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轮国师说道:“老衲此次陪同王爷兴王师南下,‘欲’还天下一个太平,不料在襄阳城前却被郭靖阻挠,以致于万千兵士和无辜百姓都因此而亡,老衲实在是于心不忍。 w.且我一旦做了,便无法回头,为免我有后顾之忧,大师是不是先让我与义父见上一面?只要义父能够安然无恙,我便是答应了大师又有何妨?”
金轮国师说道:“老衲的话杨居士还信不过么?当初杨居士需要‘黑‘玉’断续膏’,老衲不也千里迢迢为杨居士求来了么?可惜杨居士实在是心急了一些,竟然因此而闯入了大营之中,否则的话,只要杨居士通禀一声,老衲自会将其送与杨居士手上。[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杨过脸上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心中不由再次大骂金轮国师无耻。暗道:“你若真愿意依照约定送还‘药’膏,当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小爷离开不是很好?又何必拼命在后狂追,害得小爷几乎跑遍了整个大营?恐怕你那时便想要用‘药’膏来威胁小爷了吧?”
“大师之言,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不过大师刚才不是说不知道我义父身在何处么?仅仅知道是何人抓了我义父,还是不能让我安下心来的。还望大师能够体谅一二。”杨过脸带歉意地说道。
金轮国师说道:“这一点老衲倒是可以保证,令义父虽是为人所擒,但现今并无任何人身危险,否则老衲早已将令义父毙于掌下,也容不得他逃脱了reads;。”
“我义父若不是功力未复,又岂会让你现在这般猖狂?真是恬不知耻!”杨过心中又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他见金轮国师始终口风甚严,就是不肯多透‘露’一些消息,便只好暂时绝了打探的心思。
义父已经失踪多日,若真有人‘欲’害他‘性’命。那么现在多半已遇不测了。
而如果事情真像金轮国师所言,义父现在并无生命危险的话,他还可以再细细思量对策。
“大师的话我想好之后会给大师一个确切的答复,现在就先告辞了。”杨过抱起了地上的刺客,也不等金轮国师再开口相劝,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金轮国师等得杨过远去了,才开始一心调理内伤,口中喃喃地说道:“这杨过练的是何种武功?内力怎地如此霸道?我竟是有些压制不住。”
杨过奔出了数里之后。才停下身来将那刺客放下,观察了一下那刺客的外貌。
就见这刺客须发都已是斑白。年纪当在五旬开外,而且弯腰驼背,左脚残废,再加上他肋骨被长矛撞断了几根,又受了内伤,样子当真是凄惨之极。
“此人倒是与黄‘药’师的第六位弟子冯默风甚是相符。之前也忘了问一下他的姓名。”杨过只是在脑中想了想,便动手解开了那刺客‘胸’前的衣服,为其将断骨对准接上。
然后他又找来几根木棍,固定在刺客的‘胸’前背后,用从自己外衫上撕下来的几条长布绕身扎紧。
确保了断骨不会移位后。杨过才盘坐下来,开始用内力为那刺客疗治内伤。
过得片刻之后,那刺客才睁眼醒了过来。
“你‘胸’前的断骨我已经帮你接上了,不过你暂时还不能起身。”杨过向他说道。
那刺客看了看杨过,点头说道:“多谢恩公相救,不知恩公高姓大名?”
“我姓杨名过,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杨过回答了一句之后,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刺客闻言闭了下眼,过了一会儿才又睁开眼睛说道:“小人姓冯,不过是一个打铁匠而已,名字不说也罢。”
杨过看他神情,心中已是了然,便也没有追问,而是说道:“冯师傅,小子有一事不明,还望解答一下。”
冯铁匠说道:“恩公请问。”
杨过说道:“你想刺杀忽必烈,怎不早些时间动手?现在大军集结,守卫严密,前去刺杀无异于送死。”
冯铁匠叹道:“小人藉由打造兵器之机‘混’入了‘蒙’军之中,不过费时了数月也未能寻到刺杀‘蒙’古元帅的机会,此次‘蒙’军为了攻城又捕杀了不少汉人百姓,小人实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才想舍命一搏。没想到刺杀不成,反倒是给恩公添麻烦了。”
杨过点了点头,感到他的伤势已经好转不少了,才收回了双掌,说道:“你现在有伤在身,就随我回去养伤吧。”
冯铁匠眼眶一红,叹息了一声后说道:“也是小人没什么本事,做什么都是不成。”
杨过想到此人因受同‘门’牵累,年纪轻轻就被黄‘药’师打折了左‘腿’,从此便流落乡间僻壤,以打铁为生,白白蹉跎了一生年华,实是令人心中生怜,不由得开口说道:“本事高又能如何?刺杀了忽必烈就能让大宋复兴了么?‘蒙’人有无数铁骑,死了一个忽必烈,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杀得过来么?”
冯铁匠又叹息了一声,却是不再说话了。
“不要想这些了,还是先将伤势养好了要紧。”说罢杨过便伸手想要将他抱起。
“烦请恩公先扶我起来,我自己能走。”冯铁匠说道。
杨过见他一脸坚定,只得依言照做。
不过冯铁匠站起来后,走路却是甚慢,杨过只好又握住了他一条手臂,将内力传送过去,这才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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