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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19回 少女之春2
第19回 少女之春2
后来，程丹很久没有见到那个男人了，因为她已到寨子里的小学上学了。
但是，程丹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对妈妈的怨恨，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她慢慢的长大，她对她妈妈的怨恨更重了。
只不过，她将这种怨恨深深地埋在了心里，没有一个人知道。
在学校里，不用说和人吵架，别的孩子都会用她妈妈是烂货，有很多野男人来骂她。就是她没有和别的孩子吵架，有时也会有孩子说她，说她的妈妈是烂货，有很多的野男人。
妈妈成了她心头的痛，妈妈是她的耻辱，对妈妈的怨恨，一直伴随着程丹的童年。
好象是十三岁那年，程丹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先是她的嗓声变得更细软更柔和了，她胸部的二个小奶子开始疯长，开始变大，而且，奶子里面似乎有个硬块。
她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对男孩有了兴趣，尤其是那些比她大的男孩。后来，便来了月事。
第一次来月事把她吓坏了，没想到她那小面包沟里会有血流出来，她很惊慌，她对谁也没有说，只是在她的面包沟上垫了块手巾，然后，把沾着血的裤子换了。
是妈妈洗裤子时，发现了她裤子上的血，知道女儿已经成人了，还是妈妈让她度过了少女的这个心理的难关。
妈妈告诉她，这叫经血，女人有了经血就会生孩子了，以后每个月，到了这时候，经血都会来的，或者早几天，或者晚几天，但总会来的，和拉屎拉尿一样，总要拉出来的。
妈妈还用几块新布，帮她缝了几只兜兜。那上面锈了二朵荷花，花朵鲜艳，巨大的绿叶将花朵呵护在怀里。
妈妈说: 程丹是荷花，妈妈就是绿叶。
那兜兜就是把布缝成几层，四个角缝上长长的带子，带子交叉系在腰上，兜里垫上妈妈在用的卫生纸。
山里人擦屁股用的是草结。只有女人才用卫生纸。
这件事后，程丹的内心对妈妈的怨恨减轻了一些，妈妈到底是自己的妈妈，有些事，做女儿的，只能告诉妈妈。
妈妈还告诉她，下个月的这时候，要提前二三天，把兜兜和卫生纸放在书包里，如果在学校里经血来了，就悄悄地到茅房里，系上兜兜，垫上卫生纸。
开头的一二次，还是妈妈教她这兜兜怎么系，卫生纸怎么垫，怎么换的。
换下来带血纸，要丢到男人看不到的角落里。
妈妈的细心，让程丹感觉很温馨，很多年了，她在妈妈的身上已没有这种感觉了。
也许，是她自己拒绝去感受妈妈的温馨，她的内心一直抗拒着妈妈给她的一切的关爱。
有些事是说不准的，尤其是女孩子的月事，一会儿早，一会儿晩，这都没个准。
这不，离上个月来月事的时间还有一个星期，那天上午，程丹的面包沟里滴滴地开始渗出血来了。
待中午吃过饭后，倒是越来越多了，程丹没办法，只好去找老师告假。
老师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着一个身体刚刚开始发育的女孩，红着脸，低着眼，只说要请假，又说不出什么事由来，心里已明白了几分，自然也就放程丹回家了。
程丹回到了家，她本打算到自己的房间换上兜兜的，她那裤裆里已经是湿滴滴的难受。
却在这时，从妈妈的房间里传出来了那木床摇晃的咯吱，咯吱声，还有妈妈那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声。
木床咯吱，咯吱，咯吱地响。
程丹听到她妈妈：“啊，啊。。。！嗯！嗯。。。！啊。。。！” 地在呻吟。
这木床的咯吱声，这妈妈的放荡的呻吟声，勾起了程丹童年的回忆。
多少屈辱，多少怨恨，原以为这一切都成了过去了，妈妈已不再找男人了，她的心里已慢慢的开始原谅妈妈了，没有想到，她一直在背着自己，背着爹，一直在找野男人。
程丹的内心充满了怨恨，她不知道，妈妈房间里的这个男人是谁，她在想，还会是当年那个男人吗？
一股强烈的怨恨的怨气充溢了她的脑门，她要知道，这个和她妈妈勾搭成奸的男人是谁？
还会是当年那个男人吗？他怎么还没死掉？是他吗？
程丹恨妈妈，程丹也恨这个勾引她妈妈的男人。
程丹想知道，这个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她妈妈咯吱咯吱摇着木床的男人，这个让她妈妈欲死欲仙地不停地呻吟叫喊的男人。还是当年那个男人吗？
程丹从楼梯爬到了二楼，然后脱了鞋子，光着脚丫，轻轻地走向她妈妈的房间的上面。楼板是木板做的，有许多的板缝，从上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妈妈的房间。
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个男人，这个给她带来屈辱，给她带来痛苦，这个勾搭她妈妈的野男人。
程丹扑在楼板上，将眼睛贴在板缝上。
程丹的眼睛一下死死地盯着她的妈妈，盯着那个男人。
热血直往她的脑门上涌。
程丹的心跳得很厉害。
程丹的头晕得很严重。
程丹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哗哗地流，从她的脸上，一直流到楼板上。
这是她妈妈呀，赤身裸体的，这还是从前的那个男人呀，也是赤身裸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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