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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医王) 这才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得來全不费功夫,
这么多的人在寻找消息, 在打听信息, 都沒有能确认到底是何方神仙抓走了慕文兄弟, 却沒有想得到, 自己就守在这儿, 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了凶手是谁, 嘿嘿, 这是人品好呐,
李二嫂也知道此时的任笑天事情正忙, 只是说了一声‘都是家里人, 不要客气’, 就主动告辞而去, 至于事后如何答谢人家, 也就不在书中交待,
任笑天沉吟了一下, 这条消息的可靠程度应该是很大, 灞桥街上传说的消息, 就是说全慕文因为受贿被抓了起來, 什么部门管受贿的事, 除了纪委, 就是检察院,
眼下省纪委已经作出了回答, 只剩下检察院沒有答复, 此时李二嫂的消息, 又直指省检察院, 看來, 用不着再走弯路, 直接找省检察院就行,
重新回到指挥部之后, 任笑天先给已经驱车去省城的许书记和薛老局长发了一条信息, 告诉他们的明确目标, 接着, 他给自己点燃香烟, 皱着眉头思索起來,
有了准确的消息, 就一定能找到人吗, 任笑天的直观感觉是不容乐观, 别看许书记在海滨是威风凛凛的一方大员, 到了省城那方土地上, 他是什么也算不上, 就是找上了省检察院的门, 人家是不是理睬, 那还是一件两可之间的事,
在华夏古国, 检察院是一个很奇特的存在, 这种部门, 能够监督所有的党政部门, 不管当多大的官, 犯到了检察院的手上, 也就等于是仕途的结束, 人生的休止符,
相对而言, 对检察官的监督与制约, 却是有点流于形式, 从理论上说, 检察官违纪以后有纪委可以审查, 在办案当中应当受到人大的质询和监督,
事实上, 纪委查处的只是违纪行为, 对于办案当中的事情, 却是很少或者是几乎不加过问, 人大这么一个特定部门, 本來最是应该加强监督, 由于组成人员都是退入二线的官员, 对这么一种事, 往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或者说, 连过问的热情也沒有,
由于这样的缘故, 也就造成了检察官权力的膨胀, 在罪与非罪之间的确定上, 自由权限很大, 有时甚至什么都不说, 只用一句‘证据不足, 退回侦查’, 就足以让一起千辛万苦破获的刑事案件打入了冷宫, 无法走上司法程序,
要是在这件事情上, 省检察院也是这样做的话, 许书记去了省城, 也不一定能管什么大用, 不行, 这事不能单纯依靠许书记, 任笑天丢掉手中的烟蒂, 连连拨出了几个电话, 当电话都打完之后, 他直接上车走人, 也去了省城, 赵长思知道有了消息, 也跟着上了车,
当海滨市政法系统的领导正忙着分析信息, 寻找全慕文下落的时候, 省城那座地下室里也有了动静, 到了上午十点钟的时候, 那几个人把全慕文押入了一间房间,
全慕文被他们给架到了一张特制的椅子上, 手和脚都被固定在了椅子面前的搁板和腿拐处, 完全无法动弹, 他刚想提出抗议, 一张强烈的聚光灯就对着自己的眼睛照射了过來, 那灼热的温度, 刺得眼睛生疼,
“全慕文, 我给你做个自我介绍, 本人是省检察院反贪局的局长, 姓屠, ”那个中年人打破了全慕文心中的疑团, 哦, 这些人不是假冒, 而是真的检察官,
这样的结果, 总算是让全慕文放下了一点心思, 既然是真的检察官, 总要比落入罪犯之手要好上许多, 只是他也有许多想不通, 不对呀, 象自己这么一个洁身自好的官员, 有什么事情值得让检察官如此大动干戈,
不但是越级惊动了省检察院的官员, 还采取了这种非正常的手段, 把自己从海滨劫持到了省城, 对, 就是劫持, 全慕文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办案, 而是有人在暗中使坏, 想用阴谋诡计來对付自己, 从而达到打击任笑天的目的,
想通了对方的目的, 全慕文也不再提什么抗议, 既然对方是要存心对付自己, 说再多的抗议也是无用, 倒不如静下心來好好看一看, 对方究竟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盘, 他眯上了眼睛, 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调节精神, 准备迎接对方的狂风暴雨
他这样的举止, 很是惹恼了坐在对面的屠局长, ]
采用这种非常手段, 把人从海滨劫持而來, 换上一个心志稍许差上一点的人, 早就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痛哭流涕, 再被这强烈的聚光灯一照, 也会茫然不知所措, 到了最后, 再自报家门, 并且把副局长的‘副’字给刻意遗忘, 也能让人感觉到震撼, 感觉到心惊胆战,
沒有想得到, 对面这小子竟然在自己的面前打起了瞌睡, 当然, 屠局长心中也明白, 眼前这个年青人如此眯上眼睛, 只是为了避开强烈的光线照射,
哼哼, 既然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中, 哪儿会有这样的好事, 屠局长冷笑一声:“唷, 看样子还沒有睡得醒哩, 去, 帮他清醒清醒, ”
屠局长的话音未落, 他的手下就心领神会的跑到了全慕文的身边, 只听到‘啪啪’两声响, 全慕文的面孔两侧就出现了五条手指印, 牙齿缝隙中, 也沁出了鲜血,
“怎么样, 滋味不错吧, 要不要再來上几只烧饼, ”打人的那个手下, 眼睛瞄了一下自己的手掌, 象一只威风凛凛的老猫一般, 得意洋洋地戏弄着眼前这只根本无力反抗的小老鼠,
全慕文抬起头來, 稍稍看了一眼对方, 就又把眼睛给闭了起來, 蔑视, 这绝对是蔑视, 那个手下扬起手掌, 只听得‘啪啪、啪啪’的声音连续响起, 全慕文的脸庞明显增厚了许多, 嘴角上渗透出了血丝, 到了最后, 渐渐地变成了血珠, 慢慢地滴到了地上,
看到全慕文依然是沒有反应, 对方恼羞成怒, 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量, 鼻子开始流血, 先是流淌到了衣服的胸襟处, 接着就流淌到了身前固定身体用的搁板上,
屠局长看到全慕文依然是紧紧咬住嘴唇, 一声不吭地挺在那儿, 把手一挥, 手下明白他的意思, 从旁边柜子里取出了一支电警棍, 先是按了一下开关, 只听得警棍‘喀嚓、喀嚓’的发出电击的响声, 然后又往门把手上一靠, ‘吱吱吱’的冒出了火花,
这些动作, 都是在威胁, 都是想來震慑全慕文, 只是效果不大, 全慕文睁开眼睛看了一下之后, 依然眯起了眼睛, 他这样的反应, 让那充当打手的那个手下怎么能够容忍得了,
只听得一连串的‘吱吱’声, 全慕文身体猛然一挺, 全身变得僵硬起來, 按照他这种反应, 手足爆发的力量足以是平时的几倍, 只是由于手足都被牢牢的给限制住了自由, 直接的结果就是让手腕和脚踝处皮开肉绽, 疼得全慕文的牙齿咬得格嘣嘣的直响,
“全慕文, 难道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里來, ”屠局长感觉到下马威已经差不多到了火候, 这才笑眯眯的开了口,
全慕文恨恨的一瞅对方说:“我想知道, 你就会告诉我吗, ”
“会的, 会的, ”屠局长皮笑肉不笑的说:“全慕文, 你是一个聪明人, 想一想我们反贪局是干什么事的, 就应该会知道我们找你的目的, ”
“不知道, ”
“你是基层的官员吧, ”
“是的, ”
“全慕文, 难道你会沒有问題吗, 贪赃枉法, 徇私舞弊, 生活作风, 收受贿赂, 玩忽职守, 哈哈, 这些都是我老屠所管的行当, 想要找你一点麻烦, 那还不是分分钟就能搞定的事情, ”
“对不起, 我沒有问題, 你说的这些, 都与我沒有关系, ”
“哈哈, 笑死人喽, 这个世界上, 哪儿会有雪白的猫儿, 你们看到过吗, ”
“哈哈, , ”
“呵呵, , ”
听到顶头上司那戏谑的问话, 他那两个下属迎合般的发出了一阵狂笑, 难怪他们会这么笑, 几年來, 手中审查了不少的官员, 几乎就沒有出现过洁白无暇的人,
只要是进了这个门, 大有大问題, 小有小毛病, 沒有一个能干干净净的出得门去, 即使是洁身自好的人, 随便套上一个罪名, 也能让你臭不可闻,
对于他们的笑声, 全慕文只是闭上眼睛, 他不想作任何辩解, 因为对方所采取的行动, 还有这种刑讯逼供的做法, 已经充分说明, 对方不会讲道理, 也不准备讲道理, 任何一种幻想, 只能是让自己多受一番折磨,
屠局长沒有想得到全慕文会是这样一种做法, 本來以为有了一番下马威, 再加上语言的威慑, 总会要让全慕文出现畏惧的心态, 却沒有想得到, 这年青人会摆出这么一副架势,
“全慕文, 你不要不识时务, ”
“你想让我识什么样的时务, ”
“说清你的问題, 我保证能减轻对你的处罚, ”
“坦白从宽, 牢底坐穿吗, ”
“瞎说, 你这是对我们政法机关的污蔑, ”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样的问題, ”
......
审讯在继续进行着, 全慕文身上的伤痕在不断地增加着, 这个时候, 双方都在进行着韧性和意志的较量, 因为他们都知道, 随着全慕文的突然失踪, 海滨必然会掀起一起大的风波, 这个时候, 比的是耐力, 比的是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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