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而笑仇辛泽很开心 莫清浅能够这样相信他激动地握住了莫清浅的手“谢谢你能够相信我我心里十分想要报仇但是当我伸手的时候我犹豫了但是她因为心中的恐惧自作自受从她家中的楼梯上摔了下來”
莫清浅静静地听着仇辛泽的倾诉身为一个旁观者她十分清楚就算不是仇辛泽亲手推孙慧慧进了地狱也是他间接造成的
如果不是孙慧慧怀了孩子也不会这样虚弱而这孩子便是仇辛泽预谋之后产生的
但是仇恨就是这样可怕可以将一个善良的人变成一个邪恶可怕恶毒的人而仇辛泽比起许多人已经好太多了他起码回头是岸了而有些人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蒙蔽了心灵不愿放下仇恨宁愿做仇恨的奴隶
她的丈夫便是这样一个人而她却对他无计可施身为一个心理咨询师却无法将自己最爱的男人脱离苦海她心中该是怎样的苦痛啊
“仇先生那你今后有什么样的打算呢”莫清浅缩回了自己的手低头掩饰好了自己的尴尬神情拉开了话題
仇辛泽也是一阵尴尬缩回了自己的手轻咳了一声“不好意思是我太唐突了但是如果我说我想要追你你会不会给我一个机会”
沒想到仇辛泽这么直白竟然开门见山地追求自己莫清浅惊讶地抬起了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題
咖啡不小心被莫清浅碰倒了咖啡洒了出來顺着桌子流到了她的裙子上莫清浅急忙站了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咖啡
仇辛泽急忙拿起了餐巾递了过去“不好意思是我太突然吓到你了”
“不是不是是我自己太莽撞了我去一下卫生间不好意思”
看着莫清浅离去的背影仇辛泽的脸上沒有一点开心的神色莫清浅对他的疏远他一下子便感觉到了
“仇先生这是刚才有一位姓莫的小姐托我交给您的”侍者走了过來递了一张纸条给仇辛泽
仇辛泽接了过來笑着道谢拿起了外套准备离开
走出了咖啡厅仇辛泽抬头望了一眼女人花心理咨询中心所在的那一层不知道莫清浅此刻是不是也在楼上看着他呢
打开了那张纸条果然莫清浅中途离开了
“仇先生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诉您我已经结婚了而我的丈夫正面临着和您一样的困惑我必须陪在他的身边带领他走出仇恨的魔障”
微笑着将这张纸条叠好仇辛泽将纸条放到了胸口的口袋里微笑着迈开了脚步再见了他真的该离开了
而冉学听夏熙漾说仇辛泽离开了的事情马上变派人去打听仇辛泽的去向了得知了仇辛泽搭了去**的火车这才确定了仇辛泽真的离开这里了
在公司里冉学和夏熙漾必须装作还处于冷战的状态而在家里只要冉柯戍不在的情况下两人便时常黏在一起恨不得将在家里的时间一个小时掰成两个小时用
“冉学为什么我觉得最近公司的气氛怪怪的”夏熙漾舒服地靠在冉学的肩头自己玩着自己的头发在那里打着卷儿
冉学搂着夏熙漾的肩膀听到他的丫头的这句话不禁正经起來“哦哪里让你觉得不对劲了”
夏熙漾皱了皱眉头到底是哪里怪呢她也说不上來就是觉得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
“可能是你和我要演戏给别人卡所以你才会觉得不对劲乖不要胡思乱想对身体不好”说着冉学轻轻地吻了吻夏熙漾的额头
恩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夏熙漾欣然接受冉学的亲吻抬起头回应了冉学一个甜蜜的吻
两人相视而笑像这样无忧无虑沒有人打扰地相拥着好舒服
冉学面上带着笑容心里却暗藏汹涌烽火公司内部确实出现了问題但是这是他身为男人该操心的事情他不希望他的丫头要为这些事情费神
紧了紧拥抱的力度冉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慢慢地说道:“丫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打算告诉你只是之前我觉得还不是时候”
“那现在是时候啦”夏熙漾还沒有意识到冉学即将要告诉她的是一件怎样沉痛的事情所以才会满脸笑意调侃道
冉学蹙起了眉头沉了沉声音最终还是开口了“关于你父母的车祸我觉得你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一听到是有关于自己的父母的事情夏熙漾认真了起來脸上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不管是姐姐夏熙渝的死还是父亲母亲的离开对于她來说都是永远好不了的伤疤
而这个时候冉学竟然会主动要求揭开这个伤疤她相信一定是有必须揭开伤口的必要了
“有人预谋要害死我的父亲而我的父亲提前得知了这一消息于是派了思路人马分别从同一个地方出发先引开那些人的注意力混淆视听……”
夏熙漾认真地听着冉学回忆旧事冉学并沒有讲出所有的事实关于为什么他的父亲会被人算计关于青影帮的事情这些他都不能告诉他的丫头
“那我爸爸和妈妈到底是谁害死的你查出來了吗”夏熙漾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从未想过就连父亲和母亲的死都是有阴谋的
冉学轻轻地拍了拍夏熙漾的手背让她先静下心來“丫头这件事情我一直再查只是那个幕后黑手隐藏的太深了我暂时还沒有找出他來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我便能找到他了”
这个消息太震撼了夏熙漾一时之间竟有些接受不了她暗自思考着什么冉学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晚饭期间简易嚷着要和夏熙漾吃完晚饭后一起玩可是夏熙漾心中有事竟沒有注意到简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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