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烟的伤逐渐好了,不过心中总感觉有些莫明其妙的牵挂,说不清道不明,隐隐的装在心里,不知是开心还是郁闷。
阿德穆又来看过几次,明明知道白如烟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还是想着要亲自去慰问几句。难道是喜欢上她了吗?他觉得不可思议。身在他乡将近三载,喜欢他的姑娘不少,给他做媒的媒婆都快把店门槛给踏破了,把姑娘家亲自带过来,他都没看上过,就连金国公主倒追他都还没动过心。现在不知为什么,心里总装着一个白如烟的笑颜倩影。不过自己还不知晓她们的真正来历,明明是南来的宋人,却打扮成金人模样,来燕京做什么?这手臂上的伤明显是箭伤,并非刀伤,这又是为何?看着她的神态,摸了她的脉相,明显是个武功深厚的高人,要不然那一箭足以至她手臂残断,却一直表现得柔弱似水,她在隐瞒什么呢?总之,她对他来说还象在云里雾里,看不太明白。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明天是不是要再去看看她?要不直接问问她?可是这样直接是不是太唐突了?想了半夜,不知不觉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早醒来,阿德穆把天霜子叫上,决定还是去一趟客栈。
一进门,白如烟微微愣了一下。其实她也挺想亲自去妙生堂道谢的,只是还在犹豫着,不想人家就已经过来了,便笑脸迎进,看了座,上了茶。
“白姑娘,你的伤,好了吧?”阿德穆依旧以职业术语开头搭话。
“嗯,已经好了!你看。”白如烟回答着,晃了晃右臂,象个没事人一般。
“那就好。以后在外行事可要小心些!”
“嗯,谢谢你!要没有你这神医,我都不知道还要憋在家里多久呢。”
“哪里,哪里!姑娘也是福大,没有伤到骨头。”阿德穆微微笑道,“不过,恕在下多问,姑娘这伤象是箭伤,不知如何得来?初到这燕京之地,结了仇家?”他问得小心谨慎。
“呃……”白如烟有点突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还给看出了伤情,想来对方也是个行家,不过医者嘛,各种伤情见得多了,看得出可能也不足为奇。她顿了顿道:“金人地盘,人生地不熟的,闲逛时不小心误闯误撞,被几个金兵拿住,趁机逃出,中了人家一箭。”其实在阿德穆面前,白如烟感觉说个谎真的好难,他那沉稳的身形,犀利的眼神,都不容你去狡辩什么。只是心中的秘密在一个还不知根知底的人面前,实在是不能说的,便只好这么着找个了理由搪塞一下。
阿德穆当然不会真的就信了,但人家肯定有不说的理由,也不好当面问破,只是象个过来人一样教导着:“这燕京城原来还好,多是汉人管着,比较松散;这阵子因为押了众多宋廷俘虏在,金人亲自接管了,盘查甚严,以后出门在外要倍加小心!”
“嗯!谢谢阿德穆!以后还请多多指教!”白如烟感激地回应道。
两人正说着话,言语温存,气氛渐浓,天霜子却突然匆匆跑了进来,手中抓着个玉牌,嘴中欢叫道:“哈哈!输了吧,输了吧!这个玉牌可就归我了喔!”
李汐妍后边追了进来,粉脸嗔怒:“快还给我!趁人不备偷了人家的,算不得好汉!快快还我!”
“就不给,就不给!那也是凭本事取来的呀!” 请牢记本站域名,[屋 ‖檐‖下的拼音.后缀是 NET]www..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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