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轿!接我的美人回府!”戴荣俊高声吆喝着,像是故意想要刺‘激’南嫣一般。
南嫣压根就没把这丑猪头当过人,更别谈什么刺不刺‘激’了。
热闹嘈杂的敲锣打鼓声再度响起,与这安宁祥和的西湖村很不搭调。南嫣目送这承载着华珠的‘花’轿队伍远远离开,直到不见踪影。
那香梅从隔壁院子里小跑过来,牵起南嫣的手,“嫣姐姐,你是为那个华珠难过吗?她活该,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嫣姐姐,你别难过,你还有梅儿我呢!”
南嫣低头微笑,抚‘摸’了一把香梅的小脑袋,“小傻瓜,我没有难过,只是为华珠感到可惜,以她的美貌和贤淑,完全可以嫁给一个自己心爱的男子,过剩幸福生活的。不说了,梅儿,快去洗漱吧,你的上学时间快到了。”
“嫣姐姐,你今个儿不出摊了吗?”香梅关心问道。
“不出了,这华珠刚走,东西也带走了。今个儿我就在家把里里外外收拾一下。”南嫣道。
“嗯,那好啊。嫣姐姐等我放学回来,做香葱豆腐卷给我吃好吗?”
这香葱豆腐卷是南嫣前两日刚刚做给香梅吃的,没想到香梅吃了以后总是念念不忘,一再闹着要吃。
“好,好,等你放学回来给你做。听话,快去洗漱吃早饭,我也该收拾屋子了。”
两人笑呵呵地分开了,一个去上学了,一个回屋收拾了。
这华珠突然嫁人了,屋子里一下子空‘荡’了许多,倒是让人有些不习惯。这屋檐下又恢复到了祁宇昊与南嫣两人生活的遮风挡雨之处了。
祁宇昊虽然一直以来对南嫣也不错,但南嫣总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她想拥有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切,所以必须努力奋斗。
这天下午,南嫣正在院子里晒‘玉’米粒,忽然有道身影在院‘门’口站了会儿,见南嫣抬头,立马抬‘腿’就要跑。
“站住!”南嫣一声高喊,叫住了‘门’口的那道身影。
那身影脚下顿住,缓缓地转过身来,冲南嫣傻傻一笑。
原来是村东头老方家的大儿子方虎,今年二十有五,取了个邻村的婆娘,两人有个五岁的儿子。
“你怎么会来这里?”南嫣定睛看清以后,疑‘惑’地问道。
南嫣岁平日里不与村里人打‘交’道,但时间久了,自然就面熟了,谁是谁家的,她也大概有所了解。
那个叫方虎的老实男人继续装傻卖笑道:“我,我本来是想来给华珠姑娘修东西的。”
“修东西?修什么?华珠今个儿一早已经出嫁了,她何时叫你来修东西的?”南嫣一连串地审问道。
“什么,华珠出嫁了?”那方虎闻言,脸上立刻显现一副惊诧,继而显得很失望。
“你还没有告诉我,华珠要你来修什么呢?”南嫣继续问道。
“这,我……她……没有,她没有要我来修什么,我走了,走了……”说着,方虎带着失望的神‘色’,准备大步离开。
“你给我站住!”南嫣再一次不除疑地上前叫住方虎,整个人绕到了他的前面,张开双臂将他拦住,“你分明就是在说谎,你一老实人,一旦说谎就会被识破。快说,你到底来找华珠有什么事情?快说!”
方虎怕‘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他挠了挠头地,皱眉没辙道:“好好好,我告诉你实情,不过……不过……你不可以告诉我婆娘,不然我就完了!”
听到这话,南嫣心里有了不好的想法。不过这方虎确实是个老实人,他那婆娘又凶悍,难免会害怕。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你家里人的,你说吧!”南嫣保证道。
方虎四下里看了看旁边是否有经过的村里人,然后压低声音对南嫣说道:“嫣姑娘,实话跟你说,我是和华珠姑娘约好今个儿见面的。”
“约好在我们家里?”南嫣又问。
那方虎狠狠点了点头。
“约在我们家里做什么?”
方虎迟疑了片刻,最后喏喏道:“约好‘摸’……‘摸’……‘摸’她的‘奶’子……”说出这话的时候,老实的方虎立刻羞红了脸,整个人如火山要爆发一般,红涨起来。
“什,什么?****?”南嫣惊诧不已,不敢想象那样的场景。
“是,是的……隔着衣裳‘摸’是两吊铜钱,脱掉衣裳‘摸’‘奶’子是四吊铜钱……”
听方虎把话说到这里,南嫣忽然间就回想起第一次收摊回来的时候,见到一个村里男子从自家屋子里走了出来,随即便看到华珠手里拿着两吊钱,倚着‘门’槛乐滋滋的样子。
“你……你对得起你婆娘吗?”南嫣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方虎会做出这等事情来。
方虎羞得面红耳赤,小声求道:“所以我要嫣姑娘千万别告诉我婆娘啊!”
连方虎这等老实成‘性’的男子都能干出这等龌龊的事儿来,更别说是村里别的男子了。
“除了****以外……还做了什么……”南嫣又问道。
方虎脸红得都快炸了,回应道:“没有,没有了。华珠姑娘只肯给咱们‘摸’‘奶’子。”
“咱们?除了你,还有谁?”
“还有二狗……胖娃……瘦熊……四张……”方虎一下子报出了一连串的名字或外号,使得南嫣震惊不已。
她万万没有想到华珠这‘女’子竟是如此随便之人,为了钱财,居然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
这样一来,这些日子华珠在家鬼鬼祟祟的行为也就有个水落石出了。根本不是家中东西连续着坏,那不过是她故意‘弄’坏,掩人耳目的罢了。
“嫣姑娘,嫣姑娘,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婆娘啊!”说着,那方虎赶紧夹‘腿’小跑了回去,生怕被别人看见他在这院子附近逗留。
凡是来家里与华珠做过苟且之事的村里男子,都有互相‘交’流过。俨然他们把这家当做了小小的‘淫’窝。
华珠虽只是让这些男子在自己身上‘摸’‘摸’而已,并非实质‘性’的‘交’易,但这在古代也是让人极为难以接受的。华珠在这些人的眼里,与婊子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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