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吗?自屎不臭,自血不晕。”瘦男孩说。
大家笑成一团。
“哈哈,你还别说,上次体检的时候,我们班有一位女生,当场就晕倒了,可是平时也没见她哪个月都要晕一次啊!”瘦女生说。
“哈哈!我看过的一本小说上说,有个哥们儿要跟媳妇儿洞房,结果,当场就晕倒了。”胖男孩说。
“照这么说,晕血的男人,岂不是,要别人替她洞房?哈哈!”瘦男孩说。
“或者只收二手女人也可以。”胖男孩补充道。
“晕血者晕的都是别人的血,哪有晕自己血的?”胖女孩道。
“也许,对自己的血习惯了,晕着晕着就不晕了。”瘦女孩道。
“晕血者晕的是别人的血,或者是流动的血,或者是预先没有心理准备的血。说到底还是对血有心理障碍。”胖女孩道。
“哎!亦乔,你把我们叫到你家里来,不就是为了讨论这个问题吧?”瘦男孩道。
“哪能呢?就是请大家来玩儿,随便聊,随便聊啊!”江亦乔说着,转身去了餐厅的格格柜橱。
“江亦乔,我好像听说,最近你在追中文系的一位小师妹,有没有这回事儿啊?”瘦男孩道。
“啊?听谁说的?”他假装迷糊。
“咱院里的女生呗!她们可是时刻都在关注她们的黑马王子。”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院就你这一棵草,你不会去支援别的系的女生吧?”
“当当当,来,这是我爸新弄来的进口红酒,今儿请大家尝尝鲜。”江亦乔举着一杯红酒。
……
又是二十天,齐云飞没有半点儿消息,QQ也不见一条动态,苏晴的心空落落的,拿着手机在他的空间里翻来翻去。
倒是田晓溪的空间里活跃频繁,什么喜欢秋天纯净的天气了,什么落花有情人有情了,什么幸福靠自己掌握了。总之是一片繁荣,景气不错。
有道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也许,齐云飞早把自己忘记了。
苏晴的心不禁隐隐作痛。可能还是缘分不够吧,上帝就是这么不遂人愿,人又能怎样呢?
她决定去一次教堂,而且要秘密地一个人去。
几经打听,了解到,凯旋路有一家天主教堂,她决定去那里看看,因为她觉得那里,是他离齐云飞最近的地方。
临近大门,两列醒目的鎏金对联映入眼帘——亲近神倍觉神是爱,认识主方知主是光。横批——彼此相爱。
这让苏晴的心顿时清静了许多,那种感觉,就像以前看见了齐云飞,感觉神圣,纯净,光明,安心。
下午五点,早过了做弥撒的时间,整个教堂里肃穆安静,不见人影。苏晴不觉转到后院,见道一排排的宿舍俨然有序,个别门没有关,里面井然一致的布置让人感觉到集体生活的和谐美好。
对面走来一位穿一身黑色衣服的女子,应该就是电视看到的那种修女吧?
“这位姊妹,你有什么事吗?”那修女停在了她的面前,和善地说。
“哦,我,我,”苏晴结结巴巴,“我想买本《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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