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琰见她面‘色’如纸,额间细汗,一副急起来不管不顾的样子,便将当时玄机六影追捕老骆的情形细细说与她听。
浅夕指尖愈发冰凉:“受了伤还能在玄枭手里逃脱……再发现时,却死在一处巷子里!王爷不觉其中蹊跷么?”
“细论起来,自然可疑,只是当时情势紧急,又断了线索,一时没能查下去。”慕容琰笼了她的手暖在怀中。
浅夕仰脸望他:“王爷,严家被诛九族,老骆却带着这样的东西暗伏京中,不肯离去,一定有所图谋。会不会是因他暴‘露’,所以有人便索‘性’杀了他,以两封残信‘混’淆视听,让人放弃追查。”
“极有可能。”慕容琰颔首。
浅夕阖目,身子微微一抖:“是了,一定是他。”
“夕儿莫急,慢些说。”慕容琰甚是担心。
“那个太医莫儒,他姓严!”浅夕重重咬牙:“我已寻人在陇州问明白了,他是京中一家大户外室所生庶子,其父托了陇州的朋友,求到济世老人哪里,借养在惠济山。但是,去岁冬末,这家大户犯了事,那位朋友仓皇迁走,举家逃了个干净。而莫儒在惠济山时,有个瞎眼瘸‘腿’的老仆去找过他两次,被人看见……”
“王爷……去岁冬末,京中除了严家,东都还有哪家犯了大事!连远在陇州的朋友都要举家奔逃?!”
“只有严家。”慕容琰眉峰微蹙,却没有犹豫,沉‘吟’道:“严望山曾有个外室的事,也并不是秘密。约莫是七八年前,他曾想让一个孩子认祖归宗,但是其夫人联合了秦二夫人极力反对,此事最终作罢。大概又过了两年,这个外室和孩子便相继病死。当时甚至有人猜测,是其夫人徐氏为了剪除后患,对这双母子下了手。因为时隔久远,所以,严氏一族伏诛时,也没有人想过要追查这对死了五六年的母子。”
浅夕瞪大了眼,慕容琰的话无疑是进一步确认了莫儒的身份!豆大的泪从脸颊滚落,浅夕咬了‘唇’泣不成声:“毓儿,是他害了我毓儿!我中毒那日,毓儿被人‘诱’到城外坠崖而死,就是这个莫儒!买凶害了他……”
声声控诉,浅夕再也隐瞒不下去,抛却所有身份的伪装,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恍如隔世。
慕容琰似乎也不料,浅夕会忽然这样失控。
有些猝不及防,慕容琰幽深的目光也失了镇定,几度张口,不知该叫她宛儿还是夕儿,只能深深地将她拥入怀中,埋首在她耳畔低唤:“是你回来了,对吗……宛儿,本王等了六年,终是等到这一天……”
熟悉的称呼,浅夕身子不禁一颤,回抱了他一字一句道:“不是,妾一日也不曾离开过,王爷从来都在心里,一日也不曾‘惑’忘!”
一日也不曾忘?捧了她的脸庞来看,慕容琰目光纷‘乱’,不可置信。
浅夕抚了他消瘦的脸颊,含泪低语:“王爷与‘乱’尸中救命之恩,病榻前哺汤喂‘药’之情……凡此种种,妾至今仍历历在目。”
几乎不敢相信的事实,慕容琰指尖震颤,笨拙的拂去浅夕脸上的泪,语不论次:“都是本王不好,不该一直等到入京,在涿郡就该许了你名分,不然你也不至被迫入宫……你怨本王,气得三年不肯见本王,也是本王咎由自取……”
心碎入尘泥一般,浅夕拼命摇头:“妾虽任‘性’,又岂能与王爷赌三年气。当年,皇上‘欲’让太后收我为义‘女’,我一人悄悄前去求情,不想却在殿外听见章太医说妾已经伤了赤宫,残生只能与病榻为伴,再也育不得子嗣。妾因此,才甘愿自困宫中,是自愧残躯不足以回报王爷深情厚意之万一,并非怨……”
话未说完,慕容琰已经‘吻’下,他曾猜过多少答案,尤其是浅夕嫁了他为庶妃,几次旁敲侧击,暗喻真相,可都不如她在自己面前泪眼陈情,这般教他痛入神髓!
带泪的‘唇’甘甜而苦涩,被慕容琰‘揉’在怀中,浅夕踮着脚尖阵阵晕眩。
像是要找回那些苦苦相思、相看无语的日子,慕容琰如‘潮’如‘浪’般的温情似海,霎时便湮没了浅夕。如‘玉’般的身子契合在蜜合‘色’的健臂中,被他拥‘吻’、摩挲,奉为珍宝。苍白的脸颊泛起绯红,腮畔的泪痕也被细密的‘吻’吞噬。
一处处留下印记,慕容琰心中柔情漫溢如水,从娇软的雪‘玉’红樱,一直‘吻’到指尖。深深的‘挺’入,结合无缝,慕容琰含‘吻’着一根根‘春’葱‘玉’指,心神俱醉。
“夕儿,我的好夕儿……”
几乎冷如寒冰的身子,霎时被如火的炙情卷裹,浅夕泪眼朦胧,只隐约见他健硕的肩背,俊朗如神的面庞,星辰般的眸光碎在星海中,将她淹没。
一次次,仿佛被送上‘浪’尖,浅夕想要喊,嘤咛哭泣,声音早已沙哑;想要伸手攀附,手指却还被他噙在‘唇’间,吸‘吻’的她软得要快化掉一般,哪里还有半分气力。
泪眼无辜的望着他,试图挣扎着‘挺’起腰身,‘腿’上不觉就使了力。
身下紧致,慕容琰顿时吸气,俯身托了她的后脑:“乖乖别急……”
浅夕无所依托,只是瘪嘴摇头,慕容琰瞧了她脸颊绯绯,眼角‘春’|情,红肿的‘唇’瓣开合翕动,愈发燥动的如要爆开一般。揽了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抱起,浅夕惊呼着搂了他的颈项,还未及反应,已经被他衔住椒|‘乳’,大力‘吮’‘吻’,底下更是捣‘弄’进出,浅夕被提着腰儿,晃得眼前烛光也碎了,帷幔都散成丝缕般的云雾,层层缠裹了她,几近窒息。
几乎是骑跨在慕容琰腰间,任由他摆‘弄’得耸动跳跃,浅夕觉得自己一下下要被他顶穿一般,渐渐没了知觉,浅夕不禁松了手向后倒去,慕容琰重重咬在她颈见,狠狠的顶‘弄’了几下,低吼着喷泄。
不可抑制颤抖‘抽’搐,浅夕哭了一声,便晕厥过去。
慕容琰探了她鼻息悠绵,才放了心,抱着她一起倒在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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