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樊哙如愿娶了吕媭,生了个儿子取名叫樊伉。(
实习天神)
起初他跟父亲种地,可是他不爱玩泥巴,又不好跟父亲说,整天一副欠了他几百万的苦瓜脸。(
霜华剑)
父亲发现了,就问吕媭:“你们小两口是不是闹矛盾了?”
吕媭笑笑说:“哪是那回事,是想着他的狗。(
嘿嘿,有意思书院)”
“狗?”父亲不解地问。
到这时候了,生米已成炊,吕媭想也没有必要再瞒着家里人,就实话实说:“他原来以屠狗为生,那活虽说恶心了点,但赚的是个巧钱,活也不累,你现在叫他跟你种地,整天绑在地里,还累得要死,他是游荡惯了的,哪有这个耐性!”
父亲说:“原来如此,你要不说,我还一直让你们几个蒙在鼓里。(
仙君好温柔)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些年混过的兄弟)职业无贵贱,只要能挣钱,自己又乐意干,何不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是怕你们二老磨不开面子嘛,要是早知道他是个剥狗的,你不好说,俺娘断不会让我嫁给他的。(
葬剑藏弓)”吕媭说。
“那也说不定,我这两个闺女哪个不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我们又能当谁的家。”父亲说。
“但也没给你二老丢脸啊。”吕媭说。
“这倒是。”父亲满意地说。
吕媭回去把父女俩的对话向樊哙说了,樊哙心头的压抑顿时烟消云散,把吕媭抱着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之后又抱到床上高歌猛进一番,吕媭的笑声把院里树上的鸟儿都吓跑了。
樊哙的狗肉铺子几开几关,刘季听说又开了,喜不自胜,三天两头地向那跑,现在又是连襟了,吃起来更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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