好了。”老赵说,“政府用了危房改造款7500元,其余11365元从救灾款里解决的。”
“谢谢政府。”贺雨洁鞠个躬说。
(梨树文学http://www.lishu12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