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听她这话,胡燕艳更是着急,更是担心周斌的生死,虽然没有见到过忍魂教的人是如何残忍,但是对他们的手法是一清二楚的;她一脸的担心,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半天才颤抖着声音道,“我也很想救他,可、可是忍魂教里,我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我能怎么帮你们。(首发)”
李琳娇沉着脸色站起来,“你是梦回足疗城的当红小姐,我想忍魂教的人不会不知道你的名字,也绝不会不知道你是日本人,只要你肯出面,我相信你一定能说动松下阳刚,他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
真是没想到,完全没有想到,一个看似柔软的她,在此关键时刻居然能说出这般话语,真是太让人诧异了。
刮目相看。
不愧是才女,在这个紧要关头,帮了自己,救了自己兄弟的居然是她,实在太感谢了,太感激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胡燕艳脸色剧变,一双亟不可待的眼神看着李琳娇。
“我也不敢肯定,但是你不去尝试,怎么会知道。”李琳娇道,“我也相信你一定能说动松下阳刚,一定会救出周斌。”
看到她脸色稍有转变,愿意走这一遭的意思,杨玉昭站起来,也随即说道:“艳姐,你是北津市人们所公认能说会道的人,周斌是你的恩人,我相信你能说动松下阳刚,救出你的恩人,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可、可..”胡燕艳一脸的担心,“可是我连一个忍魂教的人都不认识啊!”
“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个忙,我送你去忍魂教。”杨玉昭一双着急的眼神。
“那、那..”胡燕艳想了片刻,想起周斌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想起他为了自己,曾经差点杀死人,想起他种种的好,想起他对自己的关心体贴,想起他那可笑的样子,想起他那讨人喜欢的眼神..她完全坚定信心,一定要说动松下阳刚,一定要救出他,决不能让他就这么死去。
半天,胡燕艳才微微一点头,愿意去忍魂教。
毫不犹豫,没有太多耽搁的时间,杨玉昭载着胡燕艳,驰奔往忍魂教而去。
来到忍魂教,天已经快黑了。
最主要的是,松下阳刚刚刚去参加了一个晚会,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为了周斌,再次想起他的种种之好,胡燕艳决定留在忍魂教,一定要等到松下阳刚回来,一定要说动他,救出周斌。
杨玉昭他俩也没有留在忍魂教,留着也没用,就开车往海洋小区而回。
虽然胡艳艳已经进了忍魂教,但是杨玉昭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总是觉得好像要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其是一想起周斌,想起小日本在北津的种种恶行,想起他们那残忍的手段,深怕他遭到毒手。
夜色降临,东边的月儿甚是美丽,微风缕缕,暖和和的;一对对手挽手,亲密地走在大街上的青年妙女,好不甜蜜,好不幸福。
真是太羡慕了!实在太嫉妒了!
看在眼里,难过在心里。
为什么自己和他们同样一个年龄,他们却是那么的幸福,有一个陪伴的爱人,有说有笑的;而自己呢?自己有什么?什么也没有,什么都不是,别说是幸福了,就连一个爱的人也没有。
虽然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她(李琳娇),但是她是什么人,自己又是什么人,她能看上自己吗?会有结果吗?
她虽然已经说不爱张居中了,可是自己怎么看不出来,她是在乎他的,依旧希望他来找她,希望重先和好,重现走在一起。
越看着街上那一对对幸福的情侣,杨玉昭的心里更是难过,再一想起周斌,更是担心害怕。
坐在副驾驶上的李琳娇,随着小车的行驶,两眼一直盯着前方的夜市看;但是杨玉昭那张从担心到失落,再从失落到害怕的表情,她却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
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是从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一定很失望。
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戏,何必太认真。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海洋小区,把她送上楼之后,杨玉昭再开着车,前往风清楼去了。
在忍魂教,胡燕艳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钟,松下阳刚才醉醺醺、左倒右歪、满身酒气,才带着田中次郎和刚田小野回来(他俩没喝酒)。
松下阳刚听说梦回足疗城的当红小姐胡燕艳来找自己,说是有紧急要事,他登时清醒大半,立刻洗了一个脸,带着田中次郎他俩前来客厅见胡燕艳。
很显然,对胡燕艳是日本人(不知身份),他们三个都知道。
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但是大厅里灯光明亮,墙壁上到处都挂着日本武士的画像,还有一把把刻画得栩栩如生的钢刀摆设在客厅的左右两边。
见到松下阳刚他三人走了进来,胡燕艳随即站起身。
松下阳刚走到她跟前的沙发上,转身坐了下来,田中次郎俩人左右一人,站在了松下阳刚的两边(田中左,冈田右)。
开门见山,胡燕艳说明了自己来的目的。
一听到是来为周斌求情的,本来满脸欢迎不已的松下阳刚登时暴怒起来,一双誓死要杀周斌的眼神对她说道:“周斌杀死我忍魂教的兄弟,杀人者偿命,我一定要杀了他不可。”
“松下君,杀人者偿命,王法定论,谁也不可更改,但是松下君知道周斌为什么要杀死我们日本的兄弟吗?”胡燕艳双手放在胸口上。
“我不想知道,我松下阳刚只知道,杀死我的兄弟,杀死我大日本帝国的武士,他就得掉脑袋。”松下阳刚一脸阴冷,毫无一点改变主意的意思。
“既然是这样,看来当年我爹所说的话,真是一点不假。”胡燕艳一副绝望的眼神,“‘日本的武士,不为自己的兄弟报仇,不配做大日本帝国的武士’。”
她怎么会说这句话?
“我爹所说的话”?
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难道她就是梅川丰郎的千金梅川樱子?
松下阳刚表情淡了下来,随即站起,用一双怀疑的眼神看着胡燕艳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刚才说那句话是你爹说的?”
“怎么?”胡燕艳表情暗了下来,“我爹的话,我也不能说吗?”
“慢慢慢!”松下阳刚伸手打住她的话,“你告诉我,你爹到底是谁?”
“你不配知道我爹是谁。”胡燕艳哼的一声。
“胡姑娘,你必须跟我认真,一定要认真地回答。”松下阳刚语气缓和下来,“我真想知道你爹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一高兴,兴许我会不杀周斌。”
“你说的是真的?”胡燕艳登时从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
“我松下阳刚一诺千金。”
“好!那你听清楚了!”胡燕艳一脸的阴冷,“我爸爸就是前两任财务部的部长大臣梅川丰郎。”
“梅川丰郎!原来你就是老师的千金。”松下阳刚脸色登时巨变,变得微笑,变得弱小起来,快速跨步走向胡燕艳,客气地说道,“梅川小姐快快请坐,快快请坐。”松下阳刚一边说一边将她扶坐在自己的宝座上,“我就是你父亲的得意门生松下阳刚啊!”
真是惊讶,实在太惊讶了!
胡燕艳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松下阳刚扶坐上了他的宝座。
怎么也不敢相信,不相信他就是自己父亲的得意门生松下阳刚,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想起是他呢?
这下倒好了!既然他是自己父亲的门生,自己说的话,也应该管用。
“原来你就是松下叔叔。”胡燕艳一双惊讶而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小姐,正是我啊!”松下阳刚一脸的激动,十分兴奋地道,“我算是见到小姐你了,终于见到我老师的掌上明珠了!”
这下田中次郎和刚田小野起齐步走了上来,站在她跟前,深深一个鞠躬,异口同声说道:“见过梅川小姐。”
实在太诧异了,太吃惊了!
良久,胡燕艳才完全反应过来,看了一眼他们三个,说道:“你、你们也坐下吧!坐下吧!”
他们三人同时嗨的一声,在她的右边沙发上坐了下来。
才不管你是不是我父亲的学生,也不在乎你们这么毕恭毕敬的,现在我胡燕艳担心的是周斌,我只想见到他,我是来救他的。
一坐下,松下阳刚的表情悲伤起来,十分愧疚地对她说道:“小姐,实在遗憾,老师(梅川丰郎)被奸臣诬陷,惨遭毒手(已死),我心里万般愧疚,真是为老师感到悲伤。”
一提起这伤心事,胡燕艳心里一阵阵刺痛,泪水爬上了眼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她再也不愿想起这件伤心欲绝的事情。
自己今天的遭遇,谁还能改变。
胡燕艳两眼紧紧一闭,压制住将要浮出眼眶的泪水,声音嘶哑地说道:“松下叔叔,我不想提起这件事,你还是赶快把周斌给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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