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停稳,华子急忙下车,把后门打开。
“这边没事了,你回去吧。”木炫翌打横将冷沐欣抱起,黑眸淡漠的扫了眼华子,阔步进门。
木炫翌抱着冷沐欣一路上楼,将她轻放在床上,便进了浴室。
华子始终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直到二楼的灯光亮起,他才缓慢上车。
木炫翌将手探进浴缸,试了试水温,将水龙头关掉。这才起身,返回房间。
“嗯……好渴。”床上的冷沐欣皱着眉头,难受的呢喃着。身体在床上翻来覆去,长裙翻滚间卷起,被压在了腰下,露出了雪白如玉的长腿。
“呃……还好没发酒疯。”木炫翌挑了挑眉,看着春、光、乍、泄,却浑然不知的冷沐欣。摇了摇头,端起桌上的纯净水,来到床边坐下。
“来……沐欣,喝水了。”木炫翌用一只手臂将冷沐欣扶起坐好,令一只手拿着水杯,将杯子递到了她的唇边。
“嗯……”冷沐欣轻哼一声,微微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木炫翌,嘴巴却依然紧闭。
“乖,喝了水再睡……嗯?”木炫翌黑眸露出宠溺,轻声哄着。
“…………”冷沐欣觉得眼皮很重,视线模糊,让她看不清自己是在哪里。思维不能正常运转。
冷沐欣一个根本没有酒量的人,一下子喝掉了七八杯,混合着威士忌的鸡尾酒,没有进医院已是幸运了,哪里还能辨别自己身在何处。
只是她此时,喉咙烧的难受,很想喝水,却没丝毫的力气张嘴。
“没办法了。”说着,木炫翌拿起杯子,自己喝下一大口,没有咽下,而是低头覆上了冷沐欣的红唇,撬开了她的唇舌,将水渡进了她的嘴里。
冷沐欣闭着眼,察觉到一抹清泉,只想一次喝个够。贪婪的吮吸着木炫翌的舌头,彷如婴儿一样。
木炫翌本想简单的喂她喝水,可水早已喝完,却迟迟没有离开她的唇瓣,眼神越来越沉,渐渐夺走了主动权。
好一会儿……
木炫翌离开了冷沐欣的唇瓣,看着她绝美的脸颊,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醉成这样的冷沐欣,洗澡是不可能了。
木炫翌暗叹一声,起身,走进浴室,打开花洒,任由刺骨的冷水将自己打湿。
等木炫翌洗好澡出来,床上的冷沐欣早已睡去了。
翌日,清晨。
冷沐欣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伸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刚想起身。
“嘶……”浑身散架的感觉,让她停止了动作,无力的躺了回去。
木炫翌睡得很浅,听到背后的动作,立马坐起身,问道。
“不舒服?”
“嗯。”
“嗯?”
冷沐欣眯着的眼睛,忽然睁大,一咕噜爬起,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着木炫翌。
“木炫翌……你怎么在这里?”说着,赶紧低头查看起来。好在还是昨天的衣服,想到这,冷沐欣心里稍稍松了口气,重新将目光投向木炫翌。
“哼!这是我家!”
冷沐欣面色有点苍白,惊恐的看着木炫翌,不可思议的道:“你家?这怎么可能……”
“懒得理你!”说着,木炫翌冷着脸,起身下床。
冷沐欣呆呆的看着周围,陌生又有点熟悉的环境,顿时头疼的更厉害了,暗道:“昨天自己好像喝醉了,接着就跟叶子瞎聊……然后……然后。”
“这个叶子!”
冷沐欣眸光一闪,烦躁开口。一把掀起被子,顾不得头疼,快速的穿上鞋子,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包包,就要往外走。
“你去哪里,头不疼了?”木炫翌清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冷沐欣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冷声开口。
“跟你无关!”
说完,没有任何的迟疑,迈步离开
木炫翌看着冷沐欣消失的背影,黑眸变得冷冽嗜血,看了看手中特意为她准备的蜂蜜水,怒意涌现,扬起手,将手中的杯子用力的砸向地板。
“嘭!”
冷沐欣坐在公车上,心里始终平静不下来,昨天木炫翌的所作所为,实在让她不能接受,被伤过的心,又怎能说好就好。
正当冷沐欣叹息的时候,包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沐欣,沐欣,你快回来!”电话那边,苏叶的声音透着焦急。
“怎么了?”本想臭骂苏叶自作聪明,将自己出卖的。可听着她的语气不对,冷沐欣也就先忍下了。
“杰泰出事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就是……木氏以违约为由,将杰泰告上了法庭,并要求赔偿巨额的违约金,还有……”
“还有?”冷沐欣眸光一寒,隐隐觉得有些不安,看来事情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简单。
“据新闻报道说,杰泰集团整整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一夜之间去向不明,让董事们震惊的同时,公司上下更是人心溃散,犹如一盘散沙。可以说,杰泰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岌岌可危!”
“……消息可靠吗?”冷沐欣沉默少些,沉声问道。
“我开始也不敢相信,可新闻都播出了,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啊。”
“嗯,晚些时候再联系,先挂了。”
冷沐欣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思绪万千,杰泰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纵使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也还是要去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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