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无情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了许多,刚才是他耍的一点小心思,只要程雨墨不明其中之意,放了人,大不了他以后不与她为敌就是。
但却并不代表他们隐兵团,他们荒木家,更不代表荒木缨。
他此时后悔,这是在自取其辱,此时自己奈何不了对方,对方怎么说都可以了是吧。
“你…………”
荒木无情语结,无言以对,她说的,真的假的,反正此时他奈何不了她,来日如果程雨墨进入大宗师行列,如果他还停滞不前的话,这句话自然会成为现实。
“你走吧……至于她,却是我的保障……”
程雨墨正色说道。
“不可能……我最多可以尽管说服我们荒木家与隐兵团的人,不与你为敌,但是我家大小姐,你必须放回,不然,我荒木家必定与你不死不休……”
荒木无情郑重地说道,他唯一可以退步的,就是尽管去做,可是让他将荒木缨给留在在这里,他难以办到。
“笑话,你以为还是你说了算…现在她已经是我们的监下囚……有本事,你来救啊…”
盈敏走了过来,大声说道。
“………………”
荒木无情当场无语,他又错了,错在不清楚状况。
“荒木先生,如果你不服气,大可以上我天池一脉要人……在下必定恭候……”
程雨墨淡淡地说道,完全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你…………”
荒木无情心中大骂,脑进水啊,天池一脉虽然创派不过数百年,但是拥有上一代的底蕴,天池神迹放在那里,那个不长眼敢冲到那里去的。
除非是他们西方那个神秘的罗生门再世。
不然纵然他们隐王出山,也不可能会为了一名义女冲着他们天池山去的。
“好……好好,如果我们大小姐少了一根汗毛,我必与你誓不两…………”
荒木无情还想惩凶,什么少一根汗毛,头发我都剪了,程雨墨一剑将荒木缨的长发载了下来。
少没。
“大小姐……你……你保重,属下无能,必定会说服隐王大人,家主救你脱困的……”
荒木无情这一次真认怂了,对方比他想象的可怕,聪明得多了。当她是三岁的小孩子,自己真是太幼稚了,他突然想起来,连东出不也是在对方手上吃了大亏。
自己还有何话可说。
荒木缨先前被泥泽兽所吞,全身经脉都被震断了大半,加上被封了起来,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看着荒木无情离去,她的眼泪就飚了出来。
“墨姐……她怎么办啊,我们不会要带她上路吧……”
金厚道走了过来问道,此时荒木无情走了,他们的危机也解除了,不过还有一个荒木缨在这里来,现在是他们的监下囚,杀了,不用想也知道,隐兵团一定会与他们不死不休,甚至会进入神州找他们的麻烦。
不杀她,带着她,也是极为麻烦的。
“就是,墨姐姐……我们可不能带着她,她太危险了……”
落饭咽了一下口水说道,荒木缨会隐身,杀人于无形,太可怕了。他们都已经得罪了她,就算此时她被擒拿了,可是带着她,指不定那一天她突然脱困了,一个不留神,自己的头不见了,都不知道谁干的。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把他给你当老婆怎么样……”
盈敏忍住笑,看着落饭,这个主意不错了, 落饭把她给娶回家了,那么大家就是自己人了……。
“啊……盈姐姐,我可没得罪你……”
落饭吓得脸色发青。
“你怕什么呀,你又不是小秃驴……难不成你阉过……”
“别乱看,我错了……墨姐姐,我还小,你放过我吧……”
落饭见到金厚道要帮他检查一下,立即跑了起来说道。
“你们怎么不问问我……我可以的……”
大水牛在一边忍不住地说道。
“你………………”
大家都无语,他们只是开个玩笑,这家伙当真了。
“阿弥陀佛……大水牛哥哥,你死心吧,墨姐姐不会那么狠心的”
圆满也是忍不住,劝说一下大水牛。死了那条心吧。估计真把荒木缨嫁给大水牛,说什么人家也要自杀的。
“你放心,他们只是开个玩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处处为难我们……但是不得不说,你是的潜质很大,可惜,你自误了……”
程雨墨来到荒木缨身边,拿出一颗丹药给她,此女也是一个贞烈女子,当真要将她乱许配,她一定会咬舌自尽。,或是想尽各种死法。
程雨墨上前劝阻了她,同时,她受的伤太重了,如果不及时医治,以后也会成为废人一个。
“你不敢杀我……你说什么也没用……”
荒木缨缓了过来,看了傲古一眼,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只是看向程雨墨之时,却是一种妒忌吧。
“呵……你真逗……虽有脑,可你不会用……我不杀你,更不怕你来寻仇……只是你杀了我太多的‘朋友’,这笔账我却不得不与你算……”
程雨墨笑了荒木缨的天真,年纪远在她之上,可惜看东西,却不够远,更是不够清楚,她真不敢杀她吗,这不是笑话吗,都说了,有本事你就让天池要人去。
只要她不给,你能要得到吗,天池一脉,敢自成一脉,自然非等闲可比。
她是想囚荒木缨多久,就囚她多久。
“你……你想怎么算……”
荒木缨咬着牙,看着程雨墨,程雨墨对她很客气了,没说她那大就没脑,当然程雨墨也是为自己着想,她没她大。
说了,不等于在说自己。
“我要你在这里,为我的‘朋友’服务三年,三年之后,你随时可以离开……也可以来找我报仇……”
程雨墨看着荒木缨,郑重地说道,她的‘朋友’荒木缨再傻也知道,指的就是食肉蜂,她杀的也就是只有食肉蜂而已。
让自己给食肉蜂服务三年,要命啊,可是程雨墨完全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这是一个囚困,也是一种承诺,自愿的笼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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