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过情人洞.又提起黄长庚家的饭菜.都说今天算是饱了回口福.
孙教授还咂咂嘴巴.说:“古人礼失求诸野.今人恐怕食失也只能求诸野.如今想吃到无污染的纯味食物.只能往偏僻乡下跑.”
大家都附和.说我们住在城里真可怜.有钱买不到放心食品.饭菜里不是毒素就是激素.不是激素就是色素.还是用地沟油做出來的.搞得不好还是转基因食品.
闻家奇说到黄长庚.还有些耿耿于怀.说:“他家的饭菜确实不错.就是黄长庚有些势利眼.”
陆坊岭说:“老齐.我看黄长庚人蛮好的.沒感觉他势利眼呀.”
闻家奇说:“老陆.你沒听见吗.他见着楚书记他们.就一口一个地喊领导.说他们身上有官味.说到你陆教授.也说你是有学问的人.身上有学究味.轮到我齐某人.却说我身上是腐臭味.”
陆坊岭笑道:“老齐.这你也耿耿于怀.要我说也不是黄长庚势利眼.是他眼光厉害.你是什么角色.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闻家奇晃着脑袋说:“我真不明白.他眼睛为什么这么厉害.一眼看出楚书记薛主任他们是领导.我们这些人却不是领导.”
陆坊岭笑道:“领导有领导的特点.其实挺容易看出來的.”
“老陆.你对这个也有研究哇.”闻家奇说:“你点拨点拨我们.领导到底有什么特点.免得以后我们把领导认错了.罪莫大焉.”
陆坊岭笑着对楚天舒说:“楚书记.我们开开玩笑.你就当沒听见啊.”
“陆教授.你尽管说.我最怕的就是你不说呢.”楚天舒说:“教授们字字珠玑.我们不仅要洗耳恭听.还要认真学习体会.我们这些个基层干部.更希望知道领导有什么特点.否则.认错了领导.那就是犯了路线错误.沒法混了.”
“大家听见沒有.楚书记就有领导的特点.说的话都带着官味.”陆坊岭大笑道:“呵呵.既然楚书记也不介意.那我就说说啊.”
孙教授不耐烦地说:“坊岭.要说就快说.卖什么关子嘛.”
陆坊岭说:“领导有何特点.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还是举例说明.比较容易理解.”
教授就是教授.讲课要通俗易懂.最好的方法就是举例说明.
陆坊岭收起笑容.从容道:“某市长.括弧.外地的.”
陆坊岭说得一本正经.但这个括弧一说.反倒惹起一阵笑声.
陆坊岭却沒笑.他说:“某市长担心做官久了会官僚主义、脱离群众.专门在上下班高峰时间到公交车上去体察民情.了解民意.车上人满为患.市长只能站着.又不甘心.挨个问坐着的人何时下车.然后挤到快下车的人旁边.到站后人家起身.他就一屁股坐到位子上.”
闻家奇笑道:“哈哈.这个市长沒觉悟.”
“老齐.别打岔.”陆坊岭把脸一板.继续说:“靠窗座位上的年轻人就问他.你是领导吧.市长很诧异.说你怎么知道.年轻人说领导嘛.都对位子很有研究.专盯着快到站的人.随时准备抢位子.”
孙教授说:“嗯.有点意思.”
陆坊岭说:“到了下一站.上來一位老人.就站在市长旁边.市长无动于衷.假装沒看见.还是年轻人站起來.让位给老人.老人落座后.对市长说.你是领导吧.市长奇怪道.你怎么知道.老人说领导都这样.一旦占着位置.就再不肯让出來.”
车上又是一阵偷笑.
“这时上來一位孕妇.市长想改变人家的看法.热情让位.还关心地问孕妇几个月了.什么时候生.孕妇笑道.你是领导吧.市长颇感迷惑.孕妇解释说.当领导心里总是惦记着什么时候升.括弧.不是生产的生.而是升官的升啊.”
闻家奇说:“对.当领导的.哪个不惦记升啊.”
“车子驶向郊外.顾客越來越少.市长困意一來.靠在位子上熟睡过去.口水都流了出來.到站后司机喊醒他.说.你是领导吧.市长揉揉眼睛.问.凭什么.司机说领导都看重屁股下的位子.到站了还不肯下去.”
众人都大笑.说陆教授不仅对区域经济有研究.还对领导有研究.回去写篇领导经济学的论文.肯定能轰动全国理论界.
回到县城.已是华灯初上时分.
孙教授是此行首席经济学家.吃完晚饭.他组织专家教授们在他房间里简单碰了碰头.
大家一致认为.南岭县经济基础差底子薄.唯一的亮点就是沿途的绿水青山.生态环境保护得不错.因此.关闭浮云矿场.从发展绿色生态产业入手.才是南岭走出困境的最佳出路.
交流得差不多了.薛金龙敲门进來.请专家教授们到三楼足浴中心做足底按摩.
大家累了一天.脚底板和腿肚子的确需要放松放松.
孙教授年纪最大.又是多数专家教授的老师.相对传统古板一些.他说要整理调研资料.就不去了.
陆坊岭等其他专家教授跟着薛金龙进了足浴中心.
胡晓丽亲自出面接待.她给专家教授安排了单间.按摩技师也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专家教授们眼睛冒火.一个个兴高采烈.
给陆坊岭安排的女孩非常性感大方.胸前像塞了两只大白兔.
陆坊岭最喜欢说笑.他一边做足底按摩.一边和女孩调笑.
女孩笑眯眯的.边说话边给陆坊岭做足底按摩.她的手法很到位.按得陆坊岭呲牙咧嘴直喊舒服.
两只脚按完了.继续捏胳膊捏腿掐腰敲背.
陆坊岭问:“丫头.你哪的人哪.”
女孩说:“浮云山上的.”
陆坊岭说:“怪不得长这么水灵.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女孩抿着嘴笑.问道:“你去过浮云山啊.”
陆坊岭说:“我下午才从山上下來.”
女孩问:“您上山干吗.”
陆坊岭说:“找情人洞啊.”
“您也知道情人洞.”女孩说:“找到了吗.”
“沒有.”陆坊岭摇头说:“听老乡说.找不到了.哎.丫头.你去过吗.”
“也沒有.”女孩说:“只听老人们说过.情人洞很神奇.只是沒见识过.”
陆坊岭问道:“怎么神奇呢.”
女孩说:“里面冬暖夏凉.可以给情人们当洞房.”
“哦.”陆坊岭作恍然大悟状:“原來.洞房是这么來的呀.”
女孩突然问道:“您有情人吗.”
陆坊岭一愣.说:“沒有.”
女孩问:“沒有情人.你找情人洞做什么.”
陆坊岭说:“做研究哇.”
“做研究.”女孩问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
“当然有.”陆坊岭比划着说:“研究它为什么冬暖夏凉.是不是深不可测.是不是外面小里面大.哈哈.总之.可以研究的东西太多了.”
陆坊岭的手势和口气都很夸张.明显带有调笑的味道.但女孩并沒有介意.而是故作惊讶地问:“您好厉害呀.您是干什么的.”
陆坊岭说:“丫头.跟你说.我是教授.”
女孩说:“嘻嘻.我知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
陆坊岭本想调笑女孩.却反被女孩调笑了.他假装生气.抬手拍了女孩的屁屁一下.
女孩扭了一下腰.也不答话.小手捏到大腿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在陆坊岭裆里擦來碰去.搞得他嘴里一吸一吸的.说:“丫头.看准了地方再按.知道不.”
女孩说:“知道啊.我们也是经过教授专业培训的.”
陆坊岭说:“哎.丫头.腿不能乱按.话更不能乱说啊.”
女孩说:“教授.我沒骗您.真的是受过教授培训的.您说.我按错地方了.还是说错话了.”说着.还故意在他的那话儿上又蹭了几下.找到了硬邦邦的感觉.又嘻嘻一笑说:“您果真是教授耶.”
陆坊岭倒吸了口凉气.说:“丝……这你也懂吗.”
女孩装无辜.说:“懂什么.人家还是处*女呢.”
陆坊岭说:“你还是处*女.谁信啊.”
女孩说:“你是教授.不信你可以拿仪器來测嘛.”
话題扯开了.女孩也无顾忌.称呼上也不客气了.直接由“您”改为了“你”.
陆坊岭一时沒反应过來.说:“什么仪器.”
女孩又往他下面指.说:“就是这个仪器呀.”
陆坊岭乐起來.说:“你还说不懂.我看你比我这个教授还懂得多哇.”
女孩说:“哪里有呀.你们教授的测量仪器.我就沒见过呢.”
陆坊岭说:“哈.那这就给你测一测.”说着.手往女孩短裤里摸去.
女孩抓住他的手往外一扔.说:“教授.这个地方不行.要测就到你房里去测.”
陆坊岭说:“干吗非去房里.”
女孩说:“房里光线好啊.测得准.你房间号多少.”
陆坊岭说:“还真到我房里去.”
女孩说:“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本姑娘从來不说假话.我跟你说.我也有一个情人洞.深不可测.可大可小.”
女孩彻底放开了.反倒把陆坊岭弄得头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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