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不结婚了。(
天才邪少)"
"为什么?"条件反射一般地站了起来,却因为脚上的伤疼得她呲牙咧嘴,身子摇晃了两下险些摔倒,好在薛沐枫及时将她扶住。顾不得脚上的伤,可人眼巴巴地看着薛沐枫,"为什么啊?我们不是说好的麻,怎么突然你又反悔了?你反悔了我跟谁结婚啊?我可不想再这么单着了。"她一口气说完,上气不接下气的,胸口起伏得厉害。眼睛里带着泪花儿,其实是她使劲地掐自己的大腿疼的。
薛沐枫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眼睛,觉得自己造了很大的孽,又把那句话收回去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可人看着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这会她清醒了,脚上的伤痛疼得她额头上都冒汗珠子了。(
秀色田园之农医商女)薛沐枫扶她坐下,检查了一下她的伤,脸色很不好看,"应该是淤血了,得赶快动手术把里面的淤血清出来,否则可就麻烦了。"
可人登时吓得脸色煞白,"动手术,我,我最怕刀子了......啊,你干嘛......"
薛沐枫二话不说就将她抱了起来,也不管她是不是愿意。当然,可人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被薛沐枫这么一抱,她觉得腰不疼了腿不酸了连脚伤也好了。她跟他挨得这么近,都能闻到他皮肤上散发着的淡淡的体香。她又想起了断片那天看见他**裸的身体,还有脖颈后面那颗蝴蝶痣。此时这只蝴蝶就近在眼前,忍不住摸了一把,薛沐枫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她不好意思了,脸上一片绯红。
找到了医生,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检查了伤口就没好气地训斥起来,"不是跟你说了不能乱走动的么,这才多大一会功夫,脚上就淤血这么严重了。(
早安,军长大人)你也真是的,怎么当老公,怎么也不好好照顾她?"
薛沐枫还有些微微的喘气,"别说了,快给她做手术把淤血排出来吧!"
"呦,懂得倒还蛮多的,这会着急了,早干嘛去了。"医生一边开着方子一边啰啰嗦嗦,他就是想教训一下现在的年轻人,别忘了自己老公的身份。"给,交钱去。"
薛沐枫急忙跑出去交费了,可人坐在椅子里,一个人乐呵。
那医生哎叹一声,"都伤成这样了,亏你还笑得出来。(
小皇帝慢点,疼)"
她要笑,她当然得笑。医生说薛沐枫是她的老公,她能不高兴麻!
虽然只是个小手术,可她暂时是不能下床走路了。薛沐枫给她安排了贵宾病房,里面空调电视机还有席梦思大软床。比她和聂薇儿住的那小窝还要温馨舒适,这感觉不像是住院,就跟做了个大美梦一样。
薛沐枫安排好她之后,交代了几句,说出去有点事,一会就回来。可人巴巴地连连点头,腿被吊在半空不能乱动,她就拿着手机给聂薇儿发短信:这几天我不能回去了,你不用管我,照顾好自己。
不过一秒钟,聂薇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你这几天要去哪?干嘛不回来?重色轻友啊,有了男人忘了闺蜜呀!"
"不小心把脚给扭了......"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聂薇儿的气势就盖过了她,"地址?几楼?几号病房?"
"没什么大事,就扭伤了而已。(
魔天记)"
"秦可人你倒地说不说?"聂薇儿的河东狮吼又来了,可人将手机老早就拿得远远的,还是没能逃过聂薇儿的富有穿透力的声音。
聂薇儿来了还不把这搅得鸡犬不宁,最主要的是,她和薛沐枫不就没有单独相处的时间了么。可是,她还是说了,"第一人民医院,五楼,贵宾房004。"
聂薇儿呃了一声,电话啪的一声挂断了。(
太平血)
十几分钟之后,门咚的一下被人推开,聂薇儿胀红着脸,估计是跑的。贵宾病房装修得跟高级宾馆私的,聂薇儿一进来就两眼发直,"我的乖乖,你这是住院吗?"
她往可人身边一坐,"说,怎么回事?"
聂薇儿是那种打不破砂锅也要问到底的,可人只得说了事情的大致经过。聂薇儿的一张脸跟铁板似的,"薛沐枫人呢?"
"他说有事,出去了,一会就回来。"
话音刚落,她的目光就瞅到薛沐枫走了进来。聂薇儿劈头盖脸地就指着薛沐枫的鼻子责问起来,"你是怎么搞的,老婆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小心伺候着?我告诉你,她要是残了废了,你也得把她给我娶回去养着伺候着。"
薛沐枫嗯了一声,这事确实是他的不对。
聂薇儿总算看在他态度虔诚的份上饶过了他,可人这一伤,立刻就过上了慈禧老佛爷般的生活。
医院里有薛沐枫照顾着她,还有聂薇儿一天三趟地往过跑。她说:"你别总是过来了,我这都好得差不多了。来一趟光打的费都好几十块钱呢,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我看你是嫌我妨碍你们谈情说爱了吧?"聂薇儿笑得贼眉鼠眼的。
她倒哪里有时间谈情说爱啊,薛沐枫每次来都是给她送一大堆的吃的,然后就走了。她想着,或许他太忙了吧!
这些事聂薇儿不知道,可人也不敢告诉她。
两个人正说笑间,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每天这个点医生都会来询问她恢复得怎么样,她看也没看,只当又是毛医生。可那人一开口说话她就听出来不对劲里,是张陆。"今天怎么是你过来了?"说话的时候她悄悄地扯了扯聂薇儿的胳膊,"怎么样?"
"毛医生今天有事,我是代他值班的。"张陆替她检查了伤口,"恢复得不错,伤口痒吗?"
"痒,老想挠。"
"痒就对了,这说明伤口正在愈合。要不了两天你就可以出院了,这几天别碰水。"
可人嗯了一声,将聂薇儿推在前面,"张医生,这是我的好朋友聂薇儿。"
打从张陆进来的那一刻聂薇儿就在流口水,瞅着张陆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她扭捏两下,娇滴滴的说:"你好!"
可人差点没喷出来,这还是她头一次见聂薇儿发嗲,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张陆对着聂薇儿微微一笑,聂薇儿如沐春风一般差点一头栽倒。到最后张陆都已经走了她还神智不清的傻笑,哎…花痴病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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