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都说朗瑞集团的大少爷失踪了是你让人做的”夏熙漾放下手中的报纸淡淡地问道
不知情的人只知道穆瑞是失踪了但是夏熙漾知道穆瑞估计是活不成了
“你觉得我手段太狠了”冉学反问伸手将夏熙漾搂入了怀里
夏熙漾摇了摇头就算冉学不动手叫人干掉穆瑞她也绝不会放过穆瑞的是穆瑞想要害她在先的如果她什么都不做的话现在是肖箫姐那么下一次就是她死无葬身之地了
社会是残酷的夏熙漾再也不想身边的人受到威胁和伤害了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冉学我变了我变得心狠手辣我变成了一个恶毒的女人我想着穆瑞要是死了就好了最好是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冉学轻拍着夏熙漾的后背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这不正是自己想要教丫头的道理嘛怎么如今丫头明白了他却犹豫了
紧了紧力道冉学将夏熙漾拉近自己的身体心想着:丫头你不坏你一点都不坏是这个世界太残忍了夺走了你的爸爸妈妈让你的姐姐也离你而去这不是你的错
“仇辛泽回來了他有什么打算打算以后都不走了嘛”冉学想起了仇辛泽那天见过面之后就再也沒有见到他了
夏熙漾动了动身子从冉学的怀里探出來脑袋她这才想起來自己还沒有告诉冉学仇辛泽回來的事情
她有些抱歉眉头拧成了川字“冉学我……对不起我现在才想起來”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他是你的好朋友我不会因为过去的一些小事情而针对他的”冉学说着伸手捏了捏夏熙漾的脸颊他不喜欢看到丫头这样自责的表情他希望他的丫头永远都是快乐的开心的
“姐姐柯戍他太过分了又带了一个美女回家还锁上了门不陪我玩”简易不知何时钻了出來一过來就开始打冉柯戍的小报告
这个冉柯戍这都是第几个女人了他就这么欲求不满嘛
夏熙漾一阵恶寒皱了皱眉头招了招手让简易到她身旁來坐着“简易你不要和冉柯戍走太近”他会带坏你的
冉学笑了笑不过也是该和冉柯戍谈一谈怎么说家里也有一个小孩子他这样夜夜笙歌不太合适吧
“我去找他说让他也该定定性可以找一个女人长期发展谈一场恋爱了”冉学俨然一个长辈的口气说着站了起來朝楼上走去
夏熙漾点了点头目送冉学上了楼她可不愿意去和冉柯戍多谈什么这个冉柯戍动不动就调戏她或者是拿她和冉学的事情开玩笑她真的是怕了他了
二楼冉柯戍的房间正满室旖旎冉柯戍是昨天晚上带來这个女人的他们在酒吧认识的他只是勾了勾手指这个女人就主动欺身上來了
有女人主动上门如果你拒绝了那不是显得你这个男人太无用了
不知何时冉柯戍竟然变得这样放荡这件事情要从他得知了肖箫的事情说起
那天冉柯戍到公司大楼的十八楼找冉学上了楼才发现办公室里只有姚飞飞一人在打扫卫生
上次周年庆上冉柯戍错把姚飞飞当成了夏熙漾强吻了姚飞飞姚飞飞一看到冉柯戍來了心里的那点介怀又升了起來
“总经理來找冉总嘛冉总不在您可以打电话给他”姚飞飞知道冉柯戍是冉学的弟弟于公于私她都是不能得罪他的但是她就是不想给冉柯戍好脸色看
都说这个冉柯戍生意手段厉害沒有他做不成的生意可是姚飞飞到现在也沒看出來这个冉柯戍除了调戏女同事吃女同事的豆腐之外他还会什么
冉柯戍听出了姚飞飞话里的排外之意弯了弯唇走上前逼近姚飞飞打算再戏弄戏弄姚飞飞
“总经理我不是夏熙漾夏秘书不是您可以随便捉弄的人;还有我劝您最好也不要欺侮夏秘书她也不是您何以调戏的对象”
姚飞飞冷冷地说道拍掉了冉柯戍伸过來的手侧着身子经过冉柯戍的身旁打算走出办公室
冉柯戍一把拉住了姚飞飞的手腕将她拉了回來“姚秘书我听冉学说你办事能力很强懂得察言观色你看不出來我现在很不高兴么”
语气很重听起來似乎真的很生气姚飞飞却不害怕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总经理我很高兴冉总能够在您面前夸赞我的办事能力但是察言观色这种事情看來我真的需要回去好好再学习学习”
冉柯戍松开了姚飞飞哈哈大笑起來这个姚飞飞肯定心里有人了不然不可能这样坚定的
“冉学去了哪里”
恢复了往日办事的态度冉柯戍问道
姚飞飞见冉柯戍不再吊儿郎当态度也好了许多“冉总在医院据说肖小姐住院了”
跟屁虫住院了她昨天不还生龙活虎的嘛难道是布莱恩对她做了什么不可能布莱恩不是那样的人
穆瑞那个臭小子不是在公司嘛肖箫和布莱恩在外面餐厅见面啊
不由多想冉柯戍提前下班赶往医院问了护士小姐走到病房的时候看到夏熙漾一个人提着一大袋吃的坐在外面
“丫头跟屁虫怎么了为什么住院了”冉柯戍走上前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夏熙漾
夏熙漾抬起头來满脸的泪痕
“到底怎么了你哭什么啊冉学呢他不是一早就赶过來了嘛”冉柯戍急忙蹲了下來与夏熙漾平时着急地问着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夏熙漾将发生在肖箫身上的事情告诉了冉柯戍一直重复着是自己的错是自己的错
一听完夏熙漾的复述冉柯戍直接坐不住了这个穆瑞他死定了
“王八蛋看我不找人砍了他”冉柯戍站了起來转身就打算冲到朗瑞集团将穆瑞那个王八蛋痛打一顿
“柯戍回來”冉学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冉柯戍來了他走了出來将冉柯戍拦住了
冉柯戍转身不解地看着冉学难道冉学可以容忍穆瑞这个王八蛋对肖箫做出这样的事情
“我会帮肖箫解决他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肖箫的心情我去接肖叔叔过來你进去劝一劝她”
虽然冉学已经劝服了肖箫保证肖箫已经不会再做傻事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肖箫已经答应让肖叔叔知道这件事情了肖叔叔有权利知道
当冉柯戍走进病房肖箫正安静地躺在床上洁白的被子与她苍白的脸色融为一体只有那黑溜溜的眼珠子能够证明她还是一活物
“肖箫我來了上次你说请我吃饭來着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你别想着逃过去啊”
冉柯戍难得不叫肖箫跟屁虫此时的他有些语无伦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肖箫说话
对于女人來说不论是古代还是先走最重要的依然是名节更何况肖箫下体严重受损她再也沒办法当妈妈了
肖箫的眼珠子动了动斜睨地看着冉柯戍勉强地弯了弯嘴唇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下次一定记得”
冉柯戍低下了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劝慰肖箫双拳紧握青筋暴露
“你终于不叫我跟屁虫了那个绰号难听死了”肖箫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來
冉柯戍急忙走上前坐到了床边将肖箫扶了起來拿來两个靠垫放到了肖箫的后背
“嘿嘿”冉柯戍笑了笑沒想到肖箫现在还介意这种事情“你要是介意我以后都不叫你跟屁虫了”
这就是冉学和他人不同的地方听了冉柯戍的这句话肖箫忽然想起了刚刚冉学和自己所说的话
冉学就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同情怜悯自己但是冉柯戍就会他现在就在可怜自己
见肖箫不说话冉柯戍动了动嘴吧想继续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他不是这样的人从來都不是可是现在的他在做什么居然在同情肖箫
“我想你这个跟屁虫肯定不会介意的而且我一时之间也很难改口……”
与肖箫在病房里的对方历历在目冉柯戍很气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啊啊”
身下的女人欢快地叫着冉柯戍并不占有她他俯下身子狠狠地咬住了女人胸前的那一点蓓蕾
女人有些忍受不住了冉柯戍就这样一直爱抚着她却又不给她这让她心里仿佛爬满了百万只的蚂蚁心痒难耐
“给我给我”
女人的声音响起來冉柯戍抬起了头看着身下女人满是欲、望的眼睛忽然跟屁虫的那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浮现眼前
“滚”冉柯戍翻了一个身不再理会那个女人起身穿了一件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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