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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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破乾坤) 西沐凌其实心里已经有了新的算计 只是她更想听他自己亲口说的
“什么 ”慕容坞眼睛睁的更大了
“别说你不知道 你不想承认 好 你听着我來揭你的底 ”
西沐凌在慕容坞的身上挪了挪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上辈子的南逐浪喜欢我的长发 每次见面调戏我的时候都爱先闻我的发稍 而你也是如此 上辈子的南逐浪偷看过我洗澡 知道我腰间有一颗痣 而你若沒见过 刚才怎会那么熟悉的一上來就能清晰的扶上我那颗痣 最主要的是上辈子我死时的那一刻 南逐浪脚上是一双红靴 袍上我沒记错的话绣的是一朵金菊 ”
西沐凌捻起掩在自己身上的黑袍 那朵如泣如诉的金菊开的让她炫目
死死盯着慕容坞的脸 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其实她还有主要的一点沒说 她是沒好意思说 上辈子明明把这双眼睛刻到了骨子里 这辈子她还是认错了人
这双还不如瞎子的眼睛 让她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大义枉然的说 我爱的是你啊
慕容坞被这个女人的语出惊人是真的下到了 他做了这么多原來 原來 她是有注意到的啊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
“第一次是在看到南诏王府那满园的梨花时 第二次是在无间酒楼看到你那双红靴时 第三次是在丞相府身后那双邪魅的眼睛 当我知道雷鸣山庄大庄主的后院种满菊花 而只穿红靴的大庄主会出现在南诏王府 我就知道你们之间必有联系 而我一直怀疑的是 你为什么要假扮南逐浪 ”
“我假扮他 本是想调戏你惹你对他生厌 但是无形之中我竟然爱上了和你的这种交流方式 这辈子的再遇 我已经做不到那么客观的对你了 尤其那次在无天涯看到你对他那么舍命 我真是又爱又恨 ”
“无天涯 我就说当时的南逐浪很不对劲儿 果然是你 真的南逐浪在哪 ”
“从进入无天涯就一直都是我 只是后來 我让南逐浪带着齐婉琳先走了 我很明确的表示过 无天涯助他 而我只要你 ”
哦哦哦 真是可恶 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真是不爽极了
“傻子 如果 我不是在战场上自残逼你带我离开 你是不是不打算一辈子不像我表明身份 ”
“不是的 ”
慕容坞这次慌忙出声辩解 西沐凌好笑的看着他 等着他 看他能说出什么别的话來
“我让你前葛老皇上比武招亲 不就是想把你重新招回來吗 如果我不出现在你面前 你怎会这么快的就找到我 ”
“哈 你这个傻子 你不是挺狂挺自大的吗 怎会觉得我能爱上那个男人 而不会爱上你啊 ”
“那谁知道 即使现在我也不能确定你是知道了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觉得感动或者亏欠 而说爱我 还是真正的爱我 ”
西沐凌手臂上一个使劲 就把慕容坞圈到自己身边 她用她的唇再次告诉她的答案 两辈子 她从沒有与男人这么亲近过 在这一夕之间 她竟然这么霸道(或者换个词叫做开放)的主动亲吻了这个男人 而且远不止一次
是该感叹造化弄人呢 还是说她骨子里本身就不是个本分的女人
慕容坞觉得这个女人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只是这次他觉得被这一番话说得心中豁然开朗 是啊 什么是庸人自扰 这就是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他这倒好 不是难过 而是老天爷给他开了一扇窗 他已经埋着头冲过去了 却不敢回头看 总是怕那扇窗只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越是在乎的就越是怕答案
慕容坞细细的吻着怀里的这个女人 这一次却比之前哪一次吻的都要踏实 若说前几次的吻來自于欲 望 冲动 那这次却真是单单纯纯的品 单单纯纯的爱
初尝雨露的两个人 身体都还处在敏感期 哪里经得起这意味深长的深吻 吻着吻着 两人心中都如火中烧
慕容坞很自然的把手探入衣襟 那绵绵的吻从唇角延伸到脖颈 再到耳垂 最终在这里轻轻呼吸 流连忘返
“凌儿 这次我可沒有勾 引你啊 ”
慕容坞握住西沐凌在他胸膛上來回摩挲的小手 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嗯 这次是我在勾 引你 ”
西沐凌伸手反握上他那正在肆意妄为的手 却沒有阻止 她把什么都给了他 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更何况 他才是自己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得到了她的默许 慕容坞更是胆大 直接引着他的手放在自己那早已昂首的火热上 轻轻调笑道:
“看 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只是不知道你那么小的地方 又是初经开垦 勾 引过后 能不能吃得消啊 ”
西沐凌被他这一番可谓露骨的情话直接给整个大红脸 可也沒办法 她就是这一根筋 喜欢上了就再也放不开了 最终只得低啐一口
“呸 活了两辈子 你真是死性不改啊 ”
“哈哈 英雄本色嘛 何况我慕容坞在世两辈子 色也只色你一个人 ”
慕容坞这次笑的真是开心
不肖片刻 不大的溶洞里就春光四溢 满室旖旎
火光妖娆 夜晚的海边 本应觉得寒冷的溶洞 此刻的温度比酷暑还要高出数十倍
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当西沐凌再次瘫软在慕容坞的怀里时 真觉得人生就像一场真实的梦 该來的不该來的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昔日里以为还是敌人的人转瞬间成了自己的挚爱 昔日里以为会是自己三生三世的挚爱 转瞬间就弃爱他投 造化弄人啊
珍藏了两辈子的节操 如今这么快的就把自己献了出去 此行此举不知道日后到老了 自己想起会不会后悔 但只知道在所有事情真相得到证实的时候 她只有送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才能表达自己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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