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在两个清俊小厮身上发泄够了以后的阮鉴文终于去探望了已经偷偷哭了一整夜的春绵。
看着自己的爱妾哭得红肿的双眼和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阮鉴文这个****居然生出了非一般的****。不顾春绵的哀求和惨叫,毫不客气的就在春绵的房间里折腾了个把时辰。
这个把时辰过去以后,阮鉴文捏着春绵红肿的****爱不释手。而春绵只得流着泪哭求阮鉴文去为她做主,好好教训阮韵诗这个毒打她的贱人。享用过美人别样风情的阮鉴文还是很靠得住的,他当即就拍着胸口向春绵许诺一定打得阮韵诗跪地求饶。
可是春绵深知这个伺候了好些年的枕边人许下承诺多数都是转身就忘,为了确保阮鉴文一定会去为自己出头,春绵拽住阮鉴文的袖子哭着说:
“少爷,我的好少爷。妾身的身子是只有你才能享用的东西怎能被外人虐打?阮韵诗当着那么多丫鬟婆子的面儿毒打妾身的身子那就是在打少爷你的脸啊!妾身知道自己丢了少爷的脸,愿意承受少爷的一切责罚,可是阮韵诗打伤了妾身的身子,那就是伤了您的脸。妾身的身子受苦事小,可是少爷的脸面威信若是因此而受了影响,那可就是大事儿了。万一阮韵诗那个小贱人就此坐大不再把少爷您放在眼里的话,少爷您在府里的声威就会大受打击。日后不但是阮韵诗那个小贱人,就是阮贺文这个野女人生的野种也会如法炮制,那将会是后患无穷啊!”
春绵跟阮鉴文睡了这么些年当然最清楚阮鉴文的软肋在哪里。
果然在春绵把自己挨打同阮鉴文的声威和阮贺文的问题串联一起以后,阮鉴文终于明白了教训阮韵诗的“重要性”,立刻就要去找阮韵诗的晦气。
春绵见已经说动了阮鉴文以后,立刻又向阮鉴文劝道:“少爷莫急,此时老爷还在府里,这事若是闹大了,小心老爷知道了以后偏袒阮韵诗那个贱人。刚才您不是说,老爷待会儿要带着夫人出门访友吗?等到老爷走了以后,您就是这府里最大的主子了,那时候要想拿捏阮韵诗还怕谁来偏袒吗?少爷您且忍忍吧。”
阮鉴文听了以后脸上露出一个色迷兮兮的笑容,然后立刻又脱了衣服搂住春绵的娇躯淫笑道:“小妖精想得还挺周全的嘛!我看求我教训阮韵诗是假,你其实就是想引我来你房里,来陪你快活逍遥是真吧。你这狡猾的小妖精,看爷待会儿怎么‘照顾’你。”
说完就搂住春绵滚进了被窝里,春绵痛苦的叫声再次回档在整个院落里。
吃过早饭以后,这两天一直在是否参与“废太子”计划问题上纠结的阮尚书带着扈夫人又找个借口到别的朝中大臣家里去打探消息去了。
这一走的确就成了春绵所期望的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局面。
于是在春绵身上折腾到日上三竿以后,阮鉴文终于在美人儿的殷殷催促下,带着一群小厮气势汹汹的就往阮韵诗的小院子来了。
阮韵诗昨天修理的春绵并且睡了一宿的好觉,今天早上起来自然是不一般的神清气爽。享用过雪燕的新学的白兔水晶糕和羊奶山楂粥以后,觉得身体大好起来的阮韵诗走到院子里开始做活动起筋骨来。
她先是在院子里跑了两圈,然后想起了自己昨天追打春绵的英姿心中膨胀起来,就又练起了以前用来殴打过****太子的女子防狼术。
雪燕端着茶水出来看着阮韵诗在院子里一脸严肃的跳大神(动作不够标准),心里也知道姑娘这是高兴了,就笑着打趣道:“哟,姑娘,你跳的这般卖力,是要请哪路神仙啊?”
阮韵诗没听懂她的意思,随口就答了一句:“利威尔兵长。”
“啥?”雪燕没想到她会这样回答,有些吃惊的问:“那个李威二兵长是谁啊?”
阮韵诗打拳打得正起兴继续随口敷衍道:“哎呀,你问这些做什么,反正你也不认识。”
雪燕见阮韵诗这样敷衍她小嘴立刻就瘪起来了,她撅着嘴轻嗔道:“不想说就算了。姑娘你也是的,你现在要请神也要请月老、红鸾一类司掌姻缘的神仙,求他们给姑娘你配一个最好的如意郎君。那个李威二,他能管什么?”
“他呀!他管。。额”阮韵诗没想到雪燕会问这个就随口胡诌道:“他管打****啦!上次那****没得手就是因为利威尔兵长显灵了,然后我就神力附身把那****打了一顿。”
雪燕一听上次阮韵诗差点再被强X时,是这位李威二神仙显灵打翻了太子,顿时觉得又惊又奇有连连问了好些李威二的光辉事迹。阮韵诗看动漫的时间也不多,在好奇宝宝雪燕的连番追问之下很快就只能各种胡扯瞎扯了。
也不知道利威尔兵长的粉丝们知道了,会不会跨越时空来殴打阮韵诗。
主仆两个正闹着呢,阮鉴文大喇喇的粗嗓门就先人而来。
“阮韵诗,你这小贱人,竟敢私自责打我屋里的人!”
然后一群小厮仆人就苍蝇舔狗屎一般的簇拥着气势汹汹的阮鉴文,牛鬼蛇神一大窝就这样子涌进了阮韵诗的小院子。
普一站定阮鉴文指着院子里耳朵阮韵诗就是一通嚣张的喝骂:
“你这目无纲常宗法的小贱人,不但前天跟韵音动起了手,昨天更是无故责打好意前来探望你的春绵。你这小贱人休要以为父亲称赞你两句你就无法无天了,只要你还想在这阮府里过日子就得搞清楚宗法嫡庶。你们这些下等女人生的贱人在我们嫡房面前就得恭顺服帖、俯首称臣,我们嫡房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说完又特意恶毒而鄙夷的看着阮韵诗,不屑道:“特别是你,阮韵诗!你可知道你的生母颜丽娘就是个出身勾栏卖笑承欢的娼妇,当年是她刻意买通丁侍郎为她牵线搭桥,又逢父亲和我娘闹别扭。父亲一时喝醉酒睡了她,她竟然有脸妄称自己还是处子。呵,窑子里的女人也有处子?那全天下的女人就没有不是处子的!”
然后又低下头来十分肉痛的说:““也只有我父亲这样忠厚老实的人才会信了她的谎话,被****儿足足讹走了千金却弄了个破鞋回家。更可恶的是父亲不但收了那个娼妇做小妾,还傻兮兮的甘做冤大头认了你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贱种做女儿。这样才让你这野种做了一十六年的尚书千金,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你却尤不知足。你可知道要不是父亲厚道,你和你那娼妇老娘现在还在窑子里伺候爷们呢!”
阮韵诗虽然对那从未谋面的“生母”颜娘毫无感情,但是这要无耻龌龊的污蔑和诋毁还是足够让她青筋暴突、咬牙切齿的了。而护住心切的雪燕更是呲目欲裂的狠狠剐着一直在胡说八道的阮鉴文,如不是因为阮鉴文是大少爷,雪燕早就扑上去和这个诋毁自家姑娘清白的泼皮拼命了。
经雾柔通风报信又一次混进人群里看热闹的阮贺文,听了这话气得也是额头脖子汗水直流。那句“你们这些下等女人生的贱人”分明也把阮贺文给带了进去。
同时因为阮鉴文只图嘴快的恶毒大爆料,本来阮氏家仆们心中阮尚书清正廉明的形象也大受打击,阮尚书一下子就从清官大老爷变成了白痴冤大头。阮鉴文不知不觉中不但骂了阮韵诗,还连带破坏了阮尚书刻意经营多年的美好形象,更是把一些不该给家奴们知道的家庭秘辛给抖了个底朝天。
细心的阮贺文憋着一肚子火气把阮鉴文如何跑到阮韵诗院子里来闹事并捅娄子的全过程一一记下,只等着阮尚书回来以后狠狠地告上一状,到时候看阮尚书如何修理这个大嘴巴的蠢货。
可惜这会儿众目睽睽之下卖力展示他嫡长子的威严的阮鉴文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闯祸,更不知道躲在人群里的阮贺文肚子了的黑水正在酝酿着一个针对他的阴谋。
满意的看着阮韵诗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其实是在蓄力),阮鉴文学着父亲的口吻命令道:
“现在我以这家未来的家主、阮氏嫡长子的身份命令你——阮氏的庶女阮韵诗,给我磕头认罪然后去给这些天被你无理冒犯的嫡女韵音,还有我嫡长子的爱妾春绵磕头道歉,日后她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得有半点不从!”
“啐,扯淡!”蓄力完毕的阮韵诗立马就啐了一口唾沫,然后回击道。
“哼,傻瓜。”人群里的阮贺文心里也不屑的冷笑道。
除了几个阮鉴文心腹小厮相当来事儿的在阮鉴文发号施令完毕以后,卖力的吆喝助威以外。多数跟来看热闹的家奴们都七嘴八舌的窃窃私语着。
“没想到三姑娘的娘亲竟然是勾栏院里来的。”
“可不是吗?没想到咱们家公正廉洁的老爷也喜欢这些风尘女子。”
“哎呀,男人嘛,那个不喜欢那些狐媚子了?”
“我看是因为咱们家夫人太凶悍了,才会给****女子乘了隙。”
“嘘,小声点!别乱说!”
阮贺文满意的听着这些家奴们不敢声张的窃窃私语,心里加紧计划着如何让阮鉴文在阮尚书跟前儿失势,眼睛牢牢地注视着场中一触即发的两个人。
很显然,阮鉴文已经被阮韵诗的反抗和拒绝给激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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