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杨玉昭的安排,凌晨一点钟,剑破天身穿一件夜行衣,犹如一道魅影一般,快速来到了英雄帮的所在地滨海新区华翔大街308号。{首发}
奶奶个熊的,这算什么一个帮派,完全就是一家酒店。
剑破天看了一眼“华翔酒店”四个大字,一个闪身,瞬间飞上了五层高的楼顶;左右瞅了一下,楼顶上并没有一个人影,他随即一个翻身,瞬间落在了大楼的背面四楼阳台上。
真是苍天助也!窗户居然没有关,剑破天一个闪身就跳了进去;落在地上蹲着的他正准备要往右边的房间闪去,可是此时,只听到右边的房间里传来,“啊!啊!啊!老公使劲一点,老公快使劲操……”
“啪啪啪”的肌肤撞击声,那一声声女人的淫叫声登时弥漫整个屋里,还有就是那床的吱吱嘎嘎声,阻止了剑破天的去路。
剑破天虽然从小没有接触过多少女孩子,也从来没有看过a片,更是没有亲自尝试过男女之间的啪啪啪;但是这一声声****的声,他还是能理解的,知道有人在啪啪啪地干那种事情,而且已经到达了欲火焚身的地步。
他觉得甚是尴尬,自己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该怎么办?退回去?还是继续查看;他犹豫了片刻,再一想起昭哥的那句话,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万丈深渊,一定要打探清楚关庆他们有多少人,分别住在哪几间房间里,之后他才坚定意志,决定去看看那男人到底是谁,是不是英雄帮的。
剑破天左右瞅了一下,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快速冲进了右边的房间里,蹲在了床尾。
他微微抬头一瞅床上,只见一个肥胖的男人裸地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屁股使劲地****;女人双手揽着男人的腰杆,“啊!啊!啊!”的声随着男人的屁股一深一浅的节奏****就地叫着。
纵使剑破天是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但是见到这一幕激情的啪啪啪操b,他那小家伙还能老实吗?随即抬起了脑袋,想要跳出来,也常常吃荤到底是什么样的味道。
可是他剑破天就是剑破天,不管胯下那小兄弟有多么想吃肉,他还是完全控制住了大脑,决定看看这个男的到底是谁。
剑破天还在思考,登时只听到那女人说了一句,“老公,你睡下来,我骑在上面干。”
“啵”的一声,男人翻身在右边躺下,女人爬起来,两腿一张,拿住男人的那根大东西,“啊”的一声,女人坐了下去。
也就在那男人翻身睡下去的时候,恰好被剑破天一个抬头,看清楚了他那张面孔;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可是不管怎么想,还是想不清楚,还是回忆不起来。
管不起了,这一声声声实在太诱人了,必须赶快离开。
剑破天在地上一个打滚,快速又回到之前的房间里,便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刚一出了那间屋子,登时模模糊糊的右边屋里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他脸色一沉,快速靠近右边的门,此时只听见从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他于长生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像他这种好色之徒,只要我们满足他所想要的女人,给他送上几十万块钱,我想他很快就给我们办好一切证件,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入滨海新区,将我们的英雄帮在那里落叶生根。”
“于长生?英雄帮?”剑破天脸色剧变,登时想了起来刚才正在操女人的那男人不就是昔日去祝贺大哥创立人字门的那人吗?原来他就是滨海新区的副区长于长生。
奶奶的,好你个于长生,你冠冕堂皇,一身正派,表面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好男人,好官员;没想到你却是一个禽兽不如的好色之徒,居然因为几个女人,就要倒戈相向,要替英雄帮的人干事情。
“于长生虽然好色成性,但是在官场上,他还是一个两袖清风的人,从不贪污受贿。”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要想完全将他为我们所利用,决不可操之过急,必须慢慢地来,要他在我们派去陪他快活的女人身上陶醉之后,一一将他征服。”
剑破天听到这一番话,他牙根痒痒起来,随即紧握拳头,右脚跨了出去,决定回到之前那间屋子,将于长生那王八蛋给杀了,铲除他这个后患。
可是他右脚还没有落地,屋里又传来了那女人的声音,“杨玉昭是一个很不好对付的人,但是他身边有一个叫做周斌的兄弟,此人和于长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一个好色之徒,见到女人,什么都记不清楚了,我看,要想灭了人字门,杀了杨玉昭,只有从周斌的身上下手。”
“这是一个好办法。”男人说道,“但是现在我们手里的女人都是二十五六岁的,找不到一个十岁的,可怕那个什么周斌的看不上。”
“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去办。”
“好!那你去安排,一定要将周斌完全被我们掌控。”男人说道。
只见屋里的黑影子一闪,走了出来,剑破天一个着急,左右一看,往左往右,已经来不及躲避了;没办法之下,他一个抬头,身子一耸,四只左右开展,抓住了过道顶上的一根管道线路。
吱的一声,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头发盘扎在头顶,没有发现剑破天,快速往右边的过道而去。
见到那女人离远了,剑破天随即一个转身落地,快速跟随而去。
女人下了二楼,走进了222房间。
剑破天快速跟了过去,一看门居然没有锁,他想了一下,瞅了一眼左右,一个转身闪了进去。
一进屋里,屋里的灯登时亮了起来,幸好他反应过快,立即躲在了电脑桌身后;此时那女人从右边的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灰白色的裙子,边走边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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