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日一大早,许夕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起身来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苍白的面孔,红肿的眼睛,许夕颜意识到没有做梦,昨天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睡了一觉,许夕颜的心情平静了不少,不管怎么样,妈妈对自己的好是真的。这么多年,她将情敌的女儿养在身边,不仅悉心照料,更是关怀备至,夕颜,不要执迷过去,要放眼未来,加油!
许夕颜梳洗完毕,对着镜子灿烂一笑,随手将一头齐肩的秀发,松松的挽在脑后,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薄纱套裙,脚上是一双同色系的镂空高跟凉鞋,与往常一样迈着轻快的步子“噔噔噔”地走下楼。
许宁辉与慕容芳已经坐在象牙木的十人桌前吃饭,看样子,他们已经和好如初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许夕颜笑容甜美,脸蛋上的两颗小酒窝煞是可爱,她站在离许宁辉不远处打着招呼:“爸爸。”又扑到慕容芳面前,搂住她的肩膀向往常一样撒娇:“妈妈早上好,你今天真漂亮!”
慕容芳笑呵呵地捏了捏女儿嫩的可以滴出水的脸颊:“夕颜最漂亮,赶紧坐下来吃饭吧!”
许夕颜乖巧的点头,在慕容芳的身边坐下,细细歪头打量着慕容芳,小心翼翼地问道:“妈妈,昨晚我态度不好,你有没有生气?”
“怎么会呢,你突然遇到这种事情,自然需要静静,妈妈不怪你,只是,你也应该跟爸爸、妈妈说说你去了哪里,不然,我们总归不放心的。”
许夕颜咬咬嘴唇,她并不想说出宇文浩:“妈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的时候就自己在一个房间里,然后我就回来了,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她临时想到的解释存在着漏洞,比如她的衣服怎么换了?
“恩,我和你爸爸还以为你是被有心之人掳走了呢,呵呵,看来是我们多想了。对了夕颜,你怎么只戴了一只耳钉,那只丢了吗?”慕容芳状似无意地扫过许夕颜的耳朵,随口问道。
许宁辉也向许夕颜的耳朵看去,看到那个别致的百合耳钻,若有所思,怪眼熟的,好像在哪里见过。
慕容芳见到自己的话引来许宁辉的注意,将玻璃杯举到嘴边,掩饰着嘴角的笑容,她就是要让许宁辉对许夕颜起疑。
许夕颜的心里“砰砰”直跳,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耳朵,触碰到那小小的精致,自然的想到那个吻,脸颊变得通红,耳朵也跟着烧了起来。
“爸爸,妈妈,姐姐,早上好—”许凡倩将字咬的很清晰,托着慵懒的嗓音打着招呼,她蹦蹦跳跳地扑到许宁辉的面前,搂着他的肩膀撒娇:“爸爸,你今天不用去公司,我们一家人去野炊好不好?”
慕容芳的话被许凡倩无意地打断,她不甚在意,呵呵一笑收回视线,把目光投在小儿女身上。
许宁辉笑呵呵地看着宠爱的小女孩,伸手慈爱的拍拍她圆润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把她从自己的身上拉下来,故意绷着脸训斥:“整天就知道玩玩玩,马上就要出国留学了,你的学业准备的怎么样?英语过关了吗?别到时候什么都听不懂,又哭闹着要回来。”
“爸爸,看书的时间每天都有,可是爸爸能陪倩倩的时间却少的可怜,爸爸,看在倩倩就要出国的份上,你就答应倩倩吧。”许凡倩并不畏惧许宁辉绷紧的面孔,故意做委屈样,薄俏的红唇撅的高高的,抓起许宁辉的手摇啊摇,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的架势。
慕容芳看着被自己的女儿摇晃的晕头转向的许宁辉,轻笑着呵斥自己的女儿:“倩倩,怎么没大没小的,一点都没有夕颜听话,别闹你爸爸了,快点坐下来吃饭。”
坐在慕容芳身旁的许夕颜笑嘻嘻的欣赏着妹妹的无赖,爸爸的无奈,心里的阴霾早已经烟消云散。蓦地听到慕容芳教训女儿的同时也不忘夸赞自己,连忙笑着接口:“妈妈,妹妹说的又没有错,你就不要说她啦。”又看向许宁辉,露出可爱的小酒窝,与替许凡倩说话:“爸爸你就答应妹妹吧!”
许宁辉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无奈的摇摇头苦笑着:“好,好,爸爸答应你。快吃饭吧。”
“爸爸真好!”许凡倩在许宁辉脸上“吧嗒”亲了一口,松开抱着许宁辉的胳膊,兴高采烈地在许宁辉身旁坐下。目光遇到慕容芳身旁的许夕颜,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许夕颜以为许凡倩依然因为昨天的事情在赌气,就对着她宠溺一笑,心里填满了幸福,不管怎样,他们是自己的家人。
彭家别墅的露天平台。
彭少泽正半躺在躺椅上眯着眼睛享受着清晨的日光,悠闲的喝着红酒,看到彭利国走过来,便起身,拿起另外一个空酒杯,为彭利国斟满红酒递到他面前。
彭利国顺手接过,在彭少泽对面坐下,与彭少泽举杯对视,两个人一同饮尽:“怎么说许夕颜也是你的未婚妻,她回家了你都不去问候问候她吗?”
彭少泽拿起酒杯,先为彭利国斟满酒,又为自己面前的酒杯添上,重新躺回长椅上双腿交叠着放在椅子上,枕着胳膊,缓缓开口:“爸,我与她订婚本就是为了华扬可以更好的发展,你也知道,我并不是真心想娶她的。”
不是真心想娶拿刀逼着你,你也不会理会的。彭利国忍不住心中谤议,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可是一清二楚。
“少泽,你应该知道,许家与我们彭家可是门当户对,许家是有求于我们,才会送出一个女儿的,做了许家的女婿,对我们彭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许氏再不及从前,那也是商业的老招牌了,可谓根深蒂固,为我们华扬更进一步的发展,可以提供很好的便利,你再不乐意,总归要做做样子的。”
“行了,行了,我一会儿就去许公馆看看她,行了吧?”彭少泽将杯中最后一口酒倒进口中,不再理会还想继续念叨的彭利国,起身离开。 梨树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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