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唯一一个和阮枫一起走路不用说“你能不能慢点儿”的女生,两个人速度都不慢,几句话功夫就来到了向微家的门前,可她最后还是没有和阮枫一起进去。(
恋上皇室双生花)<
在几个死者之中,王小八,刘湘琴,李老九童铁刚都得到了安葬,甚至连秃子最后都入了土,唯一没有被安葬的就是阮明,刘璐甚至连阮明的尸体都没有看清就被人带走了。她现在已经丧失了逃出去的**,每天都和其他的女狱卒一样干一些男人干的活,而里面的男人干的则不是人干的活。每天也只有睡觉之前才能互相聊几句家常话。
刘璐也终于慢慢了解了到这里被关着的人都不是真正的罪犯,或者说,在那时的康城得罪镇西军就是犯罪。只要一家有一个人犯错,那么被抓进来的很可能就是一家人,所以这里才会有女罪犯的存在。刘家二老也在那场事件之后躲到了乡下去了,不过镇西军并没有为难刘家,刘璐也不过是镇西军为了引王小八自投罗网的一个诱饵,但是既然被抓进来了自然是不能放她出去的。这里生产的武器并不是仅仅用于贩卖给了土匪那么简单,因为有人说这里还会时常来日本人的车,并且听到过日本人说话。有人说那个姓张的根本就是个大汉奸,镇西军和伪军也没有区别。
这一天晚上她们二十几个女犯人挤在一间屋子里,有的已经睡着了,有的正要睡。虽然刘璐每天都过得很累,不过她浑身上下也尽是伤口,躺在床上每动一下都要疼上一会儿,她还没有练成其他人的刀枪不入,所以每天都要睡得很晚。她原本就不习惯和陌生人挤在一个地方睡觉,更何况她觉得这里的人已经和在外面的时候有了很大的不同,他们敏感而多疑,不需要朋友,每个人都藏着一把自制的武器,不是为了逃走,而是为了防止与别人发生争执的时候吃亏。(
误入贼船)睡觉的时候都是手里握着这把小武器才能睡着,有的是一小截铁棍,有的是铁链或者木棍。不过这些武器还真的派上了用场,刘璐隐约听着像是有人往屋子这边走,开始并没有在意,因为每天晚上她都会发生这样杯弓蛇影式的错觉,不过再过一会儿她已经可以肯定这不是错觉了,而且她确信来的人不止一个,可能是二十个,也可能是三十个或者更多。刘璐坐起来穿上了外套,可是她并没有小武器可以防身,只能四下寻视可以用来藏身的地方,可她又怎么能不知道这间空荡荡的房子除了睡人的一张板床之外已经根本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了。那些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越来越清晰,刘璐天生对酒很敏感,老远就能闻得到这些人身上散发的酒气。
刘璐越来越害怕,抱着被子身体不停的发抖,她试着小声叫醒旁边还在熟睡的人。“赵姐,赵姐”的刚叫了两声。就听床的另外一边突然一个人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喊一声“来人啦!大家快跑啊!”这些人睡觉都睡不踏实的,因为所有人都在防备着身边的人。听了那个女人一喊,屋子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动作麻利的几个已经开始往门外跑了,可是刚一推开门几个人惊叫几声又跑了回来,最前面的那个人已经被拽进了镇西军的人堆里。这些男人笑起来满嘴的酒气,那个女人左躲也不是右躲也不行,还没来得及穿好的外套早就被撕的七零八碎,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人都要在她身上尽情发挥一番,她用尽浑身力气反抗可都是在做无用功,最后被两个人死死的按在了墙上。
屋子里面手有寸铁的女人们所进行的反抗同样不能让这些人有所顾忌,反而让这些畜生的兽性更盛。一个被蹂躏中的女人趁身上的人不注意,把他腰间的枪抽了出来并迅速对他来了两枪,可惜她没有将子弹上膛,迎来的却是一番毒打以及更加疯狂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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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璐依然蜷缩在自己的位置一动不动,她已经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吓的不知所措了,这根本超出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范围,她希望别人发现不了她,或者良心发现放过她。天真的刘璐到现在还在认人为善,直到一个男人像是发现了宝贝似的朝他走了过来,眼神和动作根本不对他的**做任何的掩饰。
等他按住刘璐的胳膊,从上到下闻了个遍,像是要品尝一道美食一样。刘璐紧闭着双眼,嘴里不停的说,“求求你,求求你。”
那个人看样子还不是烂醉,“你求我什么?”
刘璐睁开眼,泪水早就连成了线,认真的看着他说,“求求你,杀了我。”
那个人双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揉搓起来了,他把头慢慢压低,在马上就要碰到刘璐嘴唇的时候低声说,“我会杀了你,但是你要等过了今晚后才能死。”
说完就直接对着她的嘴亲了下去,刘璐到最后已经挣扎到了没有任何的力气,已经快把眼泪哭干了。难过和恶心交替着侵袭着她,让她恨不得马上死去,可是她现在连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那些人一直到了天快明的时候才罢休,刘璐早就已经晕死了过去,她不敢去想在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醒来后发现自己身无片履,双手是被捆绑起来的,下体开始隐隐作痛,四周已经不是晕过去之前的那个房间了,这里的陈设很齐全但看得出是一个闹人住的地方,刘璐只能尽量用被单把身体遮住,不敢想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在每个看守工厂的士兵心里都早就策划过了,只是一直没有人牵头那么做而已,可是最近一段时间武器的销路一直不好,不知道这是不是与日本人快要战败了有关。(
网游之重生法神)因为生产的东西卖不出去,自然也就用不了那么多人了,可是既不能白养着她们又不能放了她们,于是就有人提出了这个想法,可以见得,如果一个人没有了约束和忌惮,那么他真的可以做出比畜生更牲口的事情。
康城人现在的生活虽然贫苦,但尚是相对于兵工厂的人尤其是兵工厂的女人来说不知道要幸福了多少倍。 像山远这种立志做厨神的人和阮枫一样一直游离在战与不战的边缘,最近他和一个临县的日本人在学习日本料理,这个小日本与战争无关,可以理解成日本人里面的山远。日本牌山远是个中国通,很多人都以为他是中国人,山远也从来不和别人说自己在跟一个日本人学习厨艺,他一去临县就要呆上三五天,而临县到康城的路程也有三五天,所以上次王小八等人的行动没有叫上他,其实有他没他的结果也一样,山远力气是很大,不过仅仅局限在他炒菜的时候,他的战斗力其实是和阮枫、石刻骨一个水平的所以当时石刻骨也没有参加。
等上次山远从临县回来就听说了发生的大事,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做厨神的信念,因为做一个厨子就算做的饭再难吃也不会惹来杀身之祸。于是等王小八过了三七,山远又急急忙忙的跑去了临县,临县不是很近的县城,而是那座城的名字就叫临县。今天他刚刚回到家,就正好赶上了阮枫过来找他嘣坑。
“呦,枫娘娘今儿出宫了?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饭店里没有什么人,山远趴在柜台上见阮枫进来也不迎接,只笑嘻嘻的调侃。
阮枫也是头一次被山远调侃,看着山远的便宜笑容竟然错把他当成了王小八。(
神医狂妃)说:“你不在茶楼跑这里来干什么?”
山远当然不知道阮枫又是来的什么疯,愣了一下说,“问这句话的不是我么?”阮枫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走神,“我知道你这么问,提前帮你说了不好么?”阮枫边说着话,抽出一张凳子坐在了山远对面。
“当然好了,您这金口玉言的我等小民敢违背。”
阮枫笑了笑,正经说:“回来几天了?怎么也不去茶楼坐坐。现在越来越冷清了,再不走动就和父辈们一样了。”
“这你可冤枉小民了,我进屋刚放了个屁还没凉呢你就进来了。”
“你放的到底是屁还是暖气?到了冬天被窝里放一个屁,连暖瓶都省了。”
“这算什么,以后茶楼做饭的时候你通知我一声,我跑过去往灶里放一个,柴火都省了。”
阮枫听他自己竟然提到了做饭,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一直用的这种方法做菜,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唐柔老是觉得你的菜不好吃了。”
山远听阮枫提起了唐柔,就不想接着往下说笑了,脑袋里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来。“你猜我这次出门看见谁了?”阮枫心想,你能看见谁,难道还能看见阮彤了不成?
“我看见阮彤了!”山远没等阮枫开口问他,自己急着说了出来。(
破碎面具之残殇女皇)
一听到阮彤的名字阮枫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对于想念的人来说,那个人的名字对他而言就是一道让他脸红心跳的咒语。
不过阮枫表现的并没有心里面那么夸张。
“阮彤?哦,你不说我都忘记是谁了。”阮枫说完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装的有些过头了,充满了此地无银的意味。
“得了吧你,裤兜里揣个月亮你好能装啊!你不记得人家,人家可打听你来着呢。”
“打听我什么?”
“我们就是在码头聊了一会儿,开始我和她说了王小八他们的事,一共没寒暄几句呢,他就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我说你刚回康城没多久在茶楼住着呢,她就开始问你还顺利么。”
“那你后来怎么说的?”阮枫脸上抑制不住的惊喜起来。
山远清了清嗓,故意卖了一会儿关子,阮枫赶紧一脸谄媚的把茶水斟上,“这你可就得谢谢我了,我听这是对你有意思啊,赶紧对你大夸特夸了一番。我说你现在腿也直了,长得比高良还高了,走路也不外八字了,越来越英俊了,每天早上都被二十几个女人堵门,学问也大了,手头也宽绰了,下一步就是康城首富了。怎么样,我原本是想再帮你吹的更玄乎一点儿的,可是怕她不信,就点到为止了。”山远本以为帮助阮枫树立了良好形象,可是阮枫知道自己这次可在阮彤面前丢人丢大了。山远不知道之前枫、彤二人保持了很长时间的联系,阮彤对阮枫的了解甚至比山远还清楚,因为毕竟阮枫才回来一个月而已。阮枫能够想象出听到口若悬河的山远帮自己吹嘘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过还得抓着山远的肩膀深情而感激的说,“真不愧是好兄弟,你真是个实在人。”
“那是,你看我平时什么时候说过大话,不过一想此役关系到你的终身幸福,一咬牙就为兄弟你豁出去了。”
阮枫心里已经哭笑不得,看着准备接受自己感激的山远半天才说,“吃饭吧。”
阮枫现在穷的见底,来这里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想改善改善伙食,而且他知道,只要吃完饭之后违心的说一句,“太好吃了,你是食神吧?”那么他不但可以免单而且还会换来山远的一句,“有空常来吃吧!”
山远是所有人的避风港,阮枫经常这样说。无论谁,怀着什么样的心事来到这里,但凡是吃了他一顿饭,和他聊了聊天,就总会觉得温暖,他会让避世堂的人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因为七八年过去,只有山远是一点儿也没有变的。
唐柔嘴上不说,但是她是最清楚这一点的,所以她才会时常往饭店里跑,虽然表面上的她十分毒舌,对每个人都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她可能是最怀念同窗情谊的一个人,要不然就无法解释她精心安排的那次聚会了。
而就在阮枫找山远吃饭过后的第二天,唐柔又来到了饭店,一个人。这是她第二次单独来到这里,而且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天黑了。山远才不管她什么时候来,只要来了就会用最高的礼遇招待她。和上次一样,唐柔一个人来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安静,话很少,并且不是句句带刺的那种说话方式。
这让山远感觉自己简直是在过节一样,不,就算过节他也不会这么高兴。他一见屋子里空了客人,急急忙忙的就把门关上了,现在饭店已经全权交给了山远打理,因为当时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闲人,因此工资也低到了一个极限,他父母仔细一算,干脆给儿子雇了两个伙计就退隐江湖了。
“时间还早呢,你关的哪辈子的门?”唐柔知道对于饭店来说,这个时间可算是黄金时间了,而且现在关门影响的可能不止一天,接下来的几天恐怕都很难恢复到之前的人气了。
“无论是这个店,还是我心里。只要你一来,别人就休想再进来了。”山远是边关门边回答唐柔,脑子里来不及细想,就说走了嘴。
唐柔背坐在山远的后面,听完之后直接嫣红了半张脸。不过她也知道后面的山远已经开始尴尬了,因此并不能装作听不见,只好恢复了以前的语气说“你这整天胡吃海塞的,没把肚子吃肥倒是把胆子吃肥了是吧?跑来调戏你唐阿姨来了?”
山远见有台阶可以下,就赔上了笑脸说“唐阿姨息怒,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唐柔莞尔一笑说“都土埋半截的人了,还好意思说童言无忌,这么算等你七十岁的时候恐怕还是青春时期呢。”
山远坐到她对面擦了擦汗说“只要你喜欢,怎么来都行。孙悟空是我师兄,你要什么我就能变什么。”
“孙悟空是你师兄那你是谁?八戒还是悟净?”
“都不是,人和猴子是同源,所以都和孙悟空攀得上关系,要不然人怎么都那么善变呢?”
“不过,要说人想要真实到没有半点儿虚伪,还要真的追溯到人类还是猴子的时候。不过今天来不是和你瞎贫的,有件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情还得你唐大小姐亲自跑一趟?”
“向微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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