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gzhi;屋内的烛光轻摇,发出“批次”的一声。(
武破魔天)
北宫决宸裸,露的颈项上紫红色的痕迹刺激着亓颙的眼球,亓颙上下抚摸着那么痕迹,幽幽道:“我自然想要你,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想扒光你的衣服,像他一样在你的身上每一寸地方都留下我的痕迹。”
北宫决宸垂眸冷冷一笑,他推开身上的人,起身缓慢而随意的脱下自己身上的所以衣服,亓颙保持着被推开的样子斜躺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落,露出自己遐想已久的身体。
他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美,洁白如玉,乌发披背,双腿笔直修长,筋肉线条结实,每一处都极尽完美,只除了......那几乎印满了整个身体所有肌肤的吻痕与齿音,亓颙眸色更暗,北宫决宸偏头似有若无的睨了他一眼,亓颙握紧双手一把将男人扯到床上置于身下。(
惟我神尊)
北宫决宸缓缓一笑,亓颙瞬间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甚至有些急不可耐的一边低头在北宫决宸的脸上胡乱的亲吻着,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
北宫决宸墨绿色的眼眸微眯,他双腿勾在亓颙腰上,翻身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你想要我,可得看我肯不肯给。”亓颙拽着他的发强迫他低下头来,他浅褐色的双眸已然完全变深,“现在的你,又拒绝我的权力吗?”
北宫决宸眼角上挑,薄情但却醉人,他轻轻的碰触了一下亓颙的唇角,低笑道:“有没有拒绝的权力,不只是宫主一个人说的算的。”亓颙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紧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吐息,沉声道:“庄主如今是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真不知道庄主有什么方法能够说服我,毕竟......”他在男人喉结上重重一咬,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两人现在身上皆是一丝未挂,四条腿也是紧紧纠缠在一起,亓颙身下的物件蓄势待发的直挺的顶在北宫决宸的大腿根部,然而北宫决宸的神色却未改变分毫,他毫不在意的任由亓颙的双手在他身上色,情的抚摸着,低声道:“本座想与宫主打个赌。(
葬剑藏弓)”
亓颙挑起眉,颇感兴趣的问道:“什么赌?”北宫决宸坐起身,给我五天时间,如果五天内我能走出“百煞宫”,那宫主就不要再拦我。”亓颙的视线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游荡,北宫决宸无所谓的大喇喇的坐着,亓颙努了努唇,笑问道:“若是宫主走不出呢?”
北宫决宸直视着他,扬起唇角缓缓笑道:“若是我走不出,那么随便宫主做什么,我不仅不反抗,还会配合到底。”亓颙紧盯着他的笑容,那是属于北宫决宸的狂傲而冷冽的笑容,那是明明极其自大却让人下意识俯首称臣的笑容。
亓颙清楚的记得,当年他心动的那一刻,就是看到了男人这样的笑,他所爱的,也是这样的北宫决宸,这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北宫决宸。(
强占:总裁好凶猛)
亓颙微张开嘴,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北宫决宸的脸,北宫决宸看着他,不闪不避,然而亓颙伸出手却终于没有落到男人的脸上,他紧握着身下艳红色的锦被,沉声低哑道:“好。”
他无法像北宫绮意那般,那般决然而残酷。
北宫决宸心情大好的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低声道:“既然宫主允了我,那我也允宫主一次,睡吧。”两人的身体挨得并不近,但亓颙还是能闻到男人身上若有似无的冷香,他侧着脸愣愣的看着北宫决宸的脸,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他终于知道北宫绮意为何会那么不择手段了,美人在侧却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真是能把人逼疯啊......
“主人,已经深夜了,还不回去吗?”
北宫绮意笑道:“虽是深夜,但有些地方,夜越深,才会越好玩。”街道空荡而静谧,隐约有婉转的花腔传来,北宫绮意径直走着,果然走了不远便看到了闪烁的花灯和喧闹的人群。(
破碎面具之残殇女皇)
木泯远远便听到了戏曲的声音,他转头看向北宫绮意,疑惑的问道:“主人要去听戏?”北宫绮意似笑非笑的点点头,“是,也不是,我是要去找一个人,顺道可以听听戏。”说话间两人已走近“梨园”,北宫绮意指着戏曲牌惋惜的摇了摇头,“真是可惜,今日我想听的并没有。”
木泯不懂戏,自然也看不懂戏曲牌上的曲目,“主人想听什么戏?”北宫绮意边往里走边道:“我今日就想听一出。”虽是深夜,但戏园子里的人依旧不少,北宫绮意越过人群径直走向后台。
刚刚催完人上台忙的焦头烂额的戏园老板刚刚擦了把头上的汗,转头便吃了一惊,他连忙吩咐手下继续去后台催促,然后满笑意的迎了上去,“哟,少庄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儿人多嘈杂,快快,我带您去楼上的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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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绮意伸手拦住他,笑道:“侯老板不急,我今日来主要是来找人的。”侯老板一愣,忙笑道:“少庄主来找谁?”
“小怜儿在吗?”北宫绮意问道,侯老板脸上笑容一僵,为难道:“这个...小怜儿今天没有曲目,所以不在园子里,少庄主您看......要不您在这等一会儿,我马上差人把小怜儿叫来?”闻言,北宫绮意摇了摇头,“那也不用,我主要请他去唱一出戏。”
“可以可以,”侯老板松了口气,“是少庄主要听戏吗?”台上身段妖娆的花旦跌倒在地,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北宫绮意低笑道:“不是,我是请他去“百煞宫”唱一出戏。”
侯老板刚刚擦去的汗又冒了出来,他看着北宫绮意,磕磕绊绊道:“这......”北宫绮意挑起眉,“你不用怕,你就说是我请人去为亓宫主唱一出戏,恭贺他,终于抱得美人归!”
侯老板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北宫绮意明明是笑着的,但他却怎么听都觉得少年有种咬牙切齿想将人撕碎的感觉,北宫绮意伸手不重不轻的在侯老板的肩上拍了拍,低声道:“侯老板,就这么一点小事情,你该不会不答应吧?”
侯老板身子向下一沉,他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哈哈......既然少庄主都发话了,那我......”他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北宫绮意一眼,少年神色平静,笑容温和,却生生让他打了个寒颤,他抹了把汗,咬牙道:“少庄主说个时间吧!”
北宫绮意嘴笑意更甚,他百无聊赖的看着戏台上,过了小片刻才极为随意道:“那就三日后吧,三日后,让小怜儿去“百煞宫”唱一出戏,唱什么好呢?”北宫绮意摸着下巴思索道:“啊,不如就唱吧。”北宫绮意转身看向侯老板,轻笑道:“如何?”
您这个小祖宗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不吗?侯老板慌忙的点着头,强自笑道:“好,好,三日后,,保证您满意。”北宫绮意却是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不是我满意,是要让亓宫主满意,若是亓宫主不满意,一生气把你们撕碎了,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北宫绮意的手指很美,纤长嫩白,晶莹剔透,但侯老板却像是看到了黑白无常勾魂锁魄的铁链一般,他双腿颤抖着,额上的冷汗如同雨水般流了下来,打湿了一小片衣襟,北宫绮意轻弹了弹侯老板衣襟上的汗渍,压低声道:“别怕,他按我说的做,保证你站着进去,站着出来。”
侯老板连连点头,“少庄主您请说,我们一定全按照您说的做。”北宫绮意指了指身后默然站着的木泯,沉声道:“那天你将他也带进去。”
“把他带进去在做什么?”北宫绮意缓缓一笑,“你只负责把他带进去,后面的事就不用管了,还有,务必让亓颙听完整出戏,而这出戏,越长越好,听明白了吗?”
侯老板忙不迭的点头,“明白了明白了!”北宫绮意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只要你把我说的事情做好,那我保证你有去有回,毫发无损,当然,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你也可以顺带着给亓颙捎句话。”
侯老板咽了口口水,问道:“什,什么话?”北宫绮意把玩着腰间的玉佩,半眯起眼道:“你告诉他,别人的东西,他最好不要碰。”他的话音还未落,人已经走出了老远,侯老板呆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少年远去的背景,待他回过神来仔细一想时,身子忍不住瘫软在地。
路过的伙计一惊,连忙将他架了起来,“老板?老板,您没事吧?老板?”侯老板瘫软着身子,过了好半天才站直身子,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忙你去的去吧。”伙计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见他神色逐渐恢复正常才纳闷的离开。
侯老板颤着双腿走进后台,他独自坐在包间里,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感情这不是要去唱戏啊,是去要人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小变态要去要人了! 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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