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丝冰冷的笑意,乌光连闪,柳叶般的刀锋飞射,擦过骨肉血脉,生命飞逝。(
福泽有余)
长鞭如龙,矫健灵活,撞击到哪里都是一片破碎。
阎王之刃,死亡之寒。
梓桐嘴里叼根紫藤花,看着这些武功平平的杀手,呜呜噜噜,“知道不,你们打扰了老子的心情……”
有人手持长鞭而立,眸光冷凝。
对,打扰了她的心情,好不容易倾吐心声的……
梓桐愕然看着地上的一堆胳膊腿儿,以后还是少得罪,瞧这阴毒的…
某个小心眼的男子脸上立即黑线,我觉得那个一刀毙命的更加干脆,杀人如切水果。
嗯,前世她玩手机玩多了,手法熟练了。
身体突然一轻,腰间多了一个坚韧的胳膊,有人衣带风声的飘然而起,有人面色木然的看天,嗯,古代的天气就是好啊,没有污染啊雾霾啊,澄清澄清的,瞧这星星亮的,多像身后那些武功不错的杀手掌握的刀光闪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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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一批之后,还有刚刚赶上来的一批,身姿决绝,功力高强,人数众多,若是两人对抗,还需要一番功夫。
何况,身边这只刚刚除毒,都不知道清除没有。
梓桐坚决认为这不是自己造成的,都怪这家伙,不然自己也不会偷偷摸摸的换了妆容跑掉,想想哪次回来不是大包小包的把特产带回京城,狂赚一番……
哎~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克星……
她没有意识到,她的克星可不只这一个。
楚炎墨渊般的眸子凝视着她,伸手取下她嘴角的紫藤,“真是不让人省心,什么都往嘴里放……”
梓桐当做没听到,眼神茫远。
良久,听楚炎道,“有些事终会有结局……等着……”
是的,终归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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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京城内,红绸交织,声鼓漫天,迎亲的队伍蜿蜒曲折,长长的铺了两条大街。
新郎官风神俊朗,大朵的红花装饰胸前,身后的花轿攒花繁密如一只硕大的绣球。
路上的人瞠目结舌的看着两条大街的长度后还有两条大街长度的嫁妆,不明白为啥一墙之隔的冯家娶亲跟丞相府嫁女要围着硕大的京城转一圈。
“呸!还不是要给彤姑娘下马威,小妾爬到正室头上,还耀武扬威,我去你个奶奶的板凳腿!”
“就是,谁不知道这些个家底都是彤姑娘这么多年来一点一滴专来的,楞生生让贱人拿来登了台面!”
花轿前的冯一诺,光鲜靓丽的面色瞬间铁青,手里紧紧攥着胸前的红绸大花,头也不回。
身后的花轿中,本自洋洋得意的欧阳晴,修长的指甲撕碎了手中的喜帕,嘶嘶做响,新娘装束的脸上瞬间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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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梢尖,有人窝碧绿的柳枝满脸悠哉的啃着包子,唔,好久没有吃到了,京城的百花包子。某个女人的脸变色真快,刚刚还怪兽附身,现在就成仙女柔情了?
风吹过,掀起艳红的轿帘,露出欧阳晴娇艳的脸。
哎,可惜啊,青梅竹马红杏不出一墙之隔,正常么?
欧阳晴若是知道此刻有人非常担心她婚后的性福生活估计吐血三升,不过此刻她还沉寂在早一步过门能够欺压在某个丑女头上并且可以夺过她手中的一切让她无处栖身的幻想以及自己婚礼恢弘壮观无比气派的得意中。
自古以来做人不能太嘚瑟,尤其是还未得到升仙之时,否则会有无望之灾。
树上某只啃包子的家伙突然动了动手指,那顶鲜艳的招展的大红轿子突然歪了歪,前边轿夫的腿软了软。
欧阳晴头上高耸的新妇发髻歪了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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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某个女人噗的把嘴里的包子喷了。
假发质量差了点。
边上的丞相府的管家从翘起的帘子缝隙中看到了欧阳晴那张狰狞的脸,小心肝颤了颤,丞相特意交代自己亲自陪同小姐出嫁,不能出一点差错,就连抬轿子的人都是丞相府的人,特意挑了身体健壮有些武功底子的。
腿软的轿夫背后一阵湿热的冷汗,太诡异了,他好像感到有风,然后腿就软了软。
某人的手指又动了动。
某个倒霉的轿夫腿软了,眼看就要对着大地扑上去。
身后的管家眼疾手快,撑起那根担架,狠狠的瞪了边上的轿夫一眼。
欧阳晴已经七荤八素了,强忍着怒火,双手抱着高耸的假发,鲜红的指甲扣入其中,边上陪嫁的丫鬟低头不敢说话。
哈哈,爷再送你几个果子……
——
乔悦楼的某个雅间
肤白如玉的男子细细品茶,未束的乌发散落在紫色锦缎长袍上,美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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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桐开门之后立即有种转身的冲动,对着黄鹂龇牙咧嘴。
美人在此,为何不早点通报?
黄鹂无辜,主子,我去找您时,他不在啊?
“我来替你换衣服。”某人长长的睫毛遮住绝美的眸子,看不清表情,声色淡淡道。
梓桐转身就跑。
突然被一股大力吸引,拖着她对着美人奔去。
啊啊啊,我不好色啊!
啊啊啊,我不喜欢美人啊!
啊啊啊……
美人单手拎了她,看着那身脏破的,风尘滚滚的衣服皱了皱眉头,抬手去解她的扣子。
“……”
哑穴被封。
某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美人,美人哥哥,我错了。
美人哥哥不理,慢条斯理的解扣子,某人张牙舞爪,美人点穴。某人眼中飞刀,美人点穴,某人痛苦流涕,美人点穴。
美人的点穴功夫出神入化登峰造极,某人的软硬兼施皆无作用。
眼睁睁看着自己特制的哈伦乞丐服被扒下来,穿着柔软淡黄的麻衣内里,某人再度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哥,不能再脱了。
姬漾突然微微一笑,倾国倾城的闪瞎了某人的钛合金狗眼。
一呆之间,麻衣褪下漏出半个雪白的肩膀。
某人大怒,敢脱老子衣服!
怒火未燃,胸前突然一阵清清凉,她看到那人精致的手指轻轻拂过,之间微微颤抖。
阿楚当时神志不清时刺的伤口。
她看他神情不辨的细细涂药,未有任何的旖旎,却能感受到那种精心的细腻,和隐隐的忍耐。
升起的怒火瞬间熄灭。
她叹了口气。
脑袋被拍了一下,带着微微的力道。
“哎哟!”
她夸张的喊。
惹来他无奈的一声叹息。
终究拿她没有办法。
“梓桐,你答应过我什么,我但望你记得。”那人淡淡道。
“是不是心里没有重量,所说的话就没有分量,不会被记在心里。”
那人声色平淡,没有丝毫的起伏情绪,可为毛就感觉那种刻骨的疼痛呢?
“那个……”
眼前一黑,某人蓦然趴在桌子上,一只抢食的小狗一般。
梓桐拿下头上的枣红锦裙,那人已经开门而去。
极品的玉肤膏,千金难买,不留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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