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花飞雪一双泪眼问花,只可惜端木惊雷不是花。这个女人事到了如今还给我用这套,真当我是傻子啊!
“除非你下地狱,给我妹妹赔罪!”花飞雪已经黔驴技穷。
人一旦有了仇恨,力量就是无穷的。现在的端木惊雷,满心满眼都是为展颜复仇。花飞雪望着这个曾经对自己轻声慢语的男子,反目成仇之后,那些时光真的就像是笑话一样。她这厢觉得伤心,却忽视一点。是她首先目的不纯,利用他在先。而后伤害他最重要的亲人。
所以没有资格在这里博取同情!
三人打得不可开交。悬崖边上的两人正商量着如何下崖底,找到两人。
谁都没有注意已经醒过来的花弄影。当了半天的透明人,此刻还要继续透明下去。
此时此刻,还有一方,气氛也犹如火山爆发的前夕,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高高在上的面具男听完来人的回报,震怒之下,直接将人震飞出十丈开外,那人很悲催的直接吐血而亡。整个大厅温度骤降。冷的都掉冰渣子。在场的人,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不注意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他生气的不是全军覆没,不是没有拿到解药。而是有人居然无视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好你个花弄影。真的是活到头了!
眼睛透过面具,看向手边的布偶。好像耳边响起那个稚嫩的声音:“大冰块,我给你个玩具你要不要?”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眼睛里却透漏着悲伤。
他天生体温就低,生性冷漠。她是第一个敢直接叫他大冰块的人。也是第一个不拿他当怪人的人。对于她的接近他却出奇的没有生气。那时候他虽然只有八岁,却早熟,知道那就是所谓的缘分。从小就没有朋友的他,分外珍惜那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还有她送的礼物。
从此真的看不见她了吗?那他的努力又算什么!这些年是靠什么支撑着自己一路走过来的,那就是她的温暖。
苍白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布偶,仿佛那就是她那圆润的小脸。
想到此,一个咸咸的液体滑落,顺着嘴角,下巴,直到浸湿布偶的脸颊。他错愕的抚上带着面具的脸。原来这就是流泪的感觉,好陌生的情感。呵,你又教会我一样。曾经的她教会他要勇敢面对,他做到了。试问没有人比他做得更好了。如今的她哪里去了?上天在拿他本就可怜的人生开玩笑吗!
谁毁了他的温暖,他就要谁付出应有的代价!
“将花氏姐妹带回来!还有出动所有的力量找到她,生要见人。。。“说到此声音哽咽。
“死要见尸。。。”
来人就像影子般,悄无声息,来无踪去无迹。
如果你的不再,那就让你的躯体陪着我吧!否则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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