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艳梅,你怎么可以这么胡说八道?我陈国立是那种人吗?你让我们家小雅知道了会怎么想我?这种玩笑你也敢开,真是神经病,以后不会再让小雅去你那儿玩了。(
总裁,先有后爱)”
梅梅拿着手机,被国立骂的晕头转向,张嘴结舌的说不出话来,等反应过来时国立已经挂了电话。
“你才是神经病呢,死胖子,你们全家都是神经病。”梅梅对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大骂起来。
从洗手间出来的淑雅,看着梅梅气的发红的脸惊讶的问:“怎么了梅梅?谁又死胖子神经病呢?”
梅梅气的眼泪打转的瞪着淑雅:“还能有谁,你老公,死乡巴佬,大早晨的都被疯狗咬了一口,卧/槽他妈。”
淑雅咯咯笑着坐在梅梅身边:“讨厌,他为什么骂你?你说什么了?”
“你问那个死胖子去吧?什么玩艺啊,□□长大的疯狗,满嘴喷粪。”
淑雅看着梅梅气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才收住笑容,赶紧拨通国立的手机。
国立给梅梅挂了电话后,把手机狠狠摔在车里,双手抱住脑袋趴在方向盘上。
我这是怎么了发些无名火,小雅如果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她万一离开我,我该怎么活。(
至尊魂印师)
我他妈的真是蠢猪啊,在这个节骨眼上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
国立想到这里从方向盘上突然抬起头来:不,我决不能让小雅知道,无论用什么方法我也要萧依灿离开公司,走的越远越好,马上离开,绝不能让小雅知道,也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决不能让小雅离开我……
“啊------”
正在胡思乱想的国立,听见手机响,吓的大叫了一声,迅速的转动大脑想着词应付。
“国立,你在哪呢?”
“啊,我,我在家老婆.”国立说完就后悔的直拍大腿。
“你怎么没去上班啊?”
“等会就去宝贝,我有点不舒服多休息一会。”
“你刚才和梅梅说什么了?梅梅气哭了。”
“没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梅梅能气成那样啊陈国立,你以后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就对着我发火好吗?人家梅梅招你惹你了,你对着人家乱发火?”
“没有老婆,我刚才刚起床可能还没醒困呢,象说梦话一样谁知道说什么屁话了,我也忘了,你去告诉梅梅,就说我给她道歉,改天请她吃饭好不好宝贝?”
“讨厌,大清早的都让人不愉快,你怎么了老公?哪里不舒服?”
“没,没什么老婆,我昨天晚上去应酬喝的有点多,这不,到现在还没有醒呢。(
嫡宠四小姐)”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呢?不是给你说了吗?如果打算要孩子就不能喝酒了,也不能再吸烟。”
“昨天特殊情况吗,不喝不行啊老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不喝了行不行?”
“哎,你不是有你的小/蜜替你当酒吗?怎么?小/蜜辞职了?”
这要是在平时,国立也会坏笑的接着淑雅的话,轻松自在的贫几句,可是今天国立却全身冒出冷汗的迅速接过话来。
“什么小/蜜啊老婆?我们的关系就是上下级的关系,她只是我的员工一个打工的,我向你发誓,我和她绝对是清白的,如果你不喜欢她,我让她走好不好老婆?你不要瞎猜。”
“哈哈......”
淑雅听到国立如此紧张的解释咯咯大笑起来。(
皇室偶像公主法则)
“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大胖墩?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罢了,看样子你昨天确实喝大发了,我说你怎么无缘无故的对着梅梅发火呢。”
“你吓死我了小东西。”
听到淑雅的笑声,国立长出了口气,赶紧用手擦擦额头的汗。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肯定是坐了亏心事吧陈总?是不是趁着我不在家做对不起我的事了,老实交待?”
“老婆,我向你发誓,我陈国立爱你一辈子,绝不会对不起你,你让我替你死,我要是眨一下眼我就不是男人。”
“哈哈.......”
淑雅听到国立郑重的声音,又咯咯大笑了起来。
国立一边擦汗一边对淑雅埋怨:“求你别再吓我了好吗小心肝?”
“不是吓你,我是警告你陈国立,敢对我不忠我休了你。”
“没有老婆,没有,我给你跪下了宝贝,你别再吓我了好吗?”
淑雅笑的更响了:“讨厌,好好在家醒酒吧,我看你啊醉的真是不轻,我一会就回家看你啊老公,拜拜。”
国立愣愣的拿着电话好久才回过神来:“喂小雅,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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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立这才发现电话已经挂了。
刚才小雅好像说回家的事,我得赶到她回家之前到家,把这身衣服换掉洗洗别让她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
不,干脆把这身衣服扔了,连内衣一块全部扔了,赶紧再洗个澡别让小雅闻见萧依灿留下的什么味了。
慌不择路的国立,想到这里发动车就飞速的往家里赶。
联盟新城别墅。
“陈总回来了。”
国立没有来得及回答保姆的话就直接冲上楼去。
保姆看着慌慌张张的国立疑惑的摇摇头。
冲到楼上的国立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下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连所有的口袋也都翻过来检查。
“袁嫂,把这些衣服扔到外面垃圾桶里,连这些内衣袜子全部扔掉。”
国立心急如焚的把里里外外所有的衣服卷成一团,扔到正在一楼大厅收拾东西的袁嫂面前。
保姆拿着衣服看着惊慌失措的国立微笑着问。(
青楼第一皇妃)
“这不是新衣服吗陈总?我听太太说一万多呢,不让我用洗衣机洗怕洗坏了,怎么扔了?”
国立心烦的大声对保姆说:“你不用管了,我让你扔你扔就行了。”
保姆不解的看着很少对自己发这么大火的国立,慌忙接过话来:“好,好,好,我扔。”
国立看着往大厅门口去的保姆,才放心的快速去淋浴间。
保姆看国立返回了卧室,犹豫了一下又从外面回来,把衣服顺手放在了大厅洗衣间门口里面的洗衣盆里。
国立虽然非常恐惧,但是他的大脑是很清晰的,他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性格,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他这次出/轨只要从次以后悬崖勒马,处理得当,淑雅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发现。
但是国立不会想到,他无论怎么做,对他来说已经是掩耳盗铃。
“亲爱的老公,我回来了,你在哪儿呢?是不是还没起床呢?”
知道国立不舒服的淑雅,没有吃早饭就匆匆赶了回来,刚刚进大厅就叫着国立的名字。
保姆看到淑雅微笑一下接过她手里的包:“太太回来了,陈总在楼上洗澡呢。”
淑雅对保姆微笑着点点头:“奥,你们吃过早饭了吗袁嫂?”
“我吃过了,陈总不知道吃没有,他刚从外面回来。”
正在往楼梯口走的淑雅,听到保姆的话迅速停住脚步,扭过头疑惑的看着她。
“什么?刚从外面回来?陈总昨天晚上没有在家住啊袁嫂?”
袁嫂摇摇头微笑一下:“这我倒不知道,反正我刚才见他从外面回来,具体是不是锻炼身体去了我倒不知道。”
“是吗?”
淑雅疑惑不解的看了看保姆往楼上走去。
国立平常只要没有什么非常特别的事情,再晚都要回家住的,昨天晚上竟然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也能理解,他要是临时改变主意不回来,也没有必要给我说谎话啊。
感觉疑惑不解的淑雅走进卧室,坐在床上等了好长时间还不见国立从淋浴间出来,奇怪的走过去开始敲门:“老公啊,你洗澡洗那么长时间干嘛?”
正在往身上一遍一遍打香皂的国立,被淑雅的敲门声惊的手里的香皂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老,老,老,老婆,你,你,你,你怎么回来的那么快啊?“
淑雅听到国立异常紧张的声音更加疑惑起来。
“不是因为你不舒服吗?我才赶紧回来了。”
“知,知,知道了,我这都洗好啊。”
“用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自己行。”
国立说完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贼心虚,什么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我刚才和小雅打电话时都说了什么了我,真是他妈的谎话说过都会忘啊,说一句谎话要用十句一百句来圆谎,卧槽,卧槽,操,操。
在淋浴间急的到处打转的国立,用力拍着脑袋,回忆着刚才都是和淑雅说了什么。
这个大胖墩,今天真有点太反常啊,平时洗澡总是死缠着我给他帮忙,又是搓背又是拿东西,想法设法让我围着他转,好趁我不小心耍赖皮占便宜,今天变化挺大啊,我还真的好好逗逗他。
淑雅想到这里坏笑了一下。
“你终于洗好了陈国立,我因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
自因为稳定好情绪的国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宝贝,这不昨天晚上喝酒吐了吗?我多洗一会。”
淑雅笑眯眯的审视着国立躲闪的眼神:“昨天晚上一个人睡怎么样?能睡着吗?”
“还可以,不是喝酒了吗,要是不喝酒肯定睡不着,想你啊宝贝。”国立说着搂住淑雅连连啃了几下。
尽管国立装的很像,但是从他不停避开淑雅眼神的一丝慌乱中,淑雅确信,国立今天肯定有事情瞒着她,而且不单单是没有回来睡觉这么简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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