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罩原来和短裤放在一起，戴了胸罩，就只剩下短裤。戎建华心想，这下于向阳该自己动手，总不致于再让他为她效劳了吧？没想到他刚这样想，于向阳就弹着那条挺抜的双腿，示意他继续为她服务。
为了打发她早点离去，戎建华只得好事做到底，抓起短裤，就想捉住她的小腿，替她往上拉。
不知是戎建华用力过猛，还是于向阳有意，一当戎建华抓住她的小腿，她便不由自主地仰面倒在了床上。
这个样子十分撩人。
望着于向阳微隆的小腹下部以及黝黑的体毛，戎建华忍不住伸过手去，猥亵地抚摸了一下，然后拣又黑又亮且最长的一根，将它拽了下来。
也许被拽痛，于向阳一个激灵仰起身来。见戎建华拿着她的一根体毛，边看边盯着她暗暗邪笑不止，忽地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不禁羞恼万分，飞起一脚，踢向戎建华。
戎建华早有防备，立即闪向一边，躲过了于向阳的袭击。
“戎建华，无耻至极的家伙，你罪该万死！”于向阳咬牙切齿地骂道。
“谁让你那么懒，连短裤也要让人家来穿？”戎建华晃着手上的体毛，得意万分。
“可恶，你想干吗？”
戎建华拿在鼻子上嗅了嗅，又放在嘴边叭叭地轻吻了几下，忽发异想，兴奋地宣布道：“向阳，我决定，以后每做一次，就从你身上取一根下来。把它们粘在日记本上，好好地收藏起来，将来留作纪念。”
“变态的家伙，你要死了，竟那么下流。”于向阳企图夺过那根体毛，将它毁掉。
戎建华高举着手，说：“这可是青春的记忆，等年纪大了，儿孙绕膝了，无论在桃花盛开的时候，还是在夏日咕噪着蝉鸣的树荫下，无论在秋风送爽丹桂飘香的时候，还是在冬天温暖的阳光下，只要一打开日记本，一见到那些东西，昔日美好的情景就会犹在眼前，禁不住让人浮想联翩，心潮澎湃。”
“你就不怕突发心脏病，就此离开你的老婆儿孙，撒手人寰而去？”
戎建华诗一般的憧憬多少感染了于向阳，她不再恼怒，很快停止了抢夺。
“纵然这样也值得，况且有这些美好的东西陪伴，人就会老当益壮，越活越年轻，何来疾病问津？”
“你可别越老越花心，有一天，连自己的儿媳都不放过。”
“有你在一旁盯着缠着，我就是想花心也力不从心。”
“我有那个东西，你也并不缺少，你收藏我的，难道我就不能收藏你的，谁怕谁？”于向阳急中生智，以牙还牙地说。
“很好，这样我们谁也不欠谁，算是扯平了。而且到时候还可以拿出来比一比，看哪一个制作得最精美。”
“那你就乖乖地过来，让我也拔一根下来。”
“怎么，现在就要？”
“废话，你已开始收集，我再不紧跟，岂不落后了？”
“说的对，这样才显公平。来吧，没问题。”尽管一再催促于向阳穿上衣服，而戎建华自己直到此时，仍光着身子，一丝不挂。
于向阳走上前去，也不细挑，顺手抓住一撮，就将它们统统抜了下来。
“你干吗？拔那么多，当饭吃？”那个地方布满着神经末稍，于向阳的这一拔，痛得戎建华差点弯下腰去，他一边揉着，一边埋怨道。
于向阳不无诙谐地说：“不当饭吃，但攒多了，可以制成刷子，专门打扫那些伸不进手去的阴影角落。”
“你当它们是鸡毛啊？”
“不，我当它们是狗毛。”
“去你的，就知道变着法子骂人，占人家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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