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原来你在这里,叫倾城好找,如妃娘娘今日召我进宫,我许久没见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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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人是顾倾城,她一袭粉色衣裙,刻意的装扮过了,眉目之间满含笑意,她本来就容颜秀美,如今,刻意为之,更是娇美动人。
赫连博裕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什么事!”
顾倾城低头着,扭捏地瞅着衣角处道:“表哥,倾城好不容易进宫,想要来瞧瞧表哥。”
“瞧过,就回去吧!”赫连博裕负着双手,冷硬地道,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她打的什么主意。
顾倾城心里一抖,脸色苍白,抬起晶亮的眸子,颤声道:“表哥,倾城听说凤雪国的公主要来和亲,表哥不会娶她吧!”
赫连博裕眉头紧皱,黑眸中迸射出一道冷芒道:“不会!”
顾倾城欣喜地道:“真的吗?表哥,你知道倾城对你的心意,倾城怕你娶了凤雪国公主,不要倾城了。
www.loxow.com”说完,迈步走向前,暗地里将腰间的荷包打开。
赫连博裕只觉闻到一股轻淡的异香,身体无由来的一阵燥热,下身异样地胀起。
他暗叫了一声“糟糕”,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顾倾城,语气冷硬地道:“走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顾倾城见他双目泛红,呼吸急促,双颊泛起红潮,心里暗喜,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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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国送来和亲的公主以后,顾倾城日夜担忧,生怕凤锦仪嫁的人是赫连博裕。万般无奈之下,铤而走险,决定以身相诱,将生米先做成熟饭。赫连博裕未娶王妃,坏了她的清白,只能娶她,以顾家的家世和朝中的声望,正妃不能,侧妃应该是可以了。
所以,闻听说赫连博裕在莲月宫,便飞快地过来寻他了。
赫连博裕咬牙忍受着,身体上一**的情潮翻涌,顾倾城扶着他走到花圃后面,伸手解开他的衣襟。
“顾倾城你敢,我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赫连博裕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她纤指瘫软,唯有下身一柱擎天。
他自幼洁身自好,虽然封了王,身边却没有一个通房丫头及侍妾,眼见顾倾城不顾脸耻,想跟他成了好事。(
千亿婚约,总裁我不嫁)气得将满嘴钢牙咬得咯吱直响,恨不能一掌辟了顾倾城。
顾倾城满面绯红,匆忙的将赫连博裕的衣服扒掉,再脱了自己的衣裙,赤着身子便趴在了他身上。
看着他一柱擎天粗大的下身,顾倾城羞臊不已,壮着胆子伸手抚了上去,低声道:“表哥,城倾好爱你,怕你不要倾城。凤雪国的公主来和亲,倾城好怕她选中表哥你。表哥你不要生气,倾城只是太爱你了,现在倾城便把身子给你。表哥,爱我!”说完,张开双臂搂住了**的赫连博裕。
赫连博裕双目赤红,眸中满是愤恨,忍着最后一丝理智,怒声咆哮着道:“顾倾城,滚开!我一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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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城轻吻着他的脖颈,声音因动情而娇媚地道:“表哥,你不要这么大声,会让宫人听到的。”
一席话,犹如冬天里的冰水,瞬间浇醒了**中的赫连博裕,他猛然想起,钟洛晗还在灌木后面。
赫连博裕用力的抬起头,看向钟洛晗藏身的地方,搜寻着她的身影。
蓦然,他的目光与草丛中一双鄙夷的眸子撞上,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下药,如此狼狈的在她面前与人媾和,却不来救他。
赫连博裕气得肝胆欲裂,这个狠心的女人,就这么希望他身败名裂,他嘶吼着,疯狂地看着草丛中那双嘲讽而又晶亮的双眸,怒声道:“钟……,刚要叫出声来,忽然觉得下身进入了一个紧窒温暖的穴中,舒爽的他忍不住的低声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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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哦!声音出来,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的恼羞成怒,俊脸血红,咬牙切齿地盯着身上的女人。
他赫连博裕从来没这么丢脸过,竟然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与人媾和。而且,还是被人强行施药,女上男下的羞耻体位。
顾倾城丝毫不知有别人在场,俏脸绯红,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轻轻耸动着伏在赫连博裕身上的娇躯。动情呻吟着道:“哦!表哥,倾城好爱你。”
钟洛晗没想到顾倾城这般大胆,竟然敢在宫里设计赫连博裕,给他下春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苟且之事。
顾如霜真是脑残,自己想死不说,还将整个顾家满门拉了进去。
赫连博裕是沐皇后一手捧着,要推上帝位宝座的皇子,就这样让顾倾城给毁了,她岂能放过顾家。
她躲在草丛后面,看着赫连博裕恼怒成羞,肝胆欲裂的表情,心里极是高兴,赫连博裕,你也有今天。
这样的事情对赫连博裕这个骄傲的男人来说,不啻是奇耻大辱。她能想到顾倾城的结果,自作孽不可活。
既然顾倾城这么想拉着赫连博裕一起身败名裂,她若不帮他们,真的是太过意不去了。
钟洛晗笑得几乎抽筋了,她缓缓后退,慢慢的离开了这对媾和中的男女。
随着她的离开,赫连博裕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淹没在了**中。
出了莲月宫,钟洛晗迅速将守在宫门处的清荷和清悦两人叫了出来。吩咐她们禀告燕贵妃娘娘这里的事情,自己则急步便往太医院走去。
赫连博裕是赫连博容的尽敌,燕贵妃巴不得他身败名裂,退出储位之争。
钟洛晗走到太医院里,并没有看到连得韬。她心急如焚,佯装拿药在里面逗留了近半个时辰,仍是没有见到他来。不得已,抓了一位太医院的小太监问道:“小公公,可知新来的那位御医去了哪里。”
小太监一愣,不解地道:“太医院没有新人进来。”
“什么?没有!”
她明明在宫宴上看到了师兄穿的是太医院御医的衣服,而且还与他琴画合作,怎么可能不在太医院。
钟洛晗无奈,提醒他道:“小公公,你再想一想,那位御医还在宫宴上演了琴技。”
“琴技!没有呀!”小太监不解地道:“郡主恕罪,太医院确实没有郡主说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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