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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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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回去。(盛宠:本少好低调)”

    “什么时候去领证儿?”

    两人同时说话,又同时停下。

    路上车来人往,两人只好上了车。舒夜白一上车就启动,宁浅提醒他:“不要开太远。”

    对方却一言不发,根本不听她的话,直接将车开出了几条街。宁浅不知道他要干嘛,就想伸手去抢方向盘:“停车,你要开去哪儿!”

    “你再捣乱试试!行不行我把车开进河里!”

    舒夜白一句话,成功让宁浅闭嘴了。

    她知道这人说到做到,舒夜白是个公子哥儿脾气,这么多年虽有所收敛,但骨子里的跋扈跟张狂一点儿都没改。

    一路无话,舒夜白直接载着宁浅将车开到了家门口。

    ——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舒夜白一停车,宁浅就没好气地质问。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拉着她就往楼上走,“我饿了,给我做饭。”

    靠!

    宁浅哪里有心情给他做饭吃,她宁愿去喂狗好么?

    “你在想你宁愿去喂狗也不给我做饭?”

    宁浅的表情太过直白,舒夜白一眼就看了个清透。

    “知道你还说?”

    “我饿了,要吃饭。”

    “舒夜白,你能不能……”

    “我饿了,要吃饭。”男人语气更加认真。

    宁浅无奈,只能忍着怒,气呼呼气上楼洗手进厨房。(大天王

    一个人的饭很好做,虽然宁浅好长时间没有回来,但冰箱里的东西还是满满的。她随便煮了碗鸡蛋面,等舒夜白吃完了,这才在他面前坐下准备谈话。

    “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理离婚?”

    “明天开始,你到公司来上班。”男人没有接宁浅的茬,自顾自地说:“我会让小杨把合同准备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夜白轻笑:“还有什么意思,难道我真的要让你在外面给我……”

    “给你丢人现眼?”宁浅冷笑:“只要离了婚,我丢人也就跟你没有关系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离婚。”

    “可是你也没有想好好过了。”宁浅说:“我受不了了,舒夜白,我们就这么算了吧。”

    所有的爱情,一开始时都想着天长地久,然而王子和公主结婚了,故事也就结束了。因为婚后面对的不是爱情,而是生活,和鸡毛蒜皮的生活。

    舒夜白从一个美少年变成成熟成功的男人,而宁浅还是当年那个宁浅,甚至连从前的勇气与热血也丢失了。

    如果不做出改变的话,她无法想象自己将这样一直到死,或者一直到舒夜白亲口说将她抛弃,那时候她要怎么面对自己。

    “你在外面有人了?是谁?今天那个男人?”舒夜白听了宁浅的话,讥诮地问。

    宁浅心里一颤,立即喝道:“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不然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婚。(永夜君王)”

    “我们离婚跟别人有什么关系?你不要把不相干的人扯进来好吗?”宁浅讽刺地看着男人,说:“而且说道外面有人,应该心虚的是你才对吧!连父母都见了,我不早点让位置,还在你们家碍眼干嘛!”

    宁浅说的是楚英,这个舒夜白也一肚子乱麻,但是他不觉得自己跟楚英有什么。

    “那是我妈没事找事,你理她做什么。”

    “你说的真好笑。”宁浅怒道:“那是你妈不是我妈,你可以不理她,但我不行。我要是稍微忤逆一点就该被戳脊梁骨戳死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们家从上到下究竟是怎么看我的!”

    为人子女,最重要的是孝道,舒夜白是她的丈夫,但同样是一名孝子。他很少忤逆他父母的话,可是他妈妈不喜欢宁浅,,处处给她为难,舒夜白能做的,顶多是带着她从家里搬出来单过。就这,也深深埋下了祸根,让张淑兰觉得舒夜白是为了自己才不再跟她们生活在一起。

    可是对于宁浅来说,搬出来有什么用?她的孩子在人家手里,她只能自己天天往人家面前凑,去巴结去讨好。

    可是舒夜白呢?他不是没有看到宁浅的委曲求全,但他觉得只要没有看到她们大打出手,没有看到他们互相谩骂,就觉得天下太平。

    他的世界很广阔,事业,商场,政治,他有太多事情去考量,而小小的宁浅,只得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与她的母亲你来我往。

    不论是婆媳关系也好,还是母女关系也好,他们一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而现在,她终于觉得累了。(安居山林当猎户

    舒夜白不是不知道妻子和老妈关系不好,但他觉得那些都是小事,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偏偏他认为的小事,在宁浅看来全是大事。

    张淑兰不喜欢她,给儿子找女人找的光明正大。舒夜白是孝子,总是尽力迁就,让他娶约会他就去,让他见家人他就见。可作为妻子,自己怎么自处?而且,他们之间,还有其他解不开的隔阂。

    “你什么时候想好了的话,就给我打电话,我先回去了。”

    男人久久不言,宁浅站起来,准备离开。

    舒夜白一把抓住她,“你要去哪?”

    “从哪儿来,自然就去哪,舒大老板,我跟你不一样,我是要按时上班养家糊口的。”

    男人沉脸:“不准去!酒店的工作必须得辞。”

    酒店那种地方太过繁乱,他可不觉得把宁浅放在那里会很安全。看,这才多久就冒出一个青梅竹马,时间久了那还得了?

    原本冻结了她的银行卡,以为她知错了自己再给个台阶下就算了,结果人家一点不买账。

    宁浅手腕被抓的生疼,条件反射地要反抗,结果她越挣扎,舒夜白抓得越紧。

    “你放手。”宁浅尖叫。

    可是舒夜白哪里管她,他本来抓着宁浅,宁浅一挣扎他整个把人抱在怀里不让挣脱,结果这么揉来揉去,他一下子来了感觉。

    连续禁/欲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男人闻见肉味儿整个血就沸腾了,他掐着您前的腰肢警告:“别动!”

    宁浅被气昏了头,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变化,等到舒夜白实在受不了了,发了狠三两下撕了宁浅的衣裳扛着就往卧室走。(实习神医

    都到这时候,宁浅怎么能还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可是她一点都不想跟他做这种事,恶心。

    “舒夜白,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对女人来说,亲密接触是对感情的肯定,可是对男人来说,情况往往不是同一回事儿,欲/望一上来,找个石洞都能插/进去。

    宁浅力气小,根本不是舒夜白的对手,以前他从来没有强迫过她,所以宁浅从来没有想到他会有变成禽兽的一天。实际上男人本来就是禽兽,区别只是谁伪装的好谁不会伪装而已。

    一夜的折腾,宁浅几次三番地昏死过去。

    “浅浅。”舒夜白摇了摇昏迷的宁浅,后悔不已。

    “浅浅,张嘴,喝点水。”

    宁浅依旧闭着眼睛,一身青紫。

    舒夜白喂了水之后,又去拿药来给她抹上。

    宁浅只觉得全身酸痛,还做了噩梦,梦里她被一头黑熊当点心拆了一截一截地往口里塞。结果一睁眼,没看见黑熊,面前一头狼。

    舒夜白睡得沉,四仰八叉地占据了绝大部分位置,正一脸飨足。

    记忆立刻回笼,想到男人的所作所为,宁浅火冒八仗。顺手抄了个东西就朝他砸去。

    毫无防备的男人被砸个正着。哐当一声,瓷质灯座被砸了个粉碎,舒夜白被砸中胸口马上从梦中清醒。(苍云山捉鬼师

    “你发什么疯!”

    宁浅用了狠力,舒夜白差点在睡梦中被谋杀,暴怒可想而知。

    可是宁浅比他还要恼怒。

    “舒夜白,你这个禽兽,我今天要剁了你!”

    宁浅什么也不管,什么东西顺手拿什么,一股脑朝男人砸过去。

    舒夜白刚开始还让了两下,结果发现宁浅是真的发狠,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这一下他也不客气了,不就是睡了一下自己的老婆么!居然要谋杀亲夫。

    两人你来我往,一边对骂一边扭打,从卧室一直打到客厅,连浴室的门都被舒夜白甩的凳子砸的稀巴烂。

    两人闹得动静太大,电话响了好几遍都没有听到。

    好不容易接通了电话,那边却支支吾吾说不清。

    舒夜白气得大吼,也顾不得电话那边是自己的老妈了。

    “你说话大声点,研研怎么了?”

    宁浅正举着烟灰缸往他身上招呼,一听见女儿的名字,立刻停下了。

    世界清静了,舒夜白终于听见张淑兰的断断续续的声音。

    “研研出事了,我们这会儿在医院,做手术要签字,夜白,你快过来一下……”

    舒夜白心中一跳,立刻挂了电话去找衣服穿。

    宁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跟在后面追问:“出了什么事?研研怎么了?”

    “穿衣服,研研出事了。”

    “什么!出了什么事?”宁浅吓了一跳,脑子里嗡得一声,连声音都开始发颤。

    舒夜白见她愣着不动,胡乱从衣橱里扯了几件衣服甩到她身上,催促道:“还不快点。”

    宁浅这才如梦初醒,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这时候已经十一点半,宁浅跟舒夜白折腾了一晚上醒得本来就晚,结果醒来头一件是就是打架,这会突然接到电话要往医院赶,临到出门时连洗漱都顾不上了,只在车上胡乱嚼了颗口香糖,用矿泉水漱口。

    赶到医院时,就看到张淑兰焦急地在在大厅里等着,一看见舒夜白,立刻像是见着了救星。

    “夜白,你终于来了。”老太太拉着舒夜白就往电梯处走,一边走一边说:“你来了就好了,研研要做手术,得签字,再晚就没救了……”

    舒夜白惊怒:“这么危急为什么你不签字先让动手术?”

    “那上面写着签了字得担责任……”老太太开始心虚。

    宁浅听见她的话,整个人已经站不稳了。她一把抓住老太太,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研研究竟怎么了?”

    张淑兰一心盼着儿子早点过来,心里又担心孙女儿。发觉有人跟儿子一起来了,却没反应过来是谁,宁浅一出生,这才发现是她。此时被她抓住厉声质问,习惯性地想要呵斥她没有规矩。结果呵斥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舒夜白也跟着叱问:“你倒是说,研研究竟怎么回事!”

    一到面对儿子,张淑兰立刻棋软心虚起来,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晓得当时怎么回事,研研那孩子也太调皮了,她楚楚姐姐陪她在外边玩儿,怎么就跑到路中间被车撞了呢……”

    “你是怎么看孩子的!”宁浅听了她的推脱,恨不得将这老妖婆撕碎生吃:“你怎么能让她随便跟个什么人就往外面跑。”

    “谁让她一个人出去了?明明有楚楚跟着……”

    宁浅气不打一处来,这时候电梯终于到了,舒夜白被两人吵得耳朵疼,烦躁地喝止:“别吵了,先见过医生在说。”

    两个女人终于闭了嘴,急急忙忙去见医生。

    舒建章,楚英,楚英的妹妹楚楚几人都在,看见舒夜白,都迎上上来。楚英看见舒夜白一脸的伤,吓了一跳,又看到了走路姿态诡异的宁浅,刚要出口的话被她咽了回去。

    舒夜白懒得注意他们的表情,径直到了医生面前。

    “病人被撞断了肋骨,有一根骨头移位扎到了肺叶上,手术危险系数很高。”

    手术危险系数高,可不做手术就只能等死,这个时候还能计较什么,舒夜白那彪悍跋扈的气概早没了,握着医生的手恳求道:“我女儿就摆脱你们了。”

    “我们自然会竭尽全力,现在你你先去签字吧,我们的大夫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好,谢谢。”

    宁浅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眼巴巴地看着大夫,想要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确定的信息。

    可是医生们争分夺秒,哪里有时间向她解释只言片语。

    是呀,她能找谁解释。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研研被推进了手术室,手术室的门被紧紧关上。

    然后开始等待,每一秒都是凌迟般的煎熬。

    宁浅一夜没有睡好,此时眼圈乌青,加上早上跟舒夜白大打一架,这时候遭受打击,整个人摇摇欲坠。可就是如此,她依旧瞪着那双显得过于巨大的眼睛,一刻不离地瞪着手术室。

    舒夜白有些心疼,伸出手将她抱紧怀里:“不会有事的,我们的研研运气一向很好。”

    “舒夜白你听着,”宁浅麻木地瞪着手术室,用几近飘忽的声音对男人说:“要是研研有个三长两短,我要让你们一家子给她陪葬。”

    “好,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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