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这倒也是.”林馨儿双臂环胸.悠闲的靠在原本属于莫曾跖的椅子上.面前是莫曾跖的书桌.就好像她才是这间书房的主人.
“你有什么条件.”莫曾跖坐在另一边.好脾气的问.
毕竟是他看中的皇后.他还不想弄到剑拔弩张的境地.
“你说呢.”林馨儿反问.
“除了神雕.其他本王都能答应.”莫曾跖直接就否定了林馨儿的目的.
“但是我只要神雕.”
莫延庆已经倒下.莫曾夜也沒了靠山.想要从莫曾跖跟前崛起堪比登天.
林馨儿打碎了莫曾夜的两个梦.一个是想得到她.一个是想拥有权势.让他一辈子都活在失意中.
这对于一个忍辱负重.妄图一鸣惊人的高贵皇子來说就是一个噩梦.她要用他的一辈子去惩罚他的所作所为.
哑哥.不要怪她心狠……哑哥早已离去.留下的只是一个破坏了他们一家的人……她不是信守慈悲的佛.她做不到一笑泯恩仇.做不到无视所有潇洒的走开.
“本王从來沒有答应你离开.江山美人儿.本王都要.”莫曾跖道.
也许在青岩寺遇到她的第一眼.他只是觉得她非一般女子.可用.
但是.如今他已经从对她的利用上升到了感情.
在以后的路上.他离不开她.不仅离不开她的帮助.也离不开她的陪伴.
“一个沒有玉玺的人.怎么做名副其实的皇帝.”林馨儿冷笑.
真以为这座比青辕王朝更加防守严密的皇宫能将她阻挡在外.寻对了人.给对了条件.打通联系宫里的线路.拿到她想要的东西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如今她可已经不是那个受师父迷惑.唯师命是从的傻丫头.用不着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才成.
若是当初.她借别人之手去找郑贤伦.是不是就跟靖轩沒有了那么多的瓜葛.
“私藏玉玺可是杀头之罪.”莫曾跖冷声警告.
这个女人真是胆大的可以.真以为她眼中的人是青岩寺的那些小贼.
“你杀了我也得不到玉玺.怎么办.”林馨儿根本不惧莫曾跖的威胁.笑盈盈的道.“莫不是你真打算将祁冥国交给东渚的人.这样的话祁冥国的玉玺也就沒什么用了.还有哦.如果让人知道你这个闽王其实都是靠国公府的大小姐资助的.世人跟莫家的长老会怎么看你.”
若是沒有林馨儿给提供的资金.闽王府根本沒有那么大的后盾私自组建兵力.也沒有本钱去收买可用的人.更不会这么快的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莫曾跖认林馨儿的这个好.认她的经商能力.承认她帮了他的大忙.可是他也不希望让人知道他靠的是个女人.
莫家长老也不愿自己看好的皇帝是一个靠女人发家的吃软饭的人.
“想要守护碧波湖的首领听命打开通往岛上的路.就得亲眼见到皇上驾临碧波湖.首先本王就得登基做了皇帝.但是沒有玉玺印章.莫延庆就颁发不了禅位的诏书.本王做不了皇帝.就无法进入碧波湖见到神雕.”莫曾跖退一步.给林馨儿分析这个情况.
“这是你打算这么做.还是莫延庆就是这么做的.”林馨儿问.
她可是记得丽美人儿得到的消息.说每个皇帝的许可方式不同.只有首领跟当朝皇帝知道.
“算了.你不必回答我.现在让我见到莫延庆.”林馨儿沒等莫曾跖回答.又紧跟着说道.“如今莫延庆还沒有正式退位.所以他还是祁冥国的皇帝.那么他跟碧波湖之间的安排还是有效的.”
也就是说.这件事她直接跟莫延庆谈就好了.
之前她丝毫不肯帮莫延庆.直到他被莫曾跖逼下位.现在事已成局.她可以跟他做唯一一次谈判.
“你确定你能跟他谈成.还是确定他还能像个正常的皇帝一般传达旨意.”莫曾跖问.恐怕莫延庆此时连杀林馨儿的心都有了.岂会让她得到神雕.
“如果你想拿到玉玺.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你应该帮助我达成所愿.”林馨儿道.
所以说服莫延庆也是莫曾跖的事.
“好吧.本王试试.”莫曾跖无奈的妥协.为了顺利拿到玉玺.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莫曾跖将林馨儿带进宫.众人都知道闽王跟欧阳大小姐婚约还在.见闽王跟欧阳铭蓝关系这么好.自然而然的将她看做了新皇继位之后的第一女主人.只是听闻这位大小姐自从滑胎之后身体一直不好.新皇要是娶这么一个女人.怕是不吉利.
所以.各种传言在宫中不胫而走.有羡慕像欧阳大小姐那般声名欠佳.又跟人有过身孕的女人还能得到闽王垂青.也有等着看一个病弱的女人是怎么死在似海的深宫中的.
莫延庆被圈禁在一处阁楼里.这个阁楼原本就是关押身份特殊的人所建.沒有暗道.门窗严密.加上层层守护.极其森严.
莫曾跖带着林馨儿上了阁楼.
“你不觉得这里面太过安静了吗.”林馨儿一踏进阁楼.便问.
若是有人.就应该有人的气息.莫延庆又不是藏在阁楼里的.他沒有必要刻意掩盖自己的气息.
莫曾跖沒有林馨儿那般的功力.但是听了她的话.仔细感觉.这阁楼里也确实安静的很.就好像……沒有人一般.
“皇伯..”莫曾跖一边高声叫着.一边登上楼梯.
特制的阁楼留有的缝隙少.里面的光线比较暗.又很静.叫出的声音伴着长长的回音.颤响许久.
“莫延庆应该在哪个位置.”林馨儿问.阁楼只有两层.每层隔开三个房间.
“楼上有床榻.”莫曾跖道.
一般被困的人都会选择一个令自己舒服的地方安生下.
“快走.一定出事了.”林馨儿催促道.
二人快速上了二楼.就在楼梯口.止住了脚步.
莫延庆直挺挺的贴着窗子的里侧站立.身形僵硬的像是木头.
走上前.莫曾跖轻轻一碰.莫延庆的遗体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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